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长长的蛟尾,又粗又长,盘踞放在鲜红婚被上,尾巴尖垂到了床下。黑色的尾巴上鳞片每片都非常大而坚硬,锋锐的像是打磨过的铠甲碎片,沟壑深深,表面光滑,她像是神造的杀器。这条尾巴非常灵活的摆了摆,然后伸过来拴住江霁辰双手,把他放倒在床上,袒露着两胸,和挺立在饱满胸肌上的两颗樱红乳尖。
“啊、啊……”
炙热的唇含住了一侧乳尖,梦生嘴里温度比皮肤上更高,江霁辰多年病体冰凉,可以说冰肌玉骨,乳首含到她口中,马上敏感的硬胀着,万千春情于一点,被烫的抖了抖,硬硬抵住了她的软舌。
他攥住床单,手背上青筋毕现,因为过于敏感而不自觉拱起来的后背又在强迫自己放松,随着他大口的哽咽喘息,胸部起伏着一抖一抖。
被含的嫣红湿漉漉的硬胀奶尖也在她唇瓣之间时隐时现。
不时脱出来,然后又自己送回梦生湿润的唇间。
江霁辰低下头看她,女孩子一点都不像普通人,短短的头发已有小半截成了青色,翅膀还是老样子,从来没办法从背部皮肤完全挣出,长长的黑色大尾巴弯弯曲曲放在床上,尾巴尖把他的手腕放开了。
可能是无意识间放开的。
她极其认真的舔了一会,直到把江霁辰漂亮的胸肌都吮软了,可以随着她吮吸乳首微微的抖,才心满意足吐出来,趴在他身上,下巴放在胸上盯着湿透了亮晶晶的乳头,表情像看到爱吃的红烧肉的小狗崽。
然后没过多久,她果然亮出尖牙,咬在了含苞欲放的乳头上面。
尽管江霁辰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疼的绷紧了身子,梦生怕他会疼到躲开,尾巴梢再次拴住他一双手腕压在头顶,把江家美名在外的公子,扯成一张淫荡的美人弓。
他之前真的想不到,为什么哪个地方都不想咬,偏偏要咬在这里。虽然说被她半妖唾液舔舐这么多次的地方不至于留疤,但是这里、本来也不适合喂血。
江霁辰用模糊的泪眼看她,乳头在情欲里勃然挺立着,胀大的像颗小樱桃,被吸的又疼又痒,双手一得到自由,就握住少女双肩,顺着肩头摸到后背那对匍匐在少女玉肌里面的翅膀。她从来没说过这里疼,但江霁辰想,这种残缺,不疼应当是不可能的。他只是轻轻抚摸几下,便收回手放到自己胸前,在迟疑要不要推开她的这段犹豫静默中,不由自主地双手拢起了自己的左胸。
他太疼了,情不自禁就把本就白皙微鼓的胸脯用力一拢,挤出一捧颤颤的高挺着的胸肉,手和胸都在颤,不晓得他到底是要护住自己的胸,还是欲拒还迎,更热情的迎合她。
反正梦生是当做后者了,她放开口中渐渐吸吮不出很多血液的乳头,很高兴的伸出舌头,在他聚成一捧的胸乳上舔过长长的一道。
江霁辰觉得自己已经碎成千万片,没比梦生清醒到哪里去,一边含糊不清地呻吟着,一边揉着她的发顶把她往胸上摁,说:“流出来了……阿生、嗯——流出来了,阿生舔一舔……”大颗的血珠从乳尖滚落到胸上,梦生从善如流的含住血珠,一路把血痕舔去,把他的乳头再次纳入口中,吸到吸不出来血,在他胸上口齿不清说道:“江霁辰——”
“嗯。嗯——”
前一声是应她。后一声颤音是情不自禁发出来的,江霁辰捂住了眼,泪水从指缝里落下。
“你也给我舔好不好?”
9
江霁辰低下眼睛看向她胯间,那里只有排列整齐的鳞片,别的什么都没有。
“不行,”江霁辰说,“你没有硬。”
她不再说话,放弃他不再流血的左胸,转向寂寞中早已高挺着的右侧奶尖,含了一会。江霁辰闭眼忍痛。
但那股刺痛迟迟没有来,反而是乳尖含在她嘴里,被玩的快要化掉了一样的情动,逼的他急促轻喘着,喉咙里止不住要发出轻声的呻吟。
他睁开眼,床上盘踞的蛟尾不见了。
变回了少女纤细的双腿。
10
梦生坐在床边,江霁辰乖乖的张开嘴,让她捏出舌尖,查看上面四个拥挤的血洞。
她皱着眉,江霁辰眼里漾开一点笑意,她凑过来,两指挟住舌尖不许他缩回去,额头蹭着鬓发,一本正经的舔舐他舌上的伤口。这是妖族古老的疗伤圣方,除了伤在这种部位,看起来难免有些奇怪——虽然其实舔过很多次。
愈合仍然是个很缓慢的过程,看到他舌头边缘疼的微微蜷着,梦生眉头紧锁,就在这短短一会,她身上各种异状尽数消褪。婚房红烛摇影,浸泡在血腥味和异香中。
江霁辰以前嘲笑过她皱眉的样子不好看,像小孩子装大人,实际上情人眼里出西施,在他眼里当然是谁也比不过她好看。他只是不喜欢看小姑娘皱眉。
见她紧皱着眉头,江霁辰就把舌头从她指尖挣出,说,“你们半妖一边咬一边催情,早就不痛了。”
“阿生,我要是亲你,你不许皱眉。”
他把散落的长发拨到身后,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