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一两天的时间了,叶馥珊总觉得浑身酸胀,提不起Jing神来。她除了上药的时候,碰都不敢碰自己身上红肿的各处。她怀疑自己生病了,可又没有什么明显的症状。正因如此,也就没有机会仔细看看自己睡衣之下的肌肤,红痕青紫依旧爬满了瓷白的肌肤,睡衣遮盖下的靡红的xuerou一直是半张不合的可怜的模样,腿间肌肤有被摩擦多次才产生的红肿,内心的焦躁以及快要离开建康城的喜悦,让她忽略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这些天夜晚,韩裴昌总是通过那隐秘的甬道来到女人的房间,许是因为自己的欲望得不到满足,或许是尝到了摆弄女人的恶趣味。点燃一只安魂香,掐着时间等待女人入梦,他慢悠悠地享受起独属于自己的美餐。
许是怜惜女人娇嫩的皮rou,他先是取出厚厚一层膏药,轻柔地涂抹在女人一直没有消退的红肿处。本就不安好心的男人,一丝艳色就能勾得他按捺不住内心的欲望,揉搓轻易间变了味道。膏体融成了ye体状,那处shi软的小bi在男人粗壮手指的打磨下,溢出几缕银丝,神智不清的叶馥珊不经意间发出难耐的低yin。
韩裴昌自以为受到了鼓舞,抽出被花户捂热的手指,凑近闻了闻,竟有甜香味袭来,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他自己也不觉得怪异,仿佛是尝到什么新奇事物一般,好奇地凑近女人腿间那处芳香之地,本想好好观察一番,可是鼻尖越凑越近,半个身子匍匐在床上,像是只想要喝nai的小狗,贪婪的嗅着空气中的nai香,不管不顾凑到糜烂盛开的花朵前,张开大嘴吮吸起来。
炽热的口腔一接触到女人敏感的两瓣儿Yin唇,彷佛炙烤得通红得烙铁遇上冰冷的湖水,两者一碰撞,处于弱势的那一方只能节节败退。小Yin唇开始充血、肿胀,如同刚刚蒸出锅的白面馒头体积开始膨胀,这样却更加方便男人张开嘴啃咬,韩裴昌难耐的用上牙齿抵着下嘴唇,就算是这样白面上面也留下了细细小小的齿痕。
一张脸紧贴在女人的大Yin唇上,肌肤之间的摩擦带来的种种战栗袭满两人全身。
“呜呜,嗯啊”叶馥珊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声音,双腿不自觉的想要并拢,却将男人的脑袋夹得更里,鼻尖直接顶上女人的Yin蒂,脸颊碰上了里侧的Yin唇,两瓣一边大一边小,期期艾艾地贴在男人的鼻翼,妄图以柔弱的姿态,逃过接下的酷刑,可惜面前是一头贪心的恶狼。
Yin蒂受到刺激,男人呼出的热气不断刺激泥泞不堪的Yin户,女人早已经受不住种种刺激,浑身颤抖,大腿紧绷,内壁突然冲出一股燥热甜腥的yIn水,大部分落到韩裴昌脸上,男人嘴唇接不住的春水淅淅沥沥落在床上。
为何这样娇弱、可怜的小地方也能容得下他那可怖的玩意儿?
直挺挺杵在裤裆里的男根,憋躁得难受。他褪下衣物,赤身裸体爬上昏迷不醒的女人身上。将女人岔开大腿举到肩膀上,以便他能将撩起至膝盖的睡衣更往上推,衣物层层堆叠在女人的腰间。刚刚高chao过的身体娇弱无力,方便男人肆意把玩。
……
黏腻的喘息声忽大忽小,床似乎也跟着摇摆起来,女人纤细的手指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粉嫩的指尖像是受到什么猛烈的攻击,猛地一松,又绷紧,最后被一只大手紧握在掌心。
韩裴昌半跪在床上,他的身材很好,全rou肌rou紧绷,不见一丝赘rou。
男人窄腰上缠着一双白皙的细腿,无力的垂在半空中,随着腰部的耸动,女人肥硕的tun摩擦着男人的小腹,胸前的nai子激起层层巨浪。
男根早就恭候多时,只是女人的花户紧致得不行,尝试了几次还是不能如愿进入。
“流了这么多水,还是这么紧,看来要好好捅一捅,就不会那样疼了。”说完,亲了亲蹙着眉头的叶馥珊,坚硬如铁的男根用力挤开女人紧致的Yin道,一手与女人五指相交,一手压着女人的细腰,往他怀里撞去。
男根被Yin道紧紧箍着,随着女人的阵阵呼吸,慢慢往里深入着。每进一寸,韩裴昌呼吸便慢了几分,他感觉顶到了头,却瞧见自己还有一段器官裸露在外,狠下心来,继续往里凿。
罕见粗大的如同棒子模样的男性生殖器,坠着沉甸甸的Yin囊,恨不得将那积满了子孙的宝贝一齐塞进女人的Yin道内。女人的Yin唇被撑到极大,极至透明,连一丝褶皱都被撑平。
男人将女人完全嵌套入自己的那处,慢慢躺在床上,让昏睡的女人趴在自己的胸脯处,用自己强有力的大手,上下摆弄着软着身子的女人腰部,被cao得通红的小bi间磨出了白沫,不一会儿男人的Jingye和女人流出的水儿顺着女人大腿根部流淌下来,最后竟然在男人仰卧起来的腰腹部积成水洼,一根粗长狰狞的鸡巴似乎堵不住小bi间哗啦啦地淌出的浓Jing。
他只好伸出手指擦着自己的鸡巴,将缺口堵上。
叶馥珊永远也不知道他的那些小心思,安然入睡的她,意识像是一只在海面上欺起伏不定的小帆船,海水拍打着船身,似乎回到了儿时母亲臂弯里温暖安心的感觉,嘴角情不自禁露出一抹微笑。
韩裴昌摸着女人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