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賭輸了,現在正在接受懲罰呢,」喬治哼了哼,收回翹在茶几上的腿,稍稍從沙發中拱起背部,「也許我們很快就能知道飛七最近又沒收了哪些寶貝。怎麼,你找他有事?」
他轉動眼珠子,「呃……找你也可以,事實上,要是你們能一起的話就更好了。」
「哇喔,小榮榮!」喬治誇張地叫了一聲,露出一個有些打趣的笑容,「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黏人了,需要找人陪你一起上廁所嗎?」
「才不是呢。」榮恩翻了個白眼,稍稍壓低音量,「有件事情我想我必須告訴你們,因為你們是我的哥哥。」
只見雙胞胎中比較晚出生的那個挑起半邊眉頭,以一種狐疑的表情望著他:「和你上次主動來找我們談的事情有關?」
他緩慢且謹慎地點頭,而他的哥哥顯然接受了他的答案,重新陷進沙發裡。
「那你得等一會了,弗雷才剛出發沒多久,而我要在這兒等他回來。」喬治告訴他。
「好吧。」榮恩把手放到大腿上,用手心搓了搓自己的長褲,一起等待他的另一個哥哥凱旋而歸,或是空手而回。
大概過了半小時左右,弗雷回來了。一推開畫像,弗雷便逕直地往喬治的方向走來,把一個小麻袋扔到自己兄弟的肚皮上,有點不怎麼高興地說:「沒啥特別的。那個無趣的老東西,真不知道他沒收這些垃圾有什麼目的。」
「他只是想折磨每個他看不順眼的學生,你知道的。」喬治有些幸災樂禍地說,將肚子上的小麻袋打開,伸手進去掏裡面的物品。
弗雷馬上就注意到了在旁邊待坐著的榮恩,較年長的雙胞胎微微瞇起眼睛,上下打量自己的小弟一番,便轉頭看向正在檢查內容物的喬治:「小榮榮怎麼也在這兒?別告訴我剛才你們正在進行什麼家庭成員溫情對話。」
「喔,還沒開始呢,他是要跟『我們』說話,不是『我』。」喬治自袋中掏出了一個金屬製的懷錶,搖了一搖,便放到茶几上,又從裡頭拿出一隻麻瓜原子筆和修正ye,皺著眉頭把它放到了懷錶的旁邊,「你是對的,兄弟,飛七愈來愈無聊了,他現在專門收藏垃圾。」
「八成都是從新生那裡搜刮來的,他們總喜歡從家裡帶點什麼到學校。」弗雷說:「新生比較容易想家。」
「看看有沒有葛來分多的低年級會來失物招領。」喬治又翻了翻,確認沒什麼特別的東西之後,便繼續道:「剩下的再放到大廳,運氣好的傢伙會在飛七發現前把這些小破爛給領回去。」
這對雙胞胎默契十足地對視了一眼,才終於捨得分一點注意力到榮恩身上。
「說吧,小榮榮。」先開口的是弗雷:「現在我跟喬治都在這裡呢。」
榮恩環顧了下周遭,這個時間點的交誼廳人還不少,撇去那些已經停止爭論的低年級生,還有許多小團體各自佔據一個區塊。
「換個地方好嗎?」他補充道:「這是很私人的談話。」
最後他們決定去弗雷與喬治的寢室,他的雙胞胎哥哥們本來提議到榮恩的那間房,但一想起哈利把自己悶在棉被裡,並不想和自己交流的模樣,榮恩便堅決地否決了這個想法。
當他們一把房門關上,榮恩快速地確認了他哥哥的室友們都還沒回來。弗雷隨手把外袍一扔,坐到了床上,喬治沒有回到自己的床鋪,而是情願和弗雷擠在同一張上。
在坐上喬治的床之前,他先拍了拍床單,確認底下沒什麼奇怪的整人玩意後,才僅慎地坐了上去。「我覺得在我宣佈一件事情之前,我必需先跟你們坦白是誰標記了我。」榮恩說道。
「喔!」喬治叫了一聲,一臉好笑,弗雷衝他翻了翻眼睛,表情更近似於對這個話題感到無聊。前者用一種先知般的語氣告訴他:「如果你是特地來說這個的,那麼我得先自首,我們早就猜到了。」
「你們猜到了?」榮恩皺起眉頭,懷疑地看著自己的兩個哥哥,「你們也有可能猜錯啊。」
「我們又不是傻子,榮恩?衛斯理。」弗雷以一種無趣的口吻故意叫他的全名:「全霍格華茲沒幾個人不知道你和小魯休思一起渡過了活米村週,很甜蜜,嗯?」
「上次你被馬份單獨約出去,差點錯過晚餐時,我們就有點懷疑了。」喬治補充道:「不過看到你跟馬份在活米村裡像兩個小女孩小手牽小手,就幾乎能確定了。」
「而且我們經過馬份的時候,有聞到他的氣味,」弗雷皺了皺鼻子,滿臉嫌惡,「就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樣。」
「噢。」當他的哥哥們提起上個活米村週時,榮恩的變得有點低落,「我們其實沒有手牽手。」他沒什麼情緒起伏的辯解道。然而雙胞胎們只是對看了一眼,再以某種嘲弄的表情回望過來,臉上似乎寫著『隨你怎麼說,反正我們不信你』這句話。
想起活米村的那一次,讓榮恩不自覺地咬起自己的下嘴唇。那曾是個還不錯的回憶,當時他是真心以為自己能跟馬份發展出新的關係,他記得他們對音樂的共同喜好,被當作賠禮的蜂蜜公爵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