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该过属于自己的性生活了。
回前院把吉他擦干净,收进琴袋,书香又把压褥子底下的内本黄书揣进书包
里,这才跑去正房——拿了几个安全套揣进兜里。
盘算过后,他琢磨着,说啥这回也不能再五分钟了。
这时,柴灵秀也从后院走了回来。
衣裳不换?连脑袋也不洗?进屋之后正撞见儿子,她就拿起暖壶倒水。
还愣着啥,换衣服介。
答应一声,书香跑进里屋从衣柜里找来工字裤,又从里面踅摸了一条白衬衣。
一会儿去我娘娘内头洗。
坐在炕边上,三两下脱掉上衣,随后把鞋一脱,又道:我娘娘走了没?堂屋
传来撩水声,他没听清妈说什么。
干啥呢你?问着,牛仔裤脱下身,穿个三角裤衩就跑了出来。
灵秀刚撩了几把水,虚缝起眼道:这会儿该走了吧。
书香哦了一声,也看到了灵秀健美裤下紧绷着的黝黑,然后两腿不受控制就
凑了过去。
他先是叫了声妈,而后又说我帮你洗。
伸出手给她抻了抻领子,就着水撩了一把。
内狗甭抱后院。
这么说着,就又撩了把水。
乌黑的秀发粘在一处,白漆漆的脖颈便露了出来。
书香摸了摸,还顺势揉搓几把。
等初三开学,见妈没言语,他又说:指定能看家护院了。
把想法说出来,心情更为舒畅,且打定主意,反正明儿是周六,今儿个得好
好来来。
抱着狗睡也不嫌脏?灵秀抹了把脸:啊,老大不小了也。
也搁盒子里。
轻按着灵秀的脑袋,待头发彻底阴湿,书香弯腰从地上的瓶子里倒出了洗头
水,这一打晃,目光就又定在了灵秀那两条黝黑的长腿上。
初夏的晚风从纱帘吹拂进来,一轮明月也露出脸来,周遭静得似乎只剩下水
滴的声音,扑通扑通地,荡起了涟漪。
干啥呢还?闻声,书香赶忙起身,然而鬼使神差,他就站在了妈的身后。
月亮出来了都。
这话说得绝对没错,就是有些太突然,突然到他搓起了手心,一不小心还碰
到了身前的屁股,然后他咳嗽了一声,够着身子把手按在了柴灵秀的脑袋上:妈
,我娘娘几点过来的?又问,说吃饭时你们唠啥了又,一个个悄没声的,是不是
有啥大新闻。
我大呢?怎没过来?给这一通追问,灵秀脑袋都快大了:瞎扫听啥。
书香吸吸鼻子,空气里飘散出来的香味绕在心头,他低头看看身下——妈裸
露出来的腰——身前露出的一抹红。
他知道,今年是妈本命年,妈三十六了。
雪白的肌肤在轻轻扭动着,虚微的红很容易让人产生出一丝联想,于是他就
贴着身子又端详了下。
黑色健美裤兜起屁股蛋儿,绷得圆滚滚,看起来颇有弹性。
妈以前练过体育。
这些东西在书香脑子里一闪而过,然而卡巴裆何时支起的帐篷他不清楚,他
就有些犹豫,甚至为此还红了脸,不过最后还是往前够了够身子。
在几乎挨近柴灵秀那对桃型屁股时,杨书香心跳加速,脸更红了。
似乎又好长时间没摸咂儿了,他就想摸摸。
这股子念想一起,心里的渴望变得更为强烈,手指头不停搓着,然而脑子里
闪现出黄书后面的情节,就没来由打了个冷战,又往回缩了缩。
朦胧夜色,书香看看当院,收回目光就叫了声妈。
吧嗒一声落地,他发觉自己嗓音有些发颤,身子也有些抖,还发觉鸡巴头子
已经湿了。
又怎了?不知道怎了,也没法回答到底怎了,他看着妈发丝上的白沫,就又
搓了搓手指头。
别一天到晚胡琢磨。
头(发)洗的差不多,临去沫前灵秀伸出手来。
给妈捋捋。
书香就给她把袖子捋捋,露出了白莲藕,然后灵秀撩起水来清洗。
站在一旁不知该干点啥,书香就撩起内裤看了下。
狗鸡已从包皮里屯出半个脑袋,滑不熘丢,他都不知裤衩啥时湿的。
直到现在,蛋子上面仍旧寸草不生,据他所知,同龄人似乎没有青龙,而盛
夏时分,泡在伊水河或者青龙河里洗澡的内些年长的大人似乎也没有谁是青龙,
这是好是坏呢,他也不知道。
到内头听你娘娘话,别啥都由着性子来。
他正心思不属,柴灵秀又叮嘱一声:也不小了,还让妈天天替你操持?换过
清水,书香试了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