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挥拳相向了。
丽花习惯任人欺凌,可不以为异,只是逆来顺受,默默思索如何脱身,以及脱身后该躲到那里。
要逃走当然不会容易,别说他们人人法术高强,净是虎视眈眈的白山君已经叫人头痛了。
犹幸李向东非常自信,以为禁制了自己的魂魄,全然没有防范,看来也不是没有机会的。
不逃可不行,白山君把自己恨之刺骨,实在不敢想象还要受甚幺罪,还有这个神秘莫测,心狠手辣的修罗教主,那里会安着好心。
逃不了当然无话可说,要是逃得了,可不能给他们逮回来了,否则不独要备受残酷的折磨,恐怕以后也没有逃走的机会。
丽花始料不及的,是逃走的机会来得太快了。
尽管急于赶路,李向东好像不爱走夜路,太阳下山后,便下令众人歇息进食,明早再行上路。
“山君,再给美姬试一趟魔体重生,可是首先要易筋洗髓,然后重生,看看能不能成功。”待众人吃饱后,李向东道。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关键幺?”美姬喜上眉梢道。
“差不多了,脱衣服吧。”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主人,要洗多久?”白山君问道。
“暂定两个时辰,听我的指示行事,相信天亮前该能完工的。”李向东沉吟道。
“这幺久幺?”白山君失声道:“奴才运功时,可不能分心,待我先宰了这个贱人,那便不用担心她弄鬼了。”
“宰不得,我们还要她护法哩!”李向东摇头道,明白白山君事后才使丽花重生,她也不能借机逃走了。
“她给我们护法?”美姬正在宽衣解带,闻言惊叫道。
“是的,洗髓易筋非同小可,妳也未必禁受得了,我要不全力护住魂魄,恐怕会使妳魂飞魄散哩。”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主人,只怕她不仅不会护法,还会乘着我们行功时,乘机逃跑的!”白山君着急地说。
“妳会吗?”李向东目注丽花说。
“不……奴婢不会的!”丽花芳心剧震道。
“别忘了妳的魂魄为我所制,妳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有法子拿妳回来的。”李向东森然道:“我是藉此考验妳的忠诚,别谓言之不预呀。”
“奴婢不敢。”丽花颤声答道。
“我意已决,你们无庸多言了。”李向东举手止住白山君和美姬说话,暗里向两人送出一个眼色,接着还以心声传语告诉了美姬几句话。
尽管白山君不明所以,但是看见美姬若有所悟,还迅快地脱光了衣服,唯有不再多言,从裤裆里抽出饿虎鞭。
“你……你怎幺变成这个样子!”美姬花容失色地叫,原来饿虎鞭虽然还是像上次一样一分为九,然而通体生毛,说不出的恐怖。
“这样才能洗髓易筋嘛。”白山君解释道。
“教主……!”美姬可怜巴巴地掩着腹下的洞穴说。
“这一趟该能让妳乐个痛快了!”李向东格格笑道。
丽花恐怖地看着白山君抱起美姬,九股饿虎鞭先后送进了七窍九孔,苦得她浑身发抖,荷荷哀叫,禁不住通体生寒,害怕地别开俏脸,不敢再看。
隔了好一会,丽花发觉除了美姬哀叫的声音外,李向东和白山君竟然没有做声,心里奇怪,偷眼看见两人均是聚精汇神,神色凝重,顿悟他们已经开始施法了。
震骇之余,丽花的心情更是复杂至极。
李向东明言此举是一个考验,又重提魂魄受制,使丽花忧心忡忡,不知该不该趁此良机,行险逃跑。
丽花害怕的是李向东预设陷阱,让她自投罗网,可是反复推敲,李向东既无后援,也没有发现他们在路上施法设伏,看来是深信魂魄受制,不虞自己逃走了。
魂魄受制的恫吓,对丽花没有生出应有的阻吓,除了此事匪夷所思,亦因为几经内视,精神记忆与前无异,完全不像受了禁制,当是老天见怜,有意让自己避过此劫了。
丽花不独小心考虑所有的可能,也仔细尽管没有想到甚幺不妥当的地方,丽花还是审慎地考虑了许多遍,同时仔细留心李向东等的反应,提防他们弄虚作假。
美姬在九根毛棒的攻袭下,浑身是汗,粉脸通红,闷叫的声音高亢急骤,不绝如缕,要假也假不来的。
白山君双手抱着已经没有气力扭动的美姬,须髲箕张,咬牙切齿,分明在努力行功,该不足为虑。
李向东却盘膝坐在地上,五心向天,俊目紧闭,神色凝重,动也不动,好像一个石人似的,看来正忙于守护美姬的魂魄,论理也无暇分心他顾的。
丽花守在洞口,装作护法地握剑戒备,真想不顾一切地出手,无奈这几个狗男女人人较自己高明,可没有信心一下子尽数诛杀,而且白山君能够使魔体重生,或许也有不死之身,天狐美姬亦非易与,李向东更是高深莫测,一个不好,只会弄巧反拙,唯有强行压下心里的冲动。
“奴婢打算在洞口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