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推他的脸。
云丽,你告老大,咱在干啥。
呃,告你哥啊。
呼噜一直在打,或长或短,然而她力气都使尽了,哥却连眼皮都没眨。
来,把它提提。
啪啪之下,丝袜终于被提了起来。
四十多年前,你婆,呃,老大他妈。
眨眼的工夫,老大,老大他就落生了。
云,云丽,把咱,呃,呃啊,婚床上干的事儿讲出来。
倏地一下,似变了个人,呼吸更为急促,声调也更为沉闷,连动作都快了不
少。
云丽边抓着被单,边摇起脑袋:别说了,廷松快别说了。
她似乎已经猜到接下来要说的话。
不说也行,呃哦,你得告,告我。
嘶啊,穿着裤袜跟他搞过没。
无论再怎么沉默,终究是架不住持续推砸下的冲击。
啊搞,搞过。
她张开嘴,断断续续道:我,我们是,啊,两口子。
来完事儿又搞了没?云丽哼唧着,又摇了摇头。
那就是说。
还没搞。
她喘息着,避闪着眼前直射过来的目光,然而下一秒却被抱住了脑袋。
呃,呃。
还等什么,咱。
呃,咱两口子。
说得她直起鸡皮疙瘩,然而那话却滔滔不绝,始终没断下流。
老大,呃啊,爸登科,呃啊,跟你。
那张脸就贴在自己眼前十公分处,实在听不下去,但任她摇摆去推怎也甩脱
不了。
别,廷松哎,别。
啊,啊。
呃,呃,告诉老大,咱在干啥。
云丽噎起脖子,被推动起来时,气流从喉咙里滑落出来:啊。
廷松。
啊。
说啊,呃,呃,呃,说啊,我要你亲口说出来,告诉老大。
跟,啊。
啊,啊。
跟公爹,乱。
伦。
啊。
啊,啊呃,穿着连裤袜,啊,跟公爹乱伦。
她被推得晕头转向。
老大,呃,嘶呃,云丽在婚房,嘶啊,别提多骚了。
呃,呃,她特意给我穿上丝袜,啊,啊哦,在床上,嘶啊。
呃,她让爸种她,让她公爹种她肚子。
爸,公爹,啊,公爹你别说了。
云丽把手挡在耳朵上,然而无孔不入的不止是声音——那深入骨髓的撞击接
踵而至,从下体迅速蔓延到全身四肢百骸,一下又一下:。
廷松,啊,啊,快别说啦。
为啥不说?过这村没这店,是不是,是不是……
啊是,啊,是啊。
云丽,呃,呃啊,云丽。
在这迅勐的撞击和那种嗷嗷的呼唤中,云丽挺起了胸脯。
她双手瘫在两侧,又朝上扬了扬下巴。
叫声颇为熟悉,一声接着一声,浪头般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她恍惚记得三儿也曾这么干过,嘴里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她,就跟个撒起欢的
牛犊子似的。
爽吗,爽不爽?起初她没听清,后来她睁开了眼,她试着咬紧嘴唇,但下一
秒又不得不再次张大嘴巴。
大口吞咽空气时,她不时看到杨刚晃动的脸,她叫了声哥,哥就回应起她。
呃,呃,呃,呃,云丽!云丽就啊了一嗓子。
她急促喘息着,然后婚鞋就摇晃起来——在灰亮色双腿上摇摆,最后套在了
她那晃荡的双脚上。
眼前恢复清晰,她看着他慢慢逼到近前,又看着他伸出手,捧起自己的脸。
婚鞋也穿上了,是不是该。
云丽脸现苦涩,双腿落地后,她推那张脸,让他下去,让他离开这里,再折
磨下去,她快疯了。
哪有不让新郎官入洞房的。
怪异的声调下,云丽扭脸看向东侧,但身子很快就被杨廷松锁紧了。
内张脸挨得很近,近到她能听到对方颤抖的呼吸和砰砰的心跳。
玩你也玩了,别再说了。
她推着他,可还没等把话说完,被子撩起来就盖在身上:说出来更能激发出
你身体里的性欲。
她缩起脖子躲闪,又哪里躲得过去。
一会儿就关灯。
小肚子上硌着个硬棍子。
难道你不乐意?劝说无果,就在她伸手去拽灯绳时,那根棍子戳开她双腿间
的缝隙,硬碓了进来。
云丽啊了一声,松开了手。
呃,当着老大的面搞,啊,内感觉,呃啊。
她看他仰起脖子,好半晌才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