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改命,那她重活的意义在哪里,仅仅是度过两年衣食无虑的时光,然后再被敌国侵略践踏,跌落到烂泥地里受尽屈辱等死?
情绪一变化,心又开始闷疼,夏真真捂着胸口,不点而朱的唇瓣映在镜中,连冷笑都染上艳媚惑人的味道。
命,她肯定认不下。
既然身边发生的事儿都不按原路进展,她又何必顾虑重重,因循守旧,反正这座城里的一切到最后除了夏景睿都是死人,大难临头全不念旧情,什么权势地位,尸骨都被战火烧个Jing光了!
一个死人都敢派刺客来杀她,很好。
想到这,夏真真侧头瞥向脚边跪着的暗卫,少年扎高的马尾利落简洁,额前碎发掉了几缕在面具边缘,上边遮的严,脸侧几道红嫩指痕就特别明显。
那是她刚刚快慰到极点的时候打的,不断抽送的rou冠撞在花心敏感处,让她发抖一次就打一下,掌掌都是轻贱羞辱,拉他一起沉沦,却没想那根顶撞的rou棍越打越硬,马眼yInye冒的像漏水一样,夹狠了就嗯嗯低叫,恨不得把囊袋里所有东西都交待干净。
夏真真刚沐浴清理过,自然知道袭夜射了多少在里面,也不是头一回这样了,表里不一的yIn浪东西,把她xue口都插肿了,坐着还丝丝拉拉疼。
她斜睨眸子看了半晌,猛地掐住男人脖颈拉到自己面前,凑近道:“今晚的幕后主使,替本宫杀了他!你不是很会硬吗?硬着去。”
“属下……遵命。”袭夜呼吸一滞,顺着力道直起身,对上那双潋滟美眸,视线倏地闪到别处,喉结浮动的一圈还没完,就又听到一句命令。
“舌头伸出来。”
两人近在咫尺,夏真真错开鼻尖,把偏到一旁的脸颊用力捏正,待那条颤巍巍的大舌一露面张口就吮上去。
纠缠不清的软舌强弱分明,她侵占的厉害,袭夜仰着下颌,完全没招架,唇齿受了一圈又一圈搜刮掠夺,香嫩的檀口每吮一下舌头,胸膛里的鼓声就轰鸣震耳。
“嗯……嗯唔……唔……”
花颜媚骨自上而下压过来,存了心勾欲火,袭夜被强吻到喘不过气,交换的津ye吞咽不及,溢出嘴边挂在月色下,舌尖刚往回收了一下,颈上的手就施力警告他再伸出来,然后又是一番舔吻吮吸。
唇齿交缠的细微呻yin无限催发情欲,胸膛急促起伏,刚灭火没多久的男根被小手揉了两下,柱身支棱的又要把裤子顶破。
那深红粗物往常一硬就会进入温暖紧致的地方猛烈挨夹,贯插个舒爽,现在没有暖xue夹着鸡巴吞咽,欲火全堵在下边。
袭夜气息绷不住了,坚挺躁动的rou棒横在裤中冲不出去,顶端不停被干燥布料摩擦,那些rou眼无法看到的布料细孔此刻一个个被rou冠感知,细细密密刮着马眼反复磨,来回几遍他表情便开始示弱,乖乖伸着舌头让夏真真吻的更深。
这边嘴巴刚被满足,下身套弄的速度就开始变快,细嫩掌心握紧rou棒加速撸动,包jing皮不断刺激gui头棱子,快感顶到心尖后,麻痒瞬间扩散。
“嗯……嗯唔……公主……不要……唔……属下……啊……”忍到喷发的极限,袭夜压抑不住脱出一串低喘,似急切又似恳求,本就不善言辞,这下更说不清,呼吸全乱。
茫然失措下,垂在身侧的手主动抓上了裙摆,瞬间ru尖被狠狠拧了一把。
“嗯呃——!”
这一声比之前还要难耐,整个音调都是哑的。
“叫的真浪,手拿开。”夏真真面无表情,她心情不好就想看别人难受,压根儿没想做到最后,也没想让那根rou棒cao自己,捏了捏右耳的耳饰,玩够了还要往人心上踩,“穿一样的衣服也不像他,无趣。”
‘他’是谁不用明说,袭夜弓着腰一点点缓解射感和痛感,从极乐掉到炼狱说的就是此刻了。
只是言语羞辱还不够,握住肿胀部位的小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枚白珍珠耳钉,没等他反应,闪着银光的耳针对准即将喷发的洞孔插了进去。
“不许射,滚吧。”
幽幽烛光下,夏真真转身拿起刺客尸体上搜来的纹路,布料纯黑,材质上等,透光能看到黑线所绣的麒麟踏云。
说来这东西也够明显。
麒麟乃皇家瑞兽,寻常百姓不得擅用,在她记忆中只有二皇兄喜麒麟,照那位素日行事的作风和脾性,往死士身上打标记这么狂妄的做法不难理解。
只是,他们之间互相争皇位,惹不动夏景睿就想惹她,算盘可不是这么打的。
黎明前的最后时刻万籁俱寂。
袭夜受命抵达二皇子府的时候,下半身还在微微发颤,那枚珍珠耳钉嵌在马眼里,将他所有欲望都堵了回去,身体泄不了,rou棒一整根硬贴在小腹上,每走一步都在发胀发痛。
他强忍磨人痛处,所幸这府上除了大门和中堂侍卫较多,后殿松懈的很,他一路贴边角隐匿身形,确定周遭没有暗卫躲藏,顺着后窗翻入寝殿。
殿内,一盏豪奢贵气的玉麒麟屏风立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