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映入摄像头的是把带血的奖杯和一身黑西装。
三人以为应该结束了的时候,陈晓军又蹲了下来,他整张面目狰狞的脸就摆在了他们面前,那双带着杀气和猥琐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们。接下来几分钟都是这样,看得他们不免一惊。
郎白咬咬手指,淡定的说:“没事儿,应该看的公仔或者阳阳。”
没人回应,小张刚要将视频退出来时发现陈晓军又动了起来。他将陈媛的尸体往后拖了拖,便又走了出去。没一会儿他拿着一堆塑料布和工具回来了。他将塑料布平整铺在地板上,又将陈媛尸体放了上去。随后他从旁边工具箱里拿出一把菜刀,那把刀看起来挺钝的,猛的一下,他直接砍在了陈媛的脖子上。
啊——
陈媛被疼痛刺激过来,尖叫声一声比一声高。陈晓军也是没想到她没死,不仅他没想到,他们三个也没想到。
随后陈晓军用抹布堵上了她的嘴,陈媛喊不出话,只能干流眼泪。脖子上的刀止住了陈媛流血的速度,后面陈晓军又拿出大大小小的工具,伴随着陈媛一声声无力的哀嚎和阳阳的啼哭,他将她腿上的rou一片片的剖了下来,装进了红色塑料袋。
过去多长时间,谁也没敢去看。最后陈晓军从满是红色的塑料布上起身,他的裤子浸shi一大片,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血。陈晓军用手将陈媛脖子上的刀往下一摁,脖子咔嚓一声与头分离,断口处喷涌了一小会儿血ye,就转变为滴滴答答的流淌了。
陈媛的头到死还在看着阳阳,开始散涣的眼睛结束了这场闹剧。
小张又将视频往后拉了拉,除了陈晓军清理现场之外,没有其他有用的东西了。
第6章 第 6 章
8.24.晚上.18:00
郎白打了个哈欠,偷偷将摄像头交付给小张后,和银星瑜并肩走出了公安局大门。“终于办完了,不容易啊,剩下的交给警察就行咯。”他深深打了个哈欠,旁边的银星瑜只是嗯了一声,什么也没说。“你这人还不错的。”
郎白从兜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抵在了他嘴边,但他带着口罩,咬不住,就用手接住了。“以后就见不着咯,我在南高,你在九中,嘿,以后努力啊。”他开玩笑的捶了他肩膀一拳,“毕竟前途是自己的嘛。”“嗯。”
“缘分这种事情呢,遇见即为最好的缘分,但总有会消失的时候嘛。就像风,吹过了,就不会回来了。再见。”
郎白和他分开,背着他挥了挥手,就潇洒大气的走了东边。银星瑜站在远处看他远去的背影,又看看手里的棒棒糖,便将口罩摘下来,撕开包装纸将它含在嘴里。橙子味,甜,但也带些酸。
9.1早上8:00
地点:
南高
郎白坐在靠窗的位置,轻风微微,吹到脸上凉丝丝的。同桌拍了他一下,“喂,我们换换。”郎白撇了他一眼,没理他。韩方旗来劲了,又拍了几次,郎白还是没理他,便赌气自己趴桌子睡觉了。
上午的课很枯燥,打了最后一道铃,学生争先恐后涌入食堂,他慢悠悠的吃完饭,就回宿舍了。
郎白宿舍在四楼,他敲了敲门,没有人回来,那索性拧开了把手,走了进去。
他刚坐到床上,啪!一阵开门声响起,与其说开门不如说是撞门进来的,那位兄台跑进了阳台那边,后面紧跟着一个男生。那个男生扒着门框:“洛凡你给我出来!别躲里面,有种出来!”被叫洛凡的男生从阳台那探出头来:“我不,你爹我有本事进来就有本事不出来!”
还摆了一个鬼脸,郎白看的一愣一愣的,“你——擦,打铃了。gui孙儿你给我等着。”男生朝洛凡竖了竖手上的第三根手指,跑走了。洛凡跑到门口往外喊了一句:“钟阳,你爹我等你!别不敢来。”喊完就在床躺好了。
下午的课依旧枯燥无味,听着讲台上的激情演讲,四处翻本的哗啦声和自己同桌的轻鼾声,就这么硬生生的熬过去了。
晚上依旧那样,班主任说过晚自习自愿,那么——郎白想了想,决定回宿舍。夕阳落下余晖,夜幕也渐渐升起,路上稀少的学生还在不紧不慢的回教学楼。
晚自习第一节 永远是自习,到了第二节,三班班主任才明白事情的不对劲。
晚上八时左右,三班班主任站在空空如也的教室里的空空如也的讲台上,看着空空如也的桌椅,只有一个憨批在那睡着,这让在风中凌乱的三班班主任感到无比骄傲与自豪。上前拍了拍他的桌子,忍着颤抖与激动的声音说着“同学——”“……嗯?”韩方旗迷迷糊糊的睁了眼,看着窗外一片漆黑,伸个懒腰打个哈欠,走了。
“造孽啊,你们是不是有病!”后来,听旁班说,三班班主任骂骂咧咧了一个晚上,整栋楼都听到了,也许,直到这届毕业之后,学校还会流传着高一三班,不简单的传说。
郎白回到宿舍,打开门就看见那个叫洛凡的在床上玩手机。两两相望,一种尴尬袭来。洛凡蹭的一下把手机塞进枕头底下,笑着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