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电掣游刃有余的他还要耀眼夺目一万倍。
原来他做爱时的模样如此性感。
潮水般的缱绻快感再度袭来,我主动抱住萧逸的脖颈,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顺从着他的心意,一声声叫他,叫他萧逸,叫他哥哥。
又或许光是称呼还不够,我想我一直都知道萧逸喜欢听什么。
他喜欢听我叫床,喜欢听我娇喘,叫声高高低低,喘声娇娇媚媚,好听到不行,也勾人到不行。勾得他理智全无,心神溃散,恨不得整根鸡巴都塞进我阴道内狠狠地插,一直插进子宫口,再用力操开小子宫,把精液全部射进去,逼着我全部吃下去,含下去,一滴都不能漏出来。
我相信,他曾经无数遍遐想过这样下流不堪的画面。
那些暧昧旖旎的夜晚,他推开我卧室的门,爬上我的床,身上散发着清爽好闻的沐浴露香味,他从后面抱住我,灼热的掌心不断摩挲着我的腰,揉弄着我的乳,然后他将坚硬滚烫的阴茎插进我并紧的腿缝,又将饱满湿润的龟头抵住我纤细的后腰,最后急促有力地射精,射出来的精液那样浓烈,那样灼热。
我们的性爱,早就在彼此脑海中演练过无数遍,细节闭着眼睛想象得一清二楚。而此刻我们终于,将这些旖旎情色的幻想,化为真实。
我看着萧逸的眼睛,轻轻开口
哥哥,射进来。
精液给我,好不好?
把我射到高潮,好不好?
你想听的,不是吗?
声音那么娇那么柔,一遍遍望着他说出来堪称摄人心魄,萧逸撞得又深了点儿,原本我淡漠疏离的眼睛里泛起浓重水光,被撞的时候荡漾起一圈圈波纹。很快这片水光就颤颤巍巍地从眼角抖了出来,眼泪顺着汗液一起滑落,沿着脸颊滑到下巴尖儿摇摇欲坠。
我微微偏头,不想让萧逸看见我在哭。
剩下的选择是门口,与学妹视线触及的一刹那,我的眼泪无声滑落,唇角却悄然绽放一抹浅淡的笑。
你见过,这样的萧逸学长吗?
他对我是不是好坏,好野,还好凶?
或许是落泪的缘故,望向她的眼神里掺杂着无限委屈。
你费尽心机,什么都向我靠拢。穿我同款的衣服,用我同款的香水,连妆容都改得相似。
可你总是忘记,你不是我。
所以此刻你只能躲在门外,看我被萧逸一下下操到失声尖叫,不是吗?
唔,又被戳到了,爽到极致的眼泪情不自禁地渗出来,萧逸低头,伸出舌尖把那滴泪含入口中,然后粗暴地吮吻着我微微张开的唇,他的下体坚硬滚烫,抽插动作不断加快,又从我的眼角逼出了更多欢愉的眼泪。
这一刻我看见学妹突然捂住嘴巴,像是终于反应过来,这个房间里究竟在发生些什么。她面上流露出不敢置信的慌乱神情,身体清晰可见地剧烈颤抖起来。
你在害怕吗?看到萧逸对我做这种事情。
或许,我该换种问法。
你想成为我吗?
你也想这样被萧逸按在身下吗?
不必再看了,我慢慢收回目光,最后的笑意残留在唇角。
轻蔑的,短促的,清白且无辜的笑。
足够她回味很久了。
她太笨了,如同其他前赴后继的女孩子一样,笨到想不明白,成为我的前提是,成为我本身。她模仿我,衣着外貌,言语习惯,甚至眼神,可她并不知道我从何而来,缘何如此。
我来源于我的痛苦。
她看不到我的痛苦,便只能成为一个拙劣仿版。
如果有任何一个人能将我的痛苦学走,我都会觉得开心。
即将到来的高潮令我周身柔软,向来坚硬冷峭的心脏也在顷刻间柔软起来,仿佛一支被除尽了尖刺的玫瑰花,花瓣细腻,色泽秾丽,在萧逸身下缓慢而馥郁地绽放,眼泪再度慢慢溢出来,更多更湿。
走廊幽蓝的灯光又扫进来,映着我眼底的这片水光,恍若落尽人间烟火色。
萧逸掰过我的下巴,眼神幽深地盯着,正对上我哭湿睫毛的一双眼睛,他吻下来:怎么了?难受吗?
我摇头。
要到了吗?他又问。
我拼命点头,快了,快到了。一下下被抛上云端的刺激实在难以承受,软穴紧紧绞着萧逸勃胀的性器,我无比依赖地抱着他,呼吸急促地轻声喊他的名字,呻吟越发甜腻,尾音旖旎诱人。
那里再戳两下,呜呜呜
我抱紧萧逸,哭着高潮了。
他俯身,目光贪婪地盯紧我高潮的脸,如同一只饥渴难耐的野生猎豹,身体压下来遮住我,裹得严丝合缝,然后他头也不回地对着门外斥了一声:看够了没有?
语气好凶,极不耐烦,又提高音量:要我出去请你滚吗?
仓促慌乱的脚步声响起,渐渐消散远去,最终一切又归于沉寂。
不许给别人看。他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