“文宣,我来看你了。”
耳边听到熟悉的低沉声音,冰凉的手指探进小xue上下滑动,很快带出一片粘ye,接着,硕大的硬物挤进去,抽插起来。
一切都那么驾轻就熟,顾思对她的身体越了解,就越容易让她达到高chao,让她睡梦中爽的醒过来,一边哭喊着不要一边情动至死。
文宣真的没想到这当口他还要来,还要压在自己身上发泄,可是再扭动也挡不住男人的欲火,颤动的双ru反而更加激起他的性致,抽插更厉害,次次都顶到花心,将酥麻的情欲传遍苏文宣赤裸的身体。
自从上次被破处,到今天,也就是大婚前夜,顾思每晚都来,来了必要和她云雨一番。每一次苏文宣都拒绝,可每一次他都让她无法拒绝,最后总是以两人在高chao中尽欢为结尾。
这辈子,是真的拒绝不了这个男人了。
眼泪滑过文宣布满红晕的脸,快乐中带着对明天的恐惧。
是了,明天就要和另一个男人成亲,据说是个将军,将军自称命硬,不怕她的不详之身,坚持要求娶,家族自然觉得扔掉了烫手山芋,迫不及待将她嫁了。
这副身体,反正也不是自己的,家族的荣耀,也不是自己的,只有和顾郎在一起的欢愉才是完全属于自己的,那么,就将这欢愉尽数收入吧。
于是,又一个不眠夜开始了。
门外宾客喧闹,苏文宣独坐小屋里,红盖头有点闷,掀开一点透透气,觉得舒服,索性都掀开。
看着身上鲜亮的红嫁衣,文宣的心情很复杂,身上还隐约传来昨夜交欢的酸软感,尤其双腿之间,他弄了自己多少次,真是数也数不清了。
想到顾郎,文宣心里一阵甜蜜一阵苦涩,胸口堵涨难受的慌,眼泪堪堪就要落下,又被她硬生生噎了回去。
门外依旧是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嘈杂声,文宣掀开床帘走下床去,却看到了自己正在思念的身影。
“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
顾思依旧是一身月白长衫,脸色也有点苍白,声音淡淡的。文宣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大婚当天,他还是翻窗来看自己了,他也知道今夜就是诀别了么。
文宣说不出话来。
顾思坐在桌旁,看到桌上银壶,知道那是给新郎新娘的交杯酒,嘲讽一笑,倒出两杯,对着文宣说道:“喝杯酒吧。”
文宣心中苦涩,知他心里也不好受,便依言坐下。
文宣手腕上环佩叮当,和他共饮下这一杯水酒。大约是平日滴酒不沾,文宣感觉身热脸烫,脑子立刻就晕乎乎的,心想这酒力道也太大。
她扶着桌沿摇摇晃晃正要起身,顾思却按住她的肩膀。
不知是错觉还是真实,她看到顾思眼神里闪过一丝冷光。
没等她细想,顾思突然双手用力一扯,扒开了文宣的领口!
上衣被扒至肩膀,大红色鸳鸯戏水的肚兜堪堪挡住她高耸的胸ru,雪白的脖颈上还残留着昨夜欢好的红痕。文宣不知所措,想要说话却感觉口干舌燥,一股痒意从身体深处升起,看着眼前的情郎,只想让他狠狠蹂躏自己,就像昨晚那样……
顾思双手隔着肚兜揉捏着她饱满的双ru,俯视着眼前的新嫁娘,她脸上渐渐chao红一片,饱蘸胭脂的丹唇微微张开,双眸若水,盛着千般思绪。顾思双手毫不吝惜的大肆玩弄她的高耸,赶在她开口求饶时重重吻上那张樱桃小口。
“嘤咛……”
文宣难受极了,比之前任何一次欢好都要难受,隔着肚兜传来的温热手感一波一波冲击着她的理智,唇舌纠缠又是情意深重,她整个人好似在云端,飘飘然,又好似在火中,醺醺然。纵然口舌生津,也止不住想要更多清凉,她忍不住向前挺了挺胸,想让他更用力。
顾思和她分开唇,舔舔唇上银丝,大掌伸进肚兜里,手指若有若无搓弄她的ru尖,轻声道:“你的夫君还在门外,不如我先走了。”说着收回手,作势离开。
文宣赶忙站起,只觉头晕脑胀,整个人衣衫不整扑到他怀中,紧紧抱住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想和他大干一场,很想要,就现在。
“顾郎,不要走,求你疼疼文宣……”
说着在他身体里拱来拱去,双手从层层衣衫中挣脱出来,环抱住情郎的脖子。顾思见状,更是将她腰带扯开,红裙立即掉在地上,文宣身上只剩亵裤和肚兜,整个人像水蛇一般缠在自己身上。
顾思大掌捏捏她的tun瓣,文宣心火更盛,忍不住叫了出来,顾思问道:“文宣想让我怎么疼你?”说着拉开裤子,隔着亵裤磨蹭起来。
文宣身下瘙痒难耐,阵阵酥麻快要将她电晕,她自己脱掉亵裤,用力蹭着他的rou棒,小xue里涌出一股一股爱ye。
“顾郎,用你的…嗯…大rou棒插我…快啊…”
顾思也涨痛难忍,立即将女人打横抱起,穿过纱幔扔到床上,粗暴的掰开她的双腿,性器整根没入,爽的文宣大喊出声。
“小sao货,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