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爬了起来,肉棒脱身而出,身体里奇怪地生出难以言喻的空虚,也不待李向东发话,扶着一柱擎天的肉棒,把肉丘压了下去,无意中碰到那光溜溜的牝户,发觉涕泪涟涟,湿了一片,不禁粉脸发烫,含羞伏在他的肩头,重行扭动。
或许是熟能生巧,这一趟方佩君愈扭愈快,迷迷糊糊之间,火棒似的鸡巴也一点点地闯进湿漉漉的洞穴。
李向东哈哈一笑,舒服地躺下来,伸出蒲扇似的大手,握着眼前跌荡有致的乳房,大肆手足之欲。
鸡巴已经进去了大半了,体里的涨满,使方佩君透不过气来,心里一惊,勉力退了出去,却又受不了那种难受的空虚,呻吟一声,扭动蛇腰,重行坐了下去。
只是坐下时用力太急,巨人似的鸡巴竟然一刺到底,狠撞那娇柔脆弱的花芯,那种不知是酥是麻的感觉,也给方佩君带来异样的快感,情不自禁地急扭几下,口里也吐出动人的哼唧声音。
“美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当然美了,要是不美,这个小淫妇怎会叫床呀!”美姬讪笑道。
方佩君闻言大羞,含恨别开俏脸,却又碰触着床边的陆丹那空洞的目光,念到自己当着夫郎身前,如此出乖露丑,更是肝肠寸断,芳心尽碎。
“动吧,我会让妳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格格怪笑道。
方佩君无可奈何,唯有含羞忍辱,继续扭动,只是努力咬紧朱唇,不让自己再叫出来。
如是者进进出出,方佩君差点咬破了朱唇,可惜到了最后,还是敌不过自然的生理反应,渐渐忘却羞耻之心,控制不了地轻哼浅叫,宣泄着愈积愈多的快感。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方佩君突然忘形地在李向东身上大上大落,接着长号一声,便倒在他的身上急喘。
“比得上妳的死鬼老公吗?”李向东抱紧身上的方佩君,让鸡巴深藏肉洞里,尽情享受里边传来的美妙抽搐道。
方佩君如何能够回答,悲哀地埋首李向东胸前,悄悄落下凄凉的珠泪。
“不说话吗?那便让妳乐个痛快吧!”李向东淫笑一声,翻身把方佩君压在身下道。
柳青萍冷眼旁观,暗里为方佩君难过,明白李向东又要使出一贯的调教手段,把她尽情羞辱,直至她像自己和姚凤珠一样,完全泯灭羞耻之心,才会绝对服从他的命令。
“说呀……!”李向东站在床沿,抄着方佩君的粉腿,使粉臀悬空,无从闪卸趋避,腰下却起劲地抽插着叫。
“饶了……啊……啊啊……饶了小……小淫妇吧……啊……不……我受不了了……!”方佩君脸如金纸,身上汗下如雨,依着李向东的教导说。
“要谁饶过小淫妇呀?”李向东停了下来,问道。
“……哥……好哥哥……!”方佩君气喘如牛道,可不敢再看床前的丈夫一眼。
“那幺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格格笑道。
“够……够了……!”方佩君茫然地说,何止是乐够了,她可记不得自己尿了多少次,此际下体更是麻木不仁,体虚气弱,好像随时便要再次晕倒过去。
“妳是乐够了,那幺我怎幺办?”李向东捉狭地说。
“我……!”方佩君也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告诉我,女人身上有多少个孔洞呀?”李向东诡笑道。
“……两……三个!”方佩君颤声答道。
“很好,妳用那一个侍候我呀?”李向东慢慢地抽插着说。
“我……呀……我……用嘴巴吧!”方佩君泣叫道。
“那便饶妳一趟吧!”李向东哈哈大笑,抽出鸡巴道:“明天我便授妳御尸术,要是不用心学习,别怪我使用剩下的孔洞出气。”
御尸术不难学,方佩君花了半天时间,便念熟了所有咒语,难的是她要使用这些咒语,训练铁尸,才能如臂使指,那可要大费功夫的。
“要多少时间,才能把铁尸训练成材?”美姬问道,至此才明白训练僵尸的确很花功夫。
“那要看她了。”李向东白了方佩君一眼道:“如果听我的话,七至十天便有小成了。”
“那时才能出宫吗?那可闷死人了!”美姬叹气道。
“气闷吗?那幺我们出宫走走。”李向东笑道。
“去那里?”美姬喜道。
“青萍,妳回去巴山派,继续当妳的小寡妇,定期向我报告派里的事情,要是刘广喜欢,不妨陪他睡觉,予以慰劳。”李向东没有回答,却向柳青萍下令道。
“是……。”柳青萍垂首答道。
“佩君,妳留在宫里,训练铁尸。”李向东继续说:“倘若我们回来时,还不能使他应敌,便洗干净自己的屁眼吧。”
“弟子知道了。”方佩君泪盈于睫道,可真害怕李向东的残暴,然而念到暂时能与夫君和儿子在一起,心里也好过一点。
“不用带她往淫狱走一趟吗?”美姬笑道。
“我已经给她制成元命心灯,她要是喜欢,甚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