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镜中的自己。微shi的卷发别在耳后,裁剪利落的西装敞着,驳领半遮不遮着那两点,露出银色的半边金属棍,未褪去的chao红被纯白的西装衬得yIn靡万分。未及多欣赏,下方突然冒出个不合美感的紫红色棍状物。
我两手撑在大理石台面上,腿往外岔开了一点,更好容纳那巨物的进入。即使做过这么多回,但从镜子里看实况转播——带自己脸的这种,还是不由得觉得羞耻。原以为我早就没什么羞耻心了呢。
“夹,夹紧。”杨千瑞碰了碰我的腿,示意我并拢回去。
好心当作驴肝肺,我顿时来了脾气:“嫌松啊?那还不是你Cao松的?”
杨千瑞猛地捅到了底,我下意识往前躲了两步,肚子撞上冰凉的台面。
“我Cao的,你全身上下都只有我能Cao。”杨千瑞制住我的腰,也往前追了两步,深深埋入我的体内,骄傲自满道。
前有狼后有虎,我还是丢盔弃甲直接投降比较识时务,不然惹毛了这大爷没好果子吃的还是自己。
“嗯……只有你能。”我摆动腰部迎合,一手向后摸上他的脸颊。
“我能什么?”杨千瑞咬着我的指尖,下半身同时发力,咄咄逼人。
“只有你能Cao我,满意了吗?”我无奈叹了口气。
心满意足的杨千瑞笑着握住我的手,赶着我侧过角度,另一只手仍掐着我的腰,肆意妄为地冲撞。稍一偏头,就看见镜中我与杨千瑞的交合处。那地方就像专门为他凿出个门,随着他的进出大张大合,羞愧难当。
杨千瑞捕捉到我躲避的视线,又咬着我的耳垂说:“看着,看着你怎么被我Cao的。”
“你他妈……啊……从哪儿学的荤话。”
“你啊,不然还能从哪儿。”
明摆着诬陷么不是,我哪时候对他说过这种话,我都没有Cao过他。
我只好将目光移回那处,眼见这个兔崽子像铁块一样贯穿我的身体。又感叹造物神奇,那么大的东西戳在我身体里,愣是没弄死我。换别的地方,早该开膛破肚了。
“专心点,想什么呢?”杨千瑞突然攥住了我胸前两点,凶狠地转动ru钉,几乎绞了个一百八十度。
“呃——!”我痛嚎出声,生理泪水瞬间涌上眼眶,“杨千瑞,你他妈知不知道自己手多大劲啊!”
他惊吓着连忙松手,揉着周边抚慰,“对不起对不起。”下半身也放缓了攻势,改成缓慢而熨帖地碾磨。
“哈……啊哈……哪天真得给你玩坏了。”
不知怎么,杨千瑞当了真,两手绕过咯吱窝,小心捏住ru钉银棒的两头,旋着转开,“那把它摘了,以后都别戴了。”
我被这一阵刺激到无以复加,没碰到前头就抽动着射了出来,狂哈气,咬着牙问:“……你故意的是不是?”
杨千瑞愣愣地将钉按了回去,“你……我……我以为你真的疼。”
我哪里不是真的疼?至于疼痛所带来的快感,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射过两次后,我只觉得腰都软了下来,站也快站不住。小棉袄贴心地察觉了这一点,抱起我回了床上。
“我自己能走,你他妈的……”
“逸杰,少说脏话,少骂我。”
“换你他妈被这么Cao,再试试想不想骂脏话?”
“那等我Cao完,换你Cao我。”
“呵,你真以为我到时候还有力气是吧,是低估自己啊还是高估我啊?”
“所以说,你天生就是当下面那个的命。”
我可从没被人说过这样的话。以前驰骋驾驭别人一整晚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劈头盖脸奇耻大辱。我不配合地憋住了气,任由他重新插进我的身体,一声不吭。
“逸杰……我错了。”杨千瑞巴巴地凑上来,亲两口又哄两句,见我仍不搭理,豁出去了娇滴滴地喊:“老公。”
我睁开眼冷冷地看着他。杨千瑞又嗲声嗲气地喊了两声:“老公,老公。”
当初就是被他这幅模样骗到的,记吃不记打。
“快点的吧,你老公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杨千瑞挂上笑容,亲着我的唇钉,大起大落地进出。我渐渐目眩神迷,眼前又只剩下白茫茫一片。
“啊……啊……”
一边被叫着老公一边被Cao的滋味可不好受。尤其是这“老婆”面对面Cao完还要背跪起来Cao,坐他身上Cao,怼着墙壁Cao,Cao个没完没了。结束时我嗓子都哑了,全身上下没剩下一块好皮rou。要不是我连硬都硬不起来了,估计那小霸王还要再来一回,只稍表遗憾鸣金收兵,搂着我紧紧抱在一起。
薄纱窗帘没完全拉拢,窗外的霓虹灯光似乎整夜都不会熄灭,我静静地望着亮光跳跃,直到困顿睡着。
“逸杰,我爱你……胜过一切。”
在睡着前一秒我好像听到了这么句话。如果我足够清醒,我会回问他,包括父母吗,包括音乐吗,包括小提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