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兄弟,季长安估摸着已经醉了,你小心点,疯批醉了只会更疯批,我先回家了,媳妇好不容易有天假。”
“好的,路上小心。”
季长安对着虚空吐了几个烟圈,在闻宴走到他面前时,还是自觉地灭了烟。
“不是戒烟了吗?”
“不碍事。”因为酒喝得有点多,他嗓子都有点哑了,眼尾带着抹红,看闻宴时捏着笑,意味不明,像带着钩子一样。
闻宴偏头笑了,他微微低头,捏住季长安的下巴,“喂,你这样看我,该不会想…”耳朵尖一红,“在这里来一发吧。”
季长安笑了笑,他捏了一把闻宴的腰身,在对方低声惊呼时,牵起了对方的手,“醉了,腿有些软,带我回家吧。”
被戏耍的闻宴只是瞪了对方一眼,到底还是认命地牵起对方的手,半扶起对方,季长安倒是不要脸地,把身体大部分重量交给闻宴。
他们重逢的第一天,也是闻宴这样扶起装晕的季长安的。
“季长安,你好像…重了。”闻宴鼻尖冒出了汗水,忍不住笑着吐槽。
“胖了的金丝雀,你还要吗?”
闻宴忍不住掐了季长安一把,“我就没见过脾气这么大还要金主伺候得金丝雀。”
“闻宴。”
“干嘛。”
“放烟花去。”
看着落着雪的城市,远处有暖黄的街灯,浪漫的氛围蔓延开来。
闻宴慢吞吞地扫了一眼,“这大雪天的,你发烧怎么办?不去。”
“嗯。”
这么轻易就答应了?闻宴抬眼看了眼季长安的侧脸,“陈姜说,疯批喝醉了只会更疯批,看来他不了解你,明明还有点乖。”
“啊?”季长安侧头看他,“你喜欢我疯批一点?”
“不然我!干嘛要喜欢你。”
第69章 居然就这么,让季长安插队了
这下倒是季长安罕见地愣了愣,半晌懒洋洋地说:“原来你的癖好也挺特殊奇特的。”
“既然没醉就起来,你真的挺沉的。”
“不。”
“你能别跟个小孩一样行吗?什么都得顺着你是吧。”
“对。”季长安眯着眼,“就要放烟花。”
于是天寒地冻的,两个人来到了郊外江边。司机在车里吹暖气,闻宴搓着手吸鼻子。
季长安一浪起来,就不给人活路,自己的大羽绒服一脱,强制性把闻宴裹成一只企鹅,自己就穿着一件黑t,肌rou紧实贲张,大冷天的不酷就显得像个二傻子。
他摆着一排烟花,自己点了根烟,然后用烟头点燃。
一排上千的烟花就咻咻咻地炸开在墨色的天空中,飘着雪,五彩斑斓的,像是老天爷一下子就进入到了春天,有百花盛开那架势。
四下安静,河滨飘雪。
闻宴也忍不住抬起头,眼睛都不带眨地看这飘雪烟花。
季长安小跑了过来,冰凉的手捂住了闻宴的耳朵。
有淡淡的烟草味。早就戒烟的人突然点燃了烟,没戒烟的人因为车祸又戒了,一切都好像总是在兜兜转转,命运捉弄。
闻宴嘶了一下,嘀咕道,“你手好冰。”
“什么?”季长安也抬头瞅烟花去了,他一时没听清,就低头问。
“我说好浪漫好感动我好爱你哦。”闻宴忍不住笑着说。
“哦。”季长安又抬头看起了烟花,“我也好爱你。”
这下轮到被捂住耳朵的闻宴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这烟花花了两千。”放下手,嘴里吐着白雾。
“有点出息。”闻宴白了他一眼,忍不住笑骂道,“明明不拜金,却总是一副拜金的言行,你够了啊季长安。”
“我可不拜金,我只拜你。”
…
这样浪的结果是,去江梵那里试镜的季长安头上都还贴着退烧贴。
坐在车里,闻宴把对方嘴里的体温计拔出来,甩了甩瞅一眼,“哟,38.9,你这体温和你这性格一样,多少药下去都是顽固分子。”
季长安眨了眨眼睛,抬手要去摸闻宴的头,被闻宴躲开,“安分一点,你台词背了。”
“没。”
“…”闻宴头疼地按了按额角,“江梵这里,我花钱都没办法。”
“啊,没事。”季长安一把把退烧贴撕掉,拉起闻宴的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唔,这样可舒服多了。”
闻宴彻底无话可说。
到了试镜的地方,闻宴下车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腕表和袖口,回头看,就裹着个黑色短皮衣的季大爷摸着下巴看他,“今天这身行头,特意给我撑场子啊。”
闻宴穿着黑色商务大衣,皮鞋锃亮,服帖的头发Jing心打理梳了上去露出漂亮的额头,手腕上戴着的表,是百达翡丽的新款,银色的外观,表内是深蓝色的星空。
“你倒清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