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霆执行任务向来简洁了当,从现身到扭了六颗脑袋到离开,半刻多说有余。他本不想留痕迹,显然九公主那位榻上客武功也不低,应该早就知晓窗下有人。
听息辨位、隐匿反查都是头等暗卫的本事。
既是同行,留下那几具断头尸便是明着点破,暗卫的职责是替主子处理碍手的人和不方便干的事儿,不是爬床干主子。
屈人身下久了,刀还拿得动么?
云霆讽然一哼,铁面挡着上脸,皎白月光只照出嘴角的嗤意以及下唇边细小的一颗唇痣。他脚程快,一来一回用不了多少时间,几个飞跑再一跃便消声匿影。
此季正是盛夏时节,昼长夜短。
夜里出现刺客行刺,换任何一个娇宠长大的公主都要闹到宫里央求父皇严查,少不得将府邸都要翻过来。夏真真却一反常理,没过问,也不在意死了几个,反而骑着男人攀上极乐后,淡然吩咐外间候着的清若熬一碗避子汤。
那清若不过是个小丫头,虽然伶俐护主,但对男女之事未开窍,得了吩咐便去床榻旁边的小柜子拿药包。
她低头往里走,只见零零散散的衣物配饰落了一地,交织在一起的喘息比外面听的清晰多了,随着床幔一下下激烈晃动,床边还挤出一条shi了裆的黑色下裤。
府里只有新来的暗卫穿黑,清若自然认得,光是在公主寝殿看见他衣服就不止一次了,今晚也不知犯了什么事才被罚的一直喘啊叫的。
应该是在挨打吧。
啪啪啪的响了半宿,一听就是打在皮rou上的声音。
不谙情事的小丫头好奇心十足,又看了眼床帐,里面一大一小的身影交叠起伏,说是惩罚,她瞧着公主只动了腰,那啪啪声竟不是在打人,而是从腿心处传来的。
寝殿实在太黑了,隔着层纱,清若看不仔细,只知道公主坐在暗卫胯上前后摆着腰,不停重复骑马动作,啪啪唧唧的磨水声响到耳热,偶尔公主打圈子晃两周腰,那暗卫就像受到无法抗拒的刺激一般,头朝后仰,紧实有力的大腿肌rou瞬间绷住。
两人tun胯相抵,颠簸了四五十下,她家公主又跑到暗卫身下抱住他脖子,敞开腿心朝前撞,两只嫩白的小脚勾着腰,每动一下口中都挤出小猫似的细细哼yin。
“啊嗯……嗯唔……嗯……”
清若这会儿迈不动步了,她从没听过公主叫成这样,那呻yin闹的人抓心难耐,甜腻又丝丝绵软。她都顶不住,被公主搂紧的暗卫更没出息,撑床上的手臂一直发抖,不停吸气,粗气喘了半晌才将头埋在公主胸前,紧接着就传出了啧啧吸吮声。
清若虽不知两人是在干什么,但却看懂了埋胸口的动作是在吃nai尖,她看那暗卫左边吃完又换右边,吞咽的很用力很急切,咂咂动嘴,想来是白费力气了,公主又没嫁人,就算吸肿了那里也不会出nai呀。
清若摇了摇头又去翻药包,殊不知袭夜被她这么盯着,内心也快煎熬死。
在侍女面前被公主骑着鸡巴cao,先不说耻辱感,那窄小的深处又闷又紧,毫无章法的逼rou紧紧吸附柱身,cao的他鸡巴又胀又麻,好几次他都要射了,又被公主咬着耳朵命令不准射。
夏真真声音偏软,娇娇的小音说起狠话没几分威慑力,反倒像恃宠而骄,但她说了不准射,袭夜就真的忍住了撑胀的大鸡巴不射。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心思,若说第一次被小逼强行破了处男身还有一分抗拒,之后就真的只剩服从,给公主cao,给公主亲,哪怕深处软rou把gui头jian到流汁,也只是耐不住的哼两声。
“公主……嗯……公主……”
“还要……嗯啊啊……流了好多水……装满了呜…里面满了……”
一晚连要了几次,夏真真挺着胸,两个小nai头水光潋滟,近乎疯狂的抱着眼前的男性身躯caoxue。
重获新生后,她最怕晚上,但凡闭上眼,眼前的一幕幕都是破庙令人作呕的回忆,那是她心里的刺,祛了根儿还有疤,后来发现压着男人强上能让自己变得高兴,只要一直一直地撞xue,顶到某个地方,那种上头的快慰能抵消所有糟心记忆。
只有做这种事的时候,她心里的Yin影才没那么暗沉。
圆润饱满的gui头擦在敏感处一下一下磨,历经数次高chao的xuerou软成了全天下最shi的花泥,被大rou棒一直闯入猛捣,连着大腿满是yInye和插出来的浊Jing。
夏真真一股脑儿找鸡巴cao自己,花xue被干出好几圈白浆,连插几下就喷chao,踩脚下的床褥都是透的,撒了一大片一大片shi痕。
“痒……啊啊……”她吃着尺寸不算小的鸡巴,让柱身贯穿每一寸xuerou,如此干了几百下,花径被穿梭的越发酥麻,不住的嚷着:“进去……再进……啊啊啊顶到了……嗯啊……啊……”
艳红小嘴儿夹着闯入的gui头猛缩不放,袭夜腰眼一麻,低吼着倒吸一大口气,有点受不住了。
他没cao过别的xue,第一次就碰上体质特异的极品sao公主,长了个一碰就放水的浪逼,魂儿差点都给吸走,那层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