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欢的声音打断屋内两人的交谈。
崔尚倩不耐烦的推开门,看到苏清欢时她脸色更加难看,你来做什么?让你洗的衣服洗完了?院子打扫完了?
苏清欢知道,向她讨到药的几率渺茫,不过为了弟弟,她还是想博一回。
崔姑姑,我来这儿是想问问有没有退烧的药,我弟弟发烧烧的厉害,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崔尚倩听后,心里觉得痛快,冷宫里人命值几个钱?正愁没有机会整这姐弟俩,没想到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她摆出一副惋惜的模样:真是抱歉啊,我这里可没有。你们也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公主了,贱命也不值钱,听天由命才是好的。
苏清欢听后勉强挤出一抹笑,给崔尚倩行了个礼:抱歉,叨扰姑姑了。
滚吧,别脏了这块地。说完,崔尚倩砰的一声摔上门。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雪,苏清欢瑟缩着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没人注意到她藏在衣袖下的拳头渐渐收紧,有朝一日若是能出了这鬼地方,定要让这些欺软怕硬的人付出代价。
回到苏长容的住处,苏清欢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苏长容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也猜出个七八分,他现在难受急了,晕晕乎乎,浑身还烫的惊人。他用尽力气才完整说出了一句:没关系的阿姐
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哼出声,真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昨日的一场梦,让他难受到现在,腿间的性器始终软不下去,他急得都快哭了。以至于现在看到姐姐,他都有种莫名的负罪感。
不会的,阿姐不会让你有事,我现在就去找青筱。
青筱是冷宫里最多见识广的宫人,或许她有办法。
苏清欢翻箱倒柜,总算找出了几件值钱的物件,这物件还是她刚来冷宫时带进来的。
苏长容知道她要走,他不舍得拉住她的手:阿姐,别走若是他真的撑不下去了,也希望陪在他身边的人是姐姐。
苏清欢拍了拍他:没事,阿姐很快就回来。
苏长容把头埋在被子里,他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姐姐的主意。他委屈的哼了声:那阿姐快去快回
苏清欢拿着这些物件飞快的奔去青筱的住处,一开始也不是她不想来,而是青筱有Jing神病,一会儿正常一会儿又像个失心疯一样,所有来找她无疑是件很有风险的事情。
不过现在的她,只能抓住青筱这根救命稻草。
幸好,今日的青筱还算清醒。等苏清欢说明来意后青筱将东西收下又从柜子里翻出一副药来,她把药抛给苏清欢:回去煎给你弟弟喝,他很快就会好了。
谢谢。
青筱并没有着急让她走,反而说了些意味深长的话:你当真不想出这个吃人魔窟吗?你当真不想查清你母妃的案子吗?
你知道我母妃?苏清欢心中警惕起来,母妃的事情这些年她一直心存疑虑,可是没有能力追究。况且母妃的事在宫中可是大忌,提到的人无一不被杀头,这个青筱真是个不要命的。
嗯,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要睡了,你快走吧。青筱的嘴里不知念叨起什么来,好像又发了疯病。
情况如此苏清欢也不敢逗留,在离开时她听到里面传来青筱的声音:今夜亥时东厂督公沈时寒还会来送人,你若是想出去,可以抓住这个机会求他。
求那个太监?她一无所有,她拿什么求呢不过,这也是她唯一能出冷宫的机会,东厂督公监察百官,位高权重的,就连她的父皇都惧怕他几分,若是靠他,想出去并非难事。
她到厨房,煎好药端给苏长容。长容知道这药肯定来之不易,苦闷的药汁他一口灌了下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好好休息吧,剩下的药明天再煎,喝几次就好了。
阿姐,我他犹犹豫豫,不知道剩下的话该不该讲。他尿尿的那根棒子好难受,偏偏亵裤还穿的紧绷绷的,每次粗糙的料子磨过前面的小孔,他都觉得难受极了。
自己弟弟的性子苏清欢最是了解,她安抚他:没事,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就好。
听到这话苏长容如释重负,他站起身子一把将亵裤扯下,那根粉粉嫩嫩的rou棒就弹了出来。
苏清欢立马别开脸,你干什么,快把裤子穿起来!她毕竟长了苏长容几岁,也知道些男女之事,可怜了她弟弟,什么都不懂,还以为自己得了绝症。
苏长容一看她这样,哭哭唧唧的说道:姐姐,你看我是不是生病了,它一直翘在这儿好难受。他伸手碰了碰,那rou棒还弹动两下。
你先把裤子穿起来!苏清欢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晕,都怪自己平日里对弟弟缺乏教导,让他对男女之事没有了解。
我知道了苏长容瘪了瘪嘴,听话的穿起裤子。
咳咳,阿容长大了,这不是生病,以后若是有机会阿姐给你再讲。
好吧。既然不是生病,那他就没什么好怕的了,他要长长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