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那是李向东融汇了修罗教已知的法术独创的,世上只有那人才值得他花费这许多功夫和时间研究人类的三魂七魄,寻找彻底改造人类灵魂的奥秘。
经过多年的研究,李向东已经略窥门径了,可惜发现愈多,愈是感觉人类的灵魂难以驾驭,一个不好,便会弄巧反拙,甚至伤及人命,知道丽花具备不死之身后,不禁如获至宝,决定以她作为试验的对象,希望找到个中关键。
步是成功了,摄取了淫魂荡魄后,丽花没有送命,接着下来,是要观察她还有甚幺转变。
理论上,没有淫魂荡魄的丽花该是贞洁自持的,看她几度露出羞态,正如事前所料,可惜没有多久这个淫妇便原形毕露,使人费煞思量,无奈此际那里能够静下心来,探索个中奥妙。
丽花一遍又一遍,锲而不舍地舐遍了那雄风勃勃的肉棒,几度含进嘴巴,发觉李向东的鸡巴坚硬如铁,知道高超的口技再奏凯歌,欣喜之余,念到肉欲之乐,顿时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偷偷探手腹下,却是有点着急。
尽管碰触的感觉仍然很好,但是流出来的淫水可不多,暗道要是李向东强行闯关,这个重生的身体岂能受得了,心念一动,灵活的舌头缠绕着口里的肉棒团团打转,故意把唾沫染上去,希望助他顺利破关。
“够了,上床!”李向东实在奈不住丽花的口舌功夫,抖手推开螓首,喝道。
“主人,让奴婢准备一下吧。”丽花抬起头来,委屈似的说。
“还要准备甚幺?”李向东不悦道。
“奴婢想留下一点纪念……。”丽花爬到衣橱旁边,取来一方雪白色的罗巾,腼腆地铺在绣榻之上。
“纪念?”李向东冷哼一声,脱下仅余的衣服,暗念改天可要问问假瞎子王杰,再做的落红,能不能用来制炼百花帐,低头看见鸡巴湿漉漉的,随手捡起汗巾揩抹道:“妳有多少纪念呀?”
“四五块吧。”丽花叹气道,害怕劫数难逃。
“只要妳的胆子够大,哼哼,想要多少块也行的!”李向东丢下汗巾凶霸霸地说。
“不……奴婢的胆子很小的!”丽花颤声叫道,暗念无论胆子多小,也不能与白山君在一起,否则还不知要死多少趟。
“谅妳也没有这个胆子!”李向东冲动地揉捏着丽花的乳房说:“还不躺下?”
丽花灵机一触,仰卧床上,自行抬起粉腿,双手分别扶着腿弯,牝户朝天高举,以求李向东长驱直进,少吃苦头,然而念到自己中门大开,隐密的私处任人浏览,竟然前所未有地生出羞耻之心。
李向东顿生失败的感觉,冷哼一声,提起怒气冲冲的鸡巴,朝着微陷的肉沟奋力刺下去。
丽花叫得声嘶力歇,地动山摇,哀求李向东努力加一把劲,让她能够早登极乐,却也知道这个伟岸善战的奇男子已经尽力而为,问题只是出在自己的身上。
包括以前的白山君,丽花从来也没有碰过这样强壮的男人,好像吃了药似的,金枪不倒,已经没完没了地干了至少一个时辰,仍然是雄风勃勃,虎虎生威,累得她香汗淋漓,浑身刺痛,下体更是麻木不仁。
吃了药没关系,只要没有像白山君那样长满尖刺的鸡巴,弄得里边痛不可耐便是,如果张全不吃药,更不介意当睁眼乌龟,还可以对付白山君,丽花早已蝉过别枝了。
累也不会死人的,世上那有不劳而获的美事,要是不累,岂能登上极乐的巅峰,而且纵然累死床上,也是如登仙界吧。
要是在往日,丽花一定会疼死这个三招两式便宰了张全的美男子,毫不犹疑地委身事奉,与他长相厮守,只羡鸳鸯不羡仙的。
今夜却完全不是那一回事,丽花怎样也没想到自己彷如置身修罗地狱,净是吃苦受罪,全无乐趣可言!
破身已经够苦了!
丽花可不明白曾经是满山满谷的淫水跑到那里,更不明白这个俊朗的汉子怎能全无怜香惜玉之心,棒棰似的大鸡巴一下子便捅进那狭窄娇嫩的玉道,那时的感觉就像一柄利刀直刺心头,痛得自己声震屋瓦,珠泪直冒,虽然不用多久便没有那幺痛,但是一定已经撕裂了。
有人说福无重至,原来祸也不单行。
撕裂的痛楚过去后,丽花开始感觉子宫里弥漫着快乐的难过了,只道不久便能登上极乐,岂料难过愈积愈多,不知为甚幺,总差了一点点才能得到无以上之的宣泄,如此莫明其妙地憋在胸腹之中,好像不断充气,却又不会爆破的气球,简直是活受罪。
丽花快要熬不住了,或许晕倒过去还会好过一点,如果失去知觉,最少无需继续受罪了。
李向东也有点筋疲力歇,要不是使出了淫欲神功的金枪不倒,已经弃甲曳兵,一泄如注了。
从丽花的反应,她早该高举降旗了,可想不到至今还能负隅顽抗,实在使人吃惊,怀疑是勾魂摄魄作祟。
照道理勾魂摄魄只能改变性情爱恶,该不会影响体质的,然而丽花的感觉犹在,却不能得到高潮,分明是体质有变,使李向东又添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