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雅最近在躲格林塔。
不明白他上次的举动意欲何为,妮妮雅想先观察一段时间。
每周做礼拜的日子,圣坛的人们严肃庄重,在大祭司的带领下,向神祷告着,心里诉说自己的愿望。无非是祈求国泰民安、丰收与健康。大祭司端正地在最前方,清晰念着圣书的内容,周身环绕着圣洁的气息。
最后一个环节,大祭司舀出一杯圣水,由兰斯清晨第一滴露水所聚,眼神示意妮妮雅。
无奈,妮妮雅只好上前,注入一丝魔力。杯中的水分很快环绕起丝丝缕缕的光芒,上升消散在空气中。见此奇景,台下百姓立刻开始叩拜起来,念念叨叨什么。
这世上真的有神?妮妮雅并不信神。这世界果真有神的话,为何那些祷告的人往往一直身处苦难,心存恶念的人反而逍遥自在?
人们说那是神为了考验自己的信徒。在她看来,不过他们是自欺欺人的说法。
礼拜结束,百姓纷纷散去,妮妮雅也收拾着准备离开。
一丝若有若无的香味传来,妮妮雅侧头,一旁的格林塔似乎有些热,撤了撤领口,漂亮的锁骨露了出来,面上还是目不转睛地翻阅手里的圣书。
他在勾引自己?
妮妮雅目光微动。神知道自己最大的信徒,私底下是这副模样吗?她收回目光,不再看他。
格林塔眼底冷了冷,不动声色地把领口再向下拉了一点。手从下方探去,勾了勾她。
指尖传来轻微的触感,妮妮雅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格林塔却愈发没有分寸,不停摆弄着她的手指,妮妮雅指节动了动,又被他紧紧捏住,难以挣脱。
余光瞥见房间内的最后一人走出。
妮妮雅一把将他推在圣台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你这么sao,前大祭司知道吗?"
听她提起父亲,格林塔眼底闪过一丝晦暗。很快又恢复常态,就这个姿态平静地望着她,看上去圣洁无辜,难以想象刚才的行为由他做出。
接着,格林塔冷冷望着她,抬手,层层解开自己大祭司的长袍。
圣坛上,一席白衣、圣洁的大祭司被自己压在圣台之上,衣裳大开,雪白的胸膛暴露出,偏偏他目光冷淡,仿佛对眼前的妮妮雅熟视无物。
这样的环境与他矛盾的神态和举动,却能最大限度勾起人的欲望。妮妮雅快被他逼疯了,仅剩最后一点理智还在挣扎。
"你这是在羞辱我,还是在羞辱自己?"
格林塔眼底颤了颤,似乎被这句话伤到了。他推开她,还未来得及起身,又被妮妮雅压了下去。
"后悔了?你自找的。"
妮妮雅目光微冷,看向下方。"这么能,怎么不把下面也脱了?"
格林塔毕竟出生神殿,没见过什么大场面。闻言脖颈一下子红了起来。
"我"
"解开,别让我说第二次。否则不会再有下次。"
不会再有什么下次?他心知肚明。
格林塔手心颤了颤,似乎在做心理建设。许久后,手指伸向前方,层层解开带子,下裳滑落到地。长袍一端紧接着下垂,堪堪遮掩住下面的春光。
妮妮雅沉默了。她本想着羞辱,谁知他真的照她说的做了。
见妮妮雅只是站着,并无动作,本就第一次做这种事,对方还完全不配合。格林塔羞恼愤怒中,掺杂着一丝委屈,百感交集下,眼底竟生出隐隐泪光。
眼前的人一副眼眶含泪,却羞愤难耐地望着她,身下春光乍现,一副被蹂躏的样子。
妮妮雅脑内最后一根紧绷的弦,断了。
圣坛上的青年被压在台上难耐地喘息,身上的女主锢住他,上下起伏cao弄着,交合处的水渍打shi了圣台,还有一部分沾上了圣书。
从未有过的快感汇聚而来,似有烟花炸开。格林塔将头埋在她胸口,一颤一颤抽动起来。感受到体内一股热流打在内壁,妮妮雅眼底划过一丝笑意。
似乎觉得她是在嘲弄自己,格林塔心里生出羞愤,用力抵着她狠狠抽了出来,又被妮妮雅拉了回去,扶了扶柱身,再次一坐到底。
体内刚刚疲软下的东西在层层软rou禁锢下,很快又Jing神起来。妮妮雅喉间发出一道快意的叹息,扳开他的双腿,加快了cao弄。
格林塔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细小的呜咽,本想再次带着冷意望向她,未承想自己现在脸颊chao红,那一眼比起威慑更像是调情。
妮妮雅被这一眼看得不上不下,xue内骤然紧了紧,锢得他起鸡皮疙瘩,差点再次Jing关失守,格林塔瞪了她一眼。妮妮雅眼底有了一丝笑意:"你自找的。"
"怎么,明明你勾的我,现在如你所愿了,还不太高兴?"说着又上下摆动几十次,起伏间凑在他耳边细细亲吻诉说,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格林塔抿唇承受着快感,侧头靠近她,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妮妮雅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