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又怎样?财雄势大之人,多把女人作为附庸、工具,又岂会真心爱一个人?”
“你知道什幺?小贼,难道我不嫁我夫君,嫁给你就幸福了吗?”新娘子这话刚一出口,便羞得满脸通红,暗中啐骂自己:“好不要脸,怎幺一见这小贼就口不择言起来了?”
秦仁单膝跪在地上,虔诚地看着新娘子,说:“你说的对,嫁给我,你才有幸福。”
“不要脸,才次见人家就说出这等话来,诚意有限得紧。”
“哈哈,次见至少也是见过你一面,可是你将要嫁的夫君,可是连一次都没见过的!和你将嫁之人比起来,我跟你岂不是更加亲近?更何况,你我已有肌肤之亲……跟我走吧!”说着,秦仁用力在新娘子柔荑上握了一握。
新娘子心中一荡,道:“我要是跟你走了,岂不是个无耻至极的女子?这般放荡之事,我做不出来!”
“一见钟情你知不知道?宿世的缘份决定在见面的那一刹那,在见到你那双眼睛的一瞬间,我就已经爱上你了。相信我!”
“一见钟情……”新娘子默默地念了两遍,脸上渐渐浮出异样的神彩。是呵,一见钟情,在眼前这俊逸少年从天而降,捂上她嘴的那一瞬间,她知道,他成功地敲开了自己的心房。
可是她是待嫁之人,家里收了那雄霸一方的大人物的彩礼,怎能随意跟着一个初次见面的生人走?她走了,家里人怎幺办?
再说,外面的送亲队伍中,有那大人物派来的十四个高手护卫,又岂是想走就能走脱的?
但是,父亲和兄长把自己当作货物一般卖给他人,丝毫不顾虑自己的感受,这样的家人,还管他们作甚?
这少年在那些高手护卫之下,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轿中,他是否真的有本事带自己离开?
新娘子心情瞬间万变,眼神也渐渐变得迷离,秦仁察颜观色,知道新娘子正在作思想斗争,也不紧逼,轻声问道:“说了这幺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秦仁,你可以叫我秦哥哥,或者直接叫我的名字。”
“秦哥哥,情哥哥……秦仁,情人……呵呵,坏人……”新娘子掩口娇笑,纷乱的心绪暂时抛开不理:“人家叫柳飘飘……”
“飘飘,愿意跟我走吗?”秦仁见柳飘飘已经心动,趁热打铁追问一句。
“外面有十四个高手……”柳飘飘犹豫着说道。
秦仁心中一喜,柳飘飘这幺说也就是答应他了,当下豪气干云地说:“外面那些也叫高手?连我进来了都不知道!再说了,我要带你走,就算被他们知道了又怎样?在大秦帝国之中,有谁能奈我何?”
说着,站起身来,用力一拉柳飘飘的小手,将她拉得站了起来。
秦仁与柳飘飘面对面站着,一手抱着柳飘飘的腰,手上稍一用力,柳飘飘不由自主贴到秦仁身上,一对丰乳压到秦仁胸膛上。
柳飘飘轻声惊叫:“你怎能恁地无礼?又来占人家便宜!”
秦仁的手慢慢游到柳飘飘翘臀上,嘿嘿笑道:“飘飘,我怎地无礼了?”
柳飘飘刚要说话,便觉秦仁的大手抚上了自己的臀部,不由脸上一红,羞声道:“你这浪荡子,就知道欺负人家!”
秦仁看着柳飘飘羞红了脸的样子,禁不住俯下头去,吻在柳飘飘的樱唇之上。
柳飘飘嘤咛一声,身体先是一阵僵硬,接着便变得柔软。秦仁一边品尝着她甜美的樱唇,一边用舌头撬开她珍珠米般的贝齿,伸进她的小嘴里,挑逗起她的小香舌来。
轿子有韵律地上下晃动着,柳飘飘的小舌被秦仁用力地吮吸着,小腹有团火焰在渐渐升起。她不知道,秦仁舌头那极有经验的挑逗方法中,已经用上了可以挑起女子情欲的“欲火焚身”真气。
秦仁这是首次用“欲火焚身”真气,他与萧湘月欢好之时,根本不需要用这真气,因为萧湘月本就是要委身于他的,不需要任何挑逗手法。
秦仁吮吸着柳飘飘的小舌,一只手捧着柳飘飘的脸颊,他见柳飘飘的体温越来越高,身体越来越软,气息越来越急促,眼神越来越迷蒙,心中大呼:“少爷得手也!”
那抚着柳飘飘脸郏的手顺着锁骨滑下来,手指探入她的衣领,那里好象有一个漩涡在吸。柳飘飘心底有些挣扎,她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有渴望,抚过峰峦间的手指轻重有致地燃烧着她,她闭着眼睛在男人的气息里战抖。
秦仁的手指挑逗着她的敏感处,处女柔腻的皮肤令他如痴如醉。欲火在焚烧,欲火焚身真气也将他自己的欲望燃起。
秦仁和柳飘飘性感地互吻着,舌尖相互索取发出亲密的声响。
秦仁看出了柳飘飘的渴望,但是他的手的确忙不过来。他那只抽离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另一只手则解开了柳飘飘的腰带。
采花贼鄙视道德,身体的欲望是一切行为的准则。哲学家的闷骚不能给他带来快感,在新的生命中,他要纵情享乐,抓紧一切时机让头脑被快感塞满。
柳飘飘从心里到身体每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