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黑暗的天牢充斥着积年陈血腐臭气息,满地动物的碎尸无人敢去收拾。
厉无咎的破衣裳靠他一手搂着才能勉强蔽体,不能遮住的地方伤痕累累,两腿之间隐约可见尚未干涸的白浊。
他站在这巨大牢房的门口,可怜的就像一只受伤的鹌鹑。昔日高不可攀的美人落到如此境地,在这里无人怜悯。
周青化作的巨大蛇妖,隐约面容上还可见她昔日的如仙容貌,此时只让人觉得妖异。她从牢房另一头向着这个可怜的男人凶猛扑来,仿佛捕食。
腥风扑面,厉无咎害怕地闭上了眼睛,可是他没有躲。
眼角的眼泪滚落脸颊,落在满地血水之中。
蛇妖在他面前停下了攻击动作,她看着面前的柔弱男人痛苦啜泣的样子,凝视着他的面容回忆着什么。
周青试探着伸出早已化为利爪的手,僵硬地抹去他面颊的一滴泪。她的爪子太过尖利,在他娇嫩的脸上刮伤了一点,渗出了血珠。
见她没有吃他,厉无咎欣喜地抱住了她。
这个男人是水做的吗?怎么就眼睛里那么多水,流也流不完似的。
“言……言……”周青口齿不清一字字念出他的名字。
她依然面无表情,并没有恢复神智。可是光是这样,厉无咎已经开心地抱着她几乎跳起来:“我是,我是!是怜怜,你的怜怜!”
蛇妖探了探蛇信,仿佛在嗅探他的气味。
不待她进一步回忆这个男人,锁住她脖子的锁链猛地收紧。而厉无咎已经被人再次抓了起来。
“放开我!别碰我!”厉无咎奋力挣扎。然而一个囚禁许久的可怜男人并没有什么力气。他那美妙柔媚的声音如今只剩下困兽般的嘶哑和尖利。
眼看另一头,周青被蛊线困锁动弹不得,眼神却死死看着自己。厉无咎急得眼睛发红。
太子和符川不紧不慢从暗处现身。打开牢门,太子笑眯眯地抚摸着周青的脸。周青并不看他,只死死盯着厉无咎的方向,试图挣脱将他夺回来。
从袖中拿出陨铁所制的嘴笼,太子亲手将它戴在周青下半张脸上防止她发狂咬人。
“符川啊,你来晗国不就是为了杀昆仑仙吗?现在她这个样子了,对我们晗国也没什么用了。等她无法被我控制,未免她为祸人间,我会让捉妖士杀了她。”太子手里捏着一方手帕笑着擦拭周青脸上的污渍,眼睛并不看符川:“把控制她法子留下来,你就可以回你的母国了。我国即将西征,三年以内,我承诺我们不会主动攻打你们安国。三年之后各凭天命吧。”
“你也可以不走,试试像刺杀昆仑仙一样刺杀我。”太子回头,那笑容再不复平日的纯良。符川明白,比起毫无防备又有厉无咎为软肋的周青,刺杀这笑里藏刀的太子才是真正的难如登天。
符川将一物呈于太子,并告知他使用方法。最后看了周青一眼,沉默地离开了天牢。小国安国算是暂时保住了,晗国身为大国太子没有戏耍他这小国巫咸的必要。他的任务堪称完美完成,如今他和周青和离,两人也没什么关系了。
除了不爱他,周青不曾亏待于他,符川尽力忽视良心隐隐作痛。他终究是以败者的姿态赢了。
符川离开后,太子的目光转向厉无咎:“厉无咎,你为什么就像蟑螂一样不死呢?身为晗光族男子失节而不自尽,还会继续勾引人,你真是第一下贱的男人,见到你就恶心。”他笑着说这话,眼神Yin森至极,似乎根本不记得厉无咎失节是自己的设计。
“让我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记得你。我说什么她如今都听不进去,说不定你能帮我。”太子擦了擦手走出牢门,将周青一人关在里面。
太子桢做到提前准备好的干净座椅,抬手指向厉无咎:“你们,给我辱了他。让姐姐看仔细这贱货发sao的模样。”
两个女卒没有料到还要做这样的事,一时怔愣,看着厉无咎摇头哀求的模样似有不忍。
“怎么还不动手?仔细我把你们丢牢里面喂我那姐姐。”太子凤目微闭单手扶额,似有些不耐烦。
闻言,女卒再不敢迟疑。一人站在厉无咎背后反剪了他的手,另一人将他衣裳顺势剥到腰间。
“好白的nai子。”一人叹道。
男人的两粒高高挺立的粉ru就此暴露在女卒们眼前,女卒面露贪婪,生有刀茧的双手一手握住一边就开始揉。
厉无咎的胸不算丰厚,却胜在白软,一看就是久经娇养的高岭之花。寻常人摸都摸不到他一片衣角,如今却在这里任人欺侮。
自知无法逃脱,周青就在那看着,厉无咎咬紧了牙关,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流,就是不哭出声。
若凡人突然有了魔的权力,人要堕魔轻而易举。
在这里,厉无咎身为男囚却不如男ji。他的身子在两个女卒手中腾挪,不该摸的都被摸了个遍。那一身柔滑细白如胰脂的皮肤,虽然有了伤痕,依旧让人爱不释手。
“好香,干他娘的,这男人屁眼儿都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