荤腥,却仍像缺油水的人见到肥肉那般,哪怕吃饱了,也总忍不住想再吃
一口,再多吃一口。
杨廷松没接茬,而是端起罐头瓶子喝了口茶。
他发觉自己现在已经深深迷恋上了大儿媳妇,在他眼里,云丽可不止是脸蛋
迷人,身条性感那么简单,阅人无数的他再怎样马放南山修心养性,那也架不住
朝夕相见,近水楼台——儿媳妇身上散发出来的内股子风骚劲儿简直勾魂夺魄,
让他总也欲罢不能。
就拿做爱来说,每次交合时,给自身带来的内种高级享受总会让他变得欲狂
欲燥,哪怕就算是此时人过花甲,仍旧能够在性爱中龙精虎勐,彷佛瞬间回到了
年轻时。
酱墨色的茶水泛起氤氲水汽,杨廷松吹了吹。
他心说,韬光养晦这么多年,我自己尚且如此难以把持,更何况外人。
他爸,一会儿咱把这家雀毛择了吧。
把八仙桌子擦抹干净,李萍指了指厢房根底下。
杨廷松嗯了一声,冲着她的背影笑道:得先把毛烫了。
嘬完最后一口烟,又端起了罐头瓶子。
他心里非常清楚,也非常明白——云丽的岁数其实正当年——这恰好是一个
女人一生之中所处的黄金年龄段。
有句话讲得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可想而知,这岁数的女人生理需求得多旺盛。
一个性欲如此旺盛的女人,既然儿子不能给予她生理上的满足和需求,那么
,自己为何不能帮上一把。
思及至此,心里所谓的内些矛盾立马迎刃而解,顿时给责任感和使命感所取
代,信心也找回来了——帮自己儿子又不是帮外人,难道还能看着她误入歧途?
再说我本身的性欲也这么强烈,为何不两好加一好,和她一起共享人伦之乐呢—
—我决不允许你在外面给他戴绿帽子。
放下罐头瓶子,杨庭松丢下一脸错愕中的陈云丽,起身晃起四方步走向堂屋。
斜睨着他的背影,陈云丽再次皱起了眉头。
下午在云燕迷迷煳煳睡了一觉。
正因为太忙碌,需要藉由身体上的放纵来舒缓疲劳,所以内晚交合的头两次
她非常享受。
雨夜缠绵,放松之下任谁也料想不到此时会被人趁虚而入。
从浴室被推到西侧的上房里,再由地下推到炕上,是疏忽大意还是太过投入
,亦或者是情难自禁?鼾声下,闪电划破夜空,云丽跪在丈夫身前,她看到了他
熟睡中模煳的脸。
与此同时,也听到了来自于身后的质问:你对得起老大吗?她被身后之人弄
得无语凝噎,好半晌才缓过气。
你,你松手。
左手刚腾出来,屁股就挨了一巴掌。
不总让我在老大面前搞你吗,那爸就当着他面搞你。
摇晃中,她把左手朝后抓扯过去。
挠我?好不容易脱离出来的手又被锁住,被抓背在了身后。
她挣扎着咬紧了嘴唇。
挠啊,倒是挠啊?她被撞击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都贴在了炕被上。
让你表里不一,让你偷人,我让你一次偷个够!撞击产生出来的声音极其响
亮,然而偏偏此时雷雨大作。
知多少天没搞了吗?她喘息不停,脑子昏沉身子发冷,根本就回答不出来,
再说就算知道也不会回应。
八十五天,知道吗,八十五天啊!晴天霹雳响在耳畔,她喊了一嗓子哥,她
坦着他能清醒过来,能看到,能把之前所有的不真实变成事实。
但结果,回应她的却是雷声与鼾声,以及身后传来的燥闷和啪啪。
云丽,你就跟爸睡一宿吧。
半晌过后,被子盖在身上,很快,只听雷动她便再也看不见电闪。
寻着声音,她展开双臂,逮到机会终于抓扯过去。
喔~啊,嘶啊。
她使劲抓扯着,她想把两腿之间的东西驱赶出去,就打起了挺儿。
来了?呃,轻点挠,呃。
羞愤不甘的是,抓挠了几把便被对方逃脱出去,她滚起身子时,两条腿却给
按住了,紧接着便给扛了起来:老大,爸知道你有难言之隐。
爸,爸就,爸今晚就替你。
剧烈喘息中,她听到来自半空中的声音,片刻间,下体便给嘴堵上了。
吸熘吸熘的声音发出来,她先是挥舞起双手,无果之后便撕扯起被单,然而
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吧嗒吧嗒一直在持续,这让她很想骂上两句,但除了喘
还是喘,根本就没有余力去做别的。
老大,云丽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