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璇借机抚过他的手指掌心,果然没一点痕迹的样子,等勺子送到嘴边一尝……她抽空觑了一眼莫荧:借花献佛?不愧是你。
挽着袖子演了个全套的人依然低着头,专心致志的捧着食案服侍「女君」:“大人……辰时了。”莫璇半猜半和:“嗯。”
他就无比自然的放下东西,回来跪着替主人换衣。要不是隔一会儿莫荧就忍不住动一动,就那束带的糟糕程度,确实很像个冒冒失失的侍宠了。
莫璇就像真的挑剔似得皱眉毛:“真是越帮越乱。”她伸出袖口的手指曲起,嘴里让这人跪省的提议转了一圈,想了想还是换成:“去了下衣,自己伏到榻上。”
他往上飞了个眼神,作个不规矩的样子,矫揉造作的往床边一软:裤子稳稳的卡在腿根,只露出鼓翘的两瓣rou。演着样子的人还格外投入的压着嗓子叫人,手指覆在tun瓣上掰着,机心的露出一点隐约的洞口:“大,人。”
莫璇自己理好了衣服,抽空关注一眼,卡着冷淡的音调:“奴儿既知道哪里该罚,更要规矩些。”他的呼吸声大了一些。跪趴在脚踏上的莫荧一喘,艰难的挪一下双腿,真把那私密柔嫩的xue口扒了开:虽然也常教训,从来是叫她哄着的多,而今自己动手,果然有另一番滋味。
xue口比往日缩的厉害,两瓣rou也紧张的不停的绞——看来是真喜欢了。莫璇站在他身后施施然往边上交背椅子一坐,难得走了个神:谁能知道忽然有一个人——竟还是个花样诸多的。
莫璇取下了墙上挂着有趣的鞭子,统共也没一臂长,当日玩笑之作,原是小妹硬送来给莫须有的孩子。她抓回思绪,折到一起的柄和梢都握在手心。莫璇的鞋尖往跪着的人小腿上一磕:“跪好,难得赏一回鞭子。”
她假装没看见莫荧偷偷回头确认的那一眼,妥帖收束的鞭子只朝着打开的缝隙一碰,带着力道试探的一抽:“啊!”莫荧难得叫出了声音,果然终究是鞭子。她嘴上却骂:“你还禁不得了,真不知道哪里养出的娇皮rou……松开!”
莫荧斯斯哈哈的收回了手,嘴里还剩一点呜咽。她却又挥上去,皮鞭一下下抽打在撅高的股瓣:“服侍,就偷懒。打罚几下,还要哭……敢是我养坏的不成?”他一直吱吱哇哇的,除了声音轻点,听不出一点「规矩」的样子。
玉色的rou瓣晕红起来,鞭痕也稍稍展露了影子。莫荧缓过了疼,重新配合起来:“奴知错了。”他再次往后伸出手,把那挨了一下鞭打的洞口小心露出来。红嫩嫩的xue一缩一缩,不论莫荧怎么努力还是有些畏怯,他却不管这个,只是讨宠道:“求大人……。”
莫璇就扔了抽过十几下的鞭子,凑近了去瞧:那里虽然皱缩,却有些shi意,恐怕是喜欢的。她擦了手,自己捣鼓一阵,指尖摸过去试探一番。头里照旧紧的很,rou圈又刚刚才被打过,这人一直喘的停不下来,好容易才吃下两指。莫荧就回过头讨饶:“奴跪不住了……”可怜巴巴给她瞧红印子的膝盖。
真是!她把人抱起来,手臂还是垫在膝弯。“我是许久不曾好好管教了!”莫璇嘴里这样训,手掌也贴上红热肌肤。一下下往侧躺着的莫荧身后,重重教训两瓣屁股。他只得不断讨饶,刚挨过鞭子的tun哪里还禁得住巴掌:“不要……奴儿乖。”
话还没说完,莫荧的双腿变自然一弯,像模像样的露出一点可人的rouxue,他半真半假的抓着莫璇的衣襟:“疼一疼奴吧。”莫璇只好松了手,仍把边上准备好的镂空银窍取过来,还是小心的往他身后抵:“好了好了,自己慢慢吞进去……若再胡闹,狠狠抽肿你这xue。”
莫荧紧张的不行,心里知道她多半不会真抽,身子却不敢松了,急切的裹住凹凸不平的银柱。随着羞怯的xue口努力绞含,那本就不长的镂银空柱往往会出来一截,坐在身边的莫璇又把它挤回去。
莫璇应该是猜到什么,今日就不大哄人。只要莫荧没真的哭闹,就全由着自己。兴致来了柔按慢捻,想起来就极刁钻的插磨,好容易快要满足又抽出去;惹的奴儿难耐不已耍性子直哭。
桌上的茶都凉了,今日才算是折腾够了——莫荧分着腿,也不太敢并拢,正要求情人取出来。莫璇却抢先一步:“阿摇?”他跪着转过头,笑盈盈瞧人。“玩儿的可开心?”她手里还拿着已经取了出来的shi淋淋镂空银柱。
他红了会儿脸,倒是坚持点了头:“嗯。”伴随着银柱扔进水盆的声音,「咔哒」莫荧的脚踝却被一对儿极其Jing巧的鎏金脚镯锁住了:“我此时舍不得打里面……不过,责tun二十。没得商量。”莫璇手里正拿着革带。
诶,这……莫荧正要说话,对方再次开口:“你可有事先问过我喜不喜欢?”她自然是有些偏颇,莫璇也喜欢。只是:话不能这么说,不能开这个头。时常约束「侍宠」也是应有之意——最重要的是,她更喜欢这个。
莫荧十分上道开始撒娇,伸出双手要求道:”阿玙锁了我……爬不上床了。”果然女子就伸手来抱,放下他之前还小小声确认道:“受不受得住?”莫荧自然“嗯”一声,极柔顺的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