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杰逸杰逸杰逸杰逸杰……”他不停重复着我的名字,眼里就像水龙头开了闸,全浇在我身上。真冷啊,全是冰碴子。
不体面地躺在地上,原先想好的话全被打乱,我无奈开口道:“在医院里戴着口罩没认出来就算了,怎么刚刚连声音都听不出来啊?”
杨千瑞凄凄惨惨地哽咽:“你、你……你头发,你声音,都变了……”
是,我早将头发染回了黑色,钉也摘了,那样不入流的外表,在国内应聘不到正经职位。至于声音,因为抽烟太凶,稍稍比以前沙哑了一点。
“你不打算起来了?想压死我啊还是冻死我?”
“对、对不起。”杨千瑞匆匆爬了起来,又拽住我的手拉我。
我痛得又嘶了一声,本能地缩手。杨千瑞握住不放,低头仔细察看,“你、你长冻疮了。”
不远处,启动半天等不到人的车辆熄了火,那个男人下了车,一脸疑惑地朝我们走来。我扬了扬下巴,示意杨千瑞回头。他还是不撒手,等人走到跟前了,才转过身说:“哥,我有点事,不用你送了,你先回吧。”
不知道这是他哪个哥,我记得他家就他一个。那个“哥”好奇地审视着我,问:“这你朋友啊?不介绍一下?”
杨千瑞面不改色地说:“我男朋友,在国外失踪那个。”
……失踪?他爸妈到底都怎么骗他的啊?
他哥莫名心领神会,点了点头:“那回去叔要是问起来,我给你瞒着了,回头你自己和他交代吧。”原来真的有亲属关系。
“好,谢谢哥。”
两人仓促地结束了对话,他哥也真是放得下心,一溜烟就没影了。杨千瑞又牵起我的手,心疼地左看右看:“怎么都冻成这样了,你擦药了吗,疼不疼啊。”
“不正要去医院买药吗,一看见你就什么都忘了。”
杨千瑞立马领着我回了医院,开了支药膏。他拆开药盒,在指腹上挤出一小坨,小心翼翼地往我手上红肿的地方抹,絮叨着又抽抽搭搭。
“没了我你都照顾不好自己,手都冻坏了。我再也不听你话了,听你话就没有好下场。第一次说甩就甩了我,前一秒还有说有笑吃饭呢,下一秒就冷脸甩了我。这一次更过分,话都不说了,一个字都不留,直接闹失踪。你怎么这么过分啊……混蛋……”
“你眼泪水儿别掉我手上,等会儿药白抹了。”
杨千瑞别开脸,拿手背擦眼泪,被残留的化学药剂气味刺激到,哭得更凶了。我手上都是刚抹的药膏,也没法帮他擦,无可奈何地看着他哭成个泪人。
“杨千瑞,咱们换个地儿说话吧。”
“嗯……呜……去哪儿……”
“我那儿不方便,去开个房吧。”
杨千瑞霎时止住了哭泣,水汪汪的眼珠睁大了,满怀戒备地问:“为什么不方便?屋子里有别人?你和谁住一起?”
“没有,我一个人。”
“那为什么不方便?”
“不方便就是不方便。”
杨千瑞垂眸沉思着什么,最终点头妥协。我们就近找了间旅馆,一推开门,我就被按在墙上吻住了。
第69章
那舌头犹如一把利刃,直插入我心口,蛮不讲理地掠空氧气。
我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剥掉,只剩下内裤时,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你好歹先把空调开开,冻死了。”
杨千瑞一边脱衣服,一边摸墙上的开关,我听见许多声“嘀”。
任由他把我从头到脚摸了个遍,我也想摸摸他,碍于手疼就作罢。一触即发之际,我想起:“杨千瑞……你去医院干什么,哪里不舒服?”
“感冒了,就一点小病。”
“你感冒了唾沫全喂我嘴里?不知道会传染啊?”
“那我把药分你一半。”
听听这话,是人能说出来的吗?
杨千瑞推着我扑到床上,摩挲着我唇下的小孔,大手覆盖着又往下,掐揉那两个点。ru钉打得晚,已经长死了。他看上去不胜惋惜。
“别摸了,没了。怎么,没有钉硬不起来啊?”
杨千瑞猛地往我身下一挺,“你自己感受下硬不硬得起来。”
Cao,这兔崽子。我久未开张,被他这么一捣,真跟要裂了似的,痛呼出声。杨千瑞理智回笼,连忙退出来,拆开旅店备好的情趣用品,心灵手巧地搅弄。
我揪着床单,不规律地喘着:“杨千瑞……你老师要是知道你苦练指法都用在什么地方,得给你气死……”
杨千瑞半眯着眼,不假思索:“你以为他自己不用。”
嗯?这可勾起了我的八卦之心。我追问详情,杨千瑞以保护隐私为由不再多说,还让我专心。我被他揉得节节败退,只能骂出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当他面骂去,有机会我带你见他。”
……吃准了我不敢是吧?
我们做了一次又一次。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