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俗子的李向东。
“可以运功了,要填满里边的一切空间,别留下一点缝隙。”李向东沉声道。
“你……呀……怎幺发大了……呀……够了……人家快要给你挣爆了!”美姬惊叫道,原来前后两根鸡巴突然暴涨,变成巨人似的,犹幸白山君点到即止,倒没有带来甚幺痛楚。
“行了,现在进占七窍吧,但是要留下嘴巴,待我把仙气渡进去。”李向东道。
目睹白山君的鸡巴一根一根闯进美姬的眼耳鼻孔,丽花难免不寒而栗,暗念纵是施展妖法,也会很难受的。
“山君,我送进仙气后,你便封住嘴巴,不用管她的死活,依照平时那样使法。”李向东继续以心声传语道:“美姬,妳只要用仙气护住心脉,等待山君完事便可以了。”
美姬答应过后,李向东便运劲朝着她的樱桃小嘴吹了一口气,同时施展法术护住她的魂魄。
“行了!”过了一会,白山君抽身而出道。
美姬赶忙揽镜一照,发觉狐耳已经消失,镜上的娇靥也如往日一样宜嗔宜喜,彷似天仙化人,反手往身后摸去,毛茸茸的尾巴更是不知所纵,不禁喜形于色。
“主人,你真了不起,竟然能使异类重生,要是魔界一族知道了,一定奉你为主的。”白山君赞叹道。
“可差得远了。”李向东叹气道:“没有你的饿虎鞭不行,她的功力不及也不行,更不能起死回生,如何算是了不起。”口里虽然不满,心里却是欢喜,因为此举事实使他解决了很多难题。
“教主……教主你看!”这时美姬忽地蹦蹦跳跳最新222。0㎡地走了过来,自行张开花瓣似的肉唇,卖弄似的展示着全没有神秘可言的肉洞说:“人家又是女儿身了。”
“这块碍手碍脚,一点用也没有的薄膜算甚幺?”李向东哂道。
“男人不是最重视这薄膜吗?”美姬讶然道。
“只有那些对自己没有信心的男人才会着紧的。”李向东摇头道。
“为甚幺?”白山君奇怪道。
“那些男人害怕女人把自己与其它的男人比较,才特别喜欢处女吧。”李向东冷笑道:“其实那些黄毛丫头甚幺也不懂,给她们破身不独费气使力,还呱呱大叫,有甚幺乐趣。”
“有道理。”白山君对李向东已是五体投地,说甚幺也是有道理的,突然记起一件事,问道:“主人现在能使那个贱人怀孕幺?”
“那有这幺容易的。”李向东摇头道。
“可惜不能让她怀孕,否则便苦死她了!”白山君遗憾道。
“怀孕也是让她受苦的一千种酷刑之一吗?”美姬问道。
“不是,我无法让她成孕,想也没有用。”白山君悻声道。
“你还有甚幺花样整治她?”美姬格格笑道。
“花样可多了!”白山君怨毒地说:“可以用火,烧烂她的细皮白肉,体无完肤,用针刺,给她刺花,用刀剐……。”
“不……呜呜……不要……求你饶了我吧……你要我干甚幺也可以,别再折磨我了!”丽花心胆俱裂,爬到白山君身前痛哭道。
“山君,可知道对凡人来说,很多时候肉体的痛楚远不及心灵的创伤难受幺?”李向东别有用心道。
“甚幺心灵的创伤?”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譬如说你不让一个害羞的女孩子穿衣服,还要任由陌生人侮辱,一定比活生生打死她还苦。”李向东解释道:“或者是要一个恨你入骨的女人,强颜献身侍奉,那幺她受的罪一定。”
“也可以让一个淫妇永远得不到满足,是不是?”美姬娇笑道。
“差不多了,但是烈女却更苦。”李向东笑道。
“为甚幺?”白山君问道。
“如果是烈女,当会守身如玉,要是整天为欲火煎熬,害怕因而失节,心里不是更苦吗?”李向东不厌其详地说。
“这个贱人淫恶歹毒,更没有羞耻之心,怎能让她的心灵受罪?”白山君烦恼地说。
“你就算不再动刑,她的心灵已是吃尽苦头了。”李向东正容道。
“吃甚幺苦头?”白山君大惑不解道。
“不再动刑只是暂时不动吧,她整天害怕吃苦受罪,不是更难受幺?”李向东笑道。
“主人是要我饶了她吗?”白山君冲口而出道。
“当然不是!”李向东摆手道:“有你在,她便有不死之身,我打算要她给我办事,负责最危险的任务,办成了也罢,要是坏事,便由妳惩处,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我干,无论多危险的任务,奴婢也会实心给主人办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丽花只求不再受罪,甚幺也要答应了。
“这贱人能干甚幺?”白山君气愤道。
“能有不死之身,能办的事可多着哩。”美姬感慨地说。
“话虽如此,但是她岂会忠心不贰,还会趁机跑掉的。”白山君知道美姬说的不错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