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去不得?”李向东森然道。
“弟子不会的。”方佩君垂泪道,明白李向东是指自己要是寻死,便会陷身淫狱了。
“记得要干甚幺吗?给我再说一遍!”李向东冷冷地说。
“每天习练僵尸术三趟,三天喂一次奶,刮一次毛,每隔七天,便让他吃一次……淫水。”方佩君心惊肉跳道。
“吃完淫水便如何?”李向东哼道。
“还要练一趟奸字诀!”方佩君垂泪道。
“为甚幺?”李向东问道。
“因为……因为弟子不懂侍候男人,要勤加练习,才能让教主快活。”方佩君泣道。
“对了,过来,让我再瞧瞧妳的骚穴。”李向东点头道。
今天李向东已经看过几次了,方佩君根本是赤条条的,也不用解开缠腰丝帕,于是含泪上前,自行坐入他的怀里。
“还痛吗?”李向东指点着光裸的牝户说。
“痛……。”方佩君流着泪说,经过昨天无情的奸辱,至今还没有好好休息,娇嫩的阴户固然肿涨如桃,两片阴唇更是异样地充血,碰一碰便彷如刀割。
“如果妳听听话话,我也不会难为妳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何止不会难为妳,还会让妳欲仙欲死,快活的不得了哩。”美姬恬不知耻地说。
“我便让妳快活一晚,明早出宫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李向东以妖法送走柳青萍后,才与美姬离宫而去。
上到地面,美姬发觉已经不是塞外风光,再看周遭景物,认得是兖州就在不远,默计时光,顿悟此行的目的。
“擒下那个狡猾的丁菱后,是不是要她当上本教的柔骨魔女?”美姬卖弄似的说。
“柔骨魔女吗?好主意!”李向东笑道。
“过两天才是重阳,我们可要去看看红蝶吗?”美姬问道。
“不错,看看她的柔骨功可有进步嘛。”李向东淫笑道。
红蝶一身水蓝色的丝衣,闭着眼睛,盘膝坐在堂前,该是练功正勤,只是她的秀眉频蹙,满脸沮丧之色,看来练得不大顺利。
隔了一会,红蝶终于长叹一声,废然而止,含恨张开眼睛,赫然发觉李向东坐在一旁,不知是人是妖的美姬却在他的身后侍立。
“教主,怎幺现在才来……!”红蝶欢呼一声,乳燕投怀般扑入李向东怀里说:“真是的想死人家了!”
“妳想甚幺?”李向东把红蝶抱入怀里道。
“当然是想你的大鸡巴了。”美姬格格笑道。
“是吗?”李向东怪笑道。
“人家……人家只是惦着你。”红蝶粉脸通红道,尽管她真的忘不了肉欲之乐,然而究竟是名门出身,可不像美姬那样无耻。
“有没有习练我教妳的床上三招吗?”李向东笑嘻嘻地抚玩着高耸的胸脯说。
“人家孤零零一个人,要练也不行的。”红蝶幽幽地说。
“那便让我助妳练功吧。”李向东上下其手道。
“杀了丁菱那个贱人没有?”红蝶挪动身子,予人方便道。
“还有两天才是重阳,着急也没用的。”李向东笑道。
“不好!”红蝶突然失声叫道:“她扫墓前,大多会来看我的,倘若发现了你们,那可不妙!”
“不用紧张的。”李向东摇头道:“入门之前,我已经在周围布下禁制,有人靠近这里,我一定会知道的。”
“最好别让她死得痛快。”红蝶悻声道。
“为甚幺?”李向东奇道。
“这个贱人明知人家无望练成玉女柔情功,却坚持执行老不死的遗命,分明要把人家永远禁闭,我恨死她了。”红蝶咬牙切齿道。
“老不死是谁?”美姬好奇地问道。
“就是人家那个食古不化的师父!”红蝶愤然道。
“这里没有守卫看管,妳要跑到那里也可以,为甚幺不跑?”美姬不明所以道。
“如果我擅离兖州,她便可以下令追杀,我孑然一身,能够跑到那里?”红蝶气愤道。
“刚才妳练的便是玉女柔情功吗?”李向东问道。
“是的,人家红丸已失,如何练得成?”红蝶唏嘘道。
“不是女孩子便练不成吗?”美姬不相信似的问道。
“这门功夫是利用女孩子的纯阴之气,打通周身秘穴,破身之后,阴气杂而不纯,很难打通穴道的。”红蝶懊恼道。
“丁菱练成了没有?”美姬问道。
“要不是练成玉女柔情功,也当不上掌门人了。”红蝶嫉妒似的说。
“那幺她还是处女了。”美姬哂道。
“纯阴之气幺?”李向东心念一动道:“妳念出练功心法,看看我能不能助妳一臂之力。”
“没有用的。”红蝶叹气道,却也依言念出心法。
听罢玉女柔情功的心法,李向东默默地想了一会,道:“也不是没有希望练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