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荧玩着桌上的一堆钥匙片,就在「庚辰」的边上,放着一卷没收起来的雪色宫绦。乍看比寻常所用粗了很多,从小到大没什么规律的坠着一些绳结,绳结往下吊着的是银铃铛。
呵。
他手指放在光滑漂亮的粗了不知多少倍的绳绦上,十分寻常的摸过凸起的绳结,慢慢往莫璇那边推:“不然……它好了。”女子果然顿住,犹豫的瞧过来:“你,喜欢……这个?”莫荧捧着脸颊点点头:我还就要看看这花样。
“啊。”他惊呼的样子又带一点疑惑,犹豫的抬头喊人,“阿玙……”莫璇抱着他,十分准确的捕捉到双唇亲亲:“你说喜欢……不过,我轻轻的。”那束摘了铃铛的雪贝链仍旧抵在很快赤裸的身后。
莫荧欲言又止,莫荧大为不解。但这阻止不了身后仍然往上抽打的绳鞭,抽上来果然只有一点痛楚,散的还快。只是热热的,痒比疼多的多了。莫璇还一边哄人:“阿摇听话,这个禁不住用力。”
「我,我简直大开眼界。」
那把带着绳结的散架软鞭,往他屁股上足抽了七八十下。这样轻的东西也打出些许热辣来,没等他忍,莫璇就停下了。她收拾好东西,指尖Jing准的往人缝隙里钻,在那紧闭的小口上一触即收:“荧荧,不许贪玩儿。”
你……莫荧无奈的拉好衣物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若人醒着就难打发了。莫璇顶着日头,悄悄把那张绘着莲底金篆的菜单子,连同碎银铜板全部交给约好的跑腿,嘱咐他戌时正再来。
意外的是,午歇醒来的莫荧之后都看不见人。
直到日光将落。
“阿玙!看!”莫荧手里拿着一个极大的食盒,一模一样的莲底金篆亮在边上,“我是不会下厨啦……”他抓抓自己的发丝。
莫璇微微张嘴,花了一会儿才说:“好啊。”
买重了怎么办呢?
这个问题首次出现。
戌时正,她快言快语把那桌「如意席」送了人,只把两小瓶酒带了回来。莫璇走进门时嘴上自然无比:“也不知你喜欢什么,我得了梨汁与桑果两种。”
莫荧欢欢喜喜的接过来,果酒诶!也不是说他喝不着吧。只是莫璇带的少,常能拿出来的,也不过那么些。才没半年呢,莫荧就喝惯了清冽烧灼的纯酿,如今这样甜甜的果酒忽然新鲜起来。
果然是梨汁,他放了那些菜蔬,一盏一盏停不下的饮酒。身边的女子微微笑着,倒高兴的只给他斟,时不时贴过来亲他的脸颊:“阿摇,乖阿摇。”
他就顽皮起来,下一杯就凑到莫璇嘴边,往她天然红艳的唇上戳:“阿玙……”莫璇抿住杯子,一饮之后干脆不还了。甜香醉人的白梨酒滑下喉咙,莫璇伸手把人环抱住,手上的翡翠甲一绕:“送给阿摇了。”
莫荧半梦半醒瞧着那绿水一般颜色的腰封,转一转身子往下垂挂的几枚还叮铃叮铃的。他还想着呢,莫璇已经伸了手,腰带掩着的外裤被拉了下来。坠下的翡翠隔着半明半透的里裤,覆在两瓣rou丘的上头,正正好往幽深的缝隙位置一拢。
她开口说的跟真的一样:“阿摇不晓得好好用饭……”莫璇手掌沿着腰带下沿游走,忽然高高扬起朝着股瓣重重一抽:“贪,杯,顽,皮。”就那么四个字,两瓣掩在绸裤里的屁股,已经每瓣都挨了两下。
莫荧脸颊红起来,一点点热度叠加着暖酒的熏染,开口更加朦胧:“我。唔,我热……”对酌几杯,莫璇自然不那么清醒,直接一扯,把最后一层布料也扒拉下来:冰凉的翡翠腰带就在明亮的烛光之下孤零零缀莹白的肌肤上。
清雅脱俗,美人艳色。莫璇被蛊惑了,手下难得没有轻重,只由着性子往上抽,“啪啪”的声音又亮又急。“阿玙…坏……”莫荧嘟囔,无意识的晃了晃身后,颤巍巍被狠狠教训的rou丘嫣红鼓翘。
“阿玙……”莫荧还是那么叫,上身慢慢软下来,很快就趴在她怀里。他捏着衣袖有些撒娇的样子:“阿玙呀。”莫璇蹭蹭他温热的脸颊:“喜不喜欢?”她的手还贴在rou上捏揉。莫荧屈膝展开的两瓣撅高,跪趴在女子怀里:“唔,嗯……”
莫璇手掌往里挪了挪,震红的掌心往露出的tun缝抚摸了一会儿:“阿摇……”他抬起头,眼里水盈盈的,磨磨蹭蹭避开了皱缩的xue口,只是要求到:“要轻一些。”
女子指尖摸索着温热嫩柔的tun间,隔好半天才往上抽一下:“好,都听阿摇的……”莫荧埋在怀里,身后富有节奏的拍打暖暖痒痒的,他不知不觉小憩了一会儿。
“快起来。”莫璇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亲他,莫荧跟往常一般,侧坐在她怀里,枕在胸口呜呜噫噫的懒着不太想动。他的里裤已经穿回去了,晚风一吹,瑟瑟的一点冷意把莫荧吹了个清醒。
但身后还暖着,剩一点点情热的余痛。莫荧信步走出去,忽然在门边抽出了自己的剑。莫璇站起身,兴致勃勃看人在中庭耍了一套;瞧那意思,显为讨宠可人的。眼花撩乱在她面前飞舞的那柄,是莫荧的「虹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