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欢抬头,对上那人狭长的凤眸。男子懒洋洋的开口发问:这不是长宁公主吗,很小就被打入冷宫了,杂家可还抱过你,你可记得?
苏清欢惊觉这人居然是之前自己宫里的杂役小太监,如今居然坐上了位高权重的督公之位。今非昔比,现在的她不过是个在冷宫与弟弟相依为命的庶人罢了。
她把弟弟护在身后:今日之事是我多有冒犯,还请督公能原谅。她放低姿态,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人可以轻而易举的要了她的命。
沈时寒轻笑:罢了,今日之事你全当没看到。想来公主之前对杂家也算多有照顾,如今这番处境真是让人心酸。
他说这话时好像十分温情,眼神中却没有半分涟漪。风吹起他的厚实的披风,沈时寒觉得有些冷。他转身离开,没有再多说,他没空同情所有的可怜之人,说到底,她的性命又与他何干?
苏清欢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他走后,崔姑姑训斥起姐弟俩:你们要死了是吧,明日的活双倍,不许吃饭!平日里在冷宫叱咤风云惯了,如今居然被两人小子看到了自己不堪的一幕,崔姑姑心里自然不高兴。
苏清欢单薄的身子忍不住发抖,是,姑姑。得罪了她,以后她跟苏长容的日子肯定是愈发难过。
苏长容心疼抱住她,阿姐,没事的,我不饿,我那里还有两个饼,明日给你吃吧。
明日之事明日再说吧,我们先回去歇息吧。
冷宫不能呆一辈子,她总会想办法出去的。可是,有什么办法呢?难不成还能指望着她那个沉迷美色日日笙歌的父皇接他们出去吗?
回到住处,两人洗漱一番就各自回到房间里休息。两人的房间靠在一起,苏长容的房间在苏清欢的隔壁。
累了一天,苏清欢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苏清欢早早醒了,她照常梳洗穿衣,然后去隔壁叫醒弟弟。床上的少年迷迷糊糊的:阿姐我好难受
苏清欢心知不好,连忙碰了碰他的额头,发现烫的厉害。
阿容你发烧了。发烧,是件让她十分害怕的事。冷宫里的人不会有人多去过问你,生病了也不会又人给你请太医,这都是生死由命的事情。
苏长容的声音微哑,拽住姐姐的袖子:姐姐,我下面也难受,我好像尿床了
少年白玉般的脸上透出不自然的chao红,昨晚睡着后他梦到了阿姐,然后下身尿尿的那根棒子就又硬又涨的,淅淅沥沥的尿出不少东西,只是那尿又浓白又腥。
冷宫里缺乏教导,苏长容不知道那叫遗Jing。他暗自猜想姐姐会不会笑话他,都十三岁的人了还尿床。
苏清欢帮他盖好被子,没有多想:好了,尿床的话自己洗裤子就行了,阿姐去崔姑姑那儿看看有没有药。
虽然希望渺茫,但是为了弟弟她总要试一试。临走时她嘱咐苏长容:照顾好自己,姐姐很快回来。
好的阿姐,你快去快回。
等苏清欢阖上门离开后,苏长容迫不及待的退下亵裤。退间粉粉嫩嫩的一根rou棒高高挺立,前端的小眼还在吐着粘稠的yInye。
呜啊怎么办啊好难受少年急得一双眼睛shi漉漉的,这里硬的发疼,他该怎么办啊
那边,苏清欢到了崔姑姑的房门口,听到里面她跟废妃德妃的对话:那东厂的督公沈督公啊,要找一个对食呢!
就你这么大年纪还想妄想,你可别忘了你怎么进来的。
写一下戳中了崔姑姑的痛处,沈时寒这个人有仇必报,他还是太监小澄子的时候,当时身为贵妃的崔尚倩没少打骂侮辱他。后来他一朝成了督公,自然是狠狠把她踩在脚下。
我可没忘记,我也不敢惦记他,他是个黑心的芝麻汤圆,心里可黑了,现在宫里不开眼的小宫女可多了,都想成了那沈时寒的对食,不就是长了张漂亮的脸吗!崔姑姑说时语气里遮掩不住的愤怒,说完还啐了一口。
听到两人的对话,苏清欢想,若是成为那人的对食,也许有办法出了这皇宫。
她敲了敲房门:崔姑姑,我弟弟发烧了,想问问姑姑这里可有退烧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