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机括她周青不懂,却也知道皇室的人不该和“血刹修罗”扯上关系。
早在传承时她便施了封印,这才保住这昆仑仙已传承而她不会立刻死去,也能延缓妖化。很多事她还没有决定,还有些人让她挂念,她不愿就此死去。
周青将厉无咎送回府内,独自去了皇宫。身上的伤不在要害并不致命,她最清楚不过。
临近宫门,却见太子早早等候。
“姐姐是要见陛下?正好,我与姐姐同去。”
府内,符川很快听说了街上发生的事。
“你惹的事,却要阿青来为你挡。天下没有比你更脸厚的妾室!”符川也怒了,命人抓了厉无咎吊起来。
“她替你挨一剑,我便赏你两百鞭。没有妾奴还要主人护着的,我南国没这个规矩,晗国也没有。”符川一身白衣,厉无咎却见他如同饿鬼。
厉无咎不敢反抗,被活活吊了上去,双臂几乎被拉断。
萍萍闻讯赶来,一把鼻涕一把泪乞求大相公,被屏屏命人拖下去打死。
屏屏提醒符川,内宅有内宅的刑罚,若是打在显眼处,伤了身体,周青回来恐怕要怪罪。他有更好的法子,能让人极度痛苦,却又不留下重伤。
符川看了屏屏一眼,点头同意了。为了不给周青招麻烦,身边又有这吃里扒外的奸细,巫法他极少动用,但要用在妾室身上又显得太过轻视巫神。屏屏愿意代劳,他自然不会阻拦。
见屏屏还不去,符川心中疑惑,那屏屏却上前一拜:“太子想同大相公合作。国师不能回昆仑。国师对妾室宠爱至斯,大相公的苦婢子是看在眼里的,若有朝一日,国师回了昆仑,大相公更是无立锥之地……”
厉无咎被绑回了他自己的偏院,拉拉扯扯间厉无咎身上好几处被摔得青紫。
裤子被脱了下来,露出赤裸的白臀。这宫里来的老妇手上满是粗茧,从药盒里挖了一块膏药,均匀涂抹在厉无咎屁股上,就连缝隙也不放过。
这药初时凉,而后温热,略一触碰敏感非常,又疼又痒。
那老妇厚厚一个巴掌拍下去,厉无咎一个惨叫,面色青白。为了不让他咬了自己舌头,那老妇拿他的亵裤堵了他的嘴。
一个又一个巴掌落下去,厉无咎的屁股不久就青肿发紫隐隐渗出血丝。被放大的疼痛让本就一身嫩皮子的他痛苦地流着眼泪。
“打你个恃宠而骄,不守规矩的贱妾,进了这个门死都是主人家的奴才,还敢骑到主人头上去了……”
“既然做了妾,还拿捏着公子哥儿的派头,当自己是凤凰不成?”
厉无咎没有受过这样的对待,疼得当场晕过去。
“还敢装晕逃脱,没门儿!”这宫里老妇可不管什么男女之防,撕了厉无咎的衣裳就去掐他的双乳,厉无咎被疼醒,已经没有力气喊叫,眼泪流个不停。
“你还哭!你一个贱妾好好的回来了有什么资格哭!今天就要让你明白,贱妾就是畜牲,再不敢做这样的事。”
那老妇将厉无咎的衣裳绑在小腹,露出赤裸的下身。麻绳儿扯了他的脖子就往外拖,他不肯走就扇他屁股,厉无咎屁股几乎被打烂也不肯停。
厉无咎被这老妇折磨的全身只有痛苦,艰难地向前爬行着。那老妇还不停地拿巴掌抽他屁股,催促他快些。
他足足在这府里以这屈辱痛苦的姿态光着屁股爬了三圈。最后,那老妇当着府里人的面一脚将他踢翻拖走。
眼看着好好的公子落到这副田地,那老妇没有露出半点不忍,几桶清水冲洗干净他的身体,带他回屋又是一顿毒打。
晚上周青回来的时候,厉无咎已上了药,当夜便昏迷发烧。
萍萍被打死了,照顾厉无咎的人只管灌他汤药,也不管烫不烫。厉无咎在病中更是被一番好生折磨。
下午出门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病了。周青一听说他生病,向符川告了罪,还是来陪了厉无咎。
从皇宫回来,周青看上去有些迷惘,原是想和厉无咎商量,见他病了只得等他醒来。
厉无咎轻飘飘和一张纸一样,摸他哪儿都疼。脱下他裤子,那药倒是不错,屁股已消肿大半,周青也不太看得出。只是听说符川罚他打了几下屁股,看上去倒也不是什么严重的处罚。如今这病,是他身子太弱的缘故。
这夜厉无咎睡不安稳,一直叫着“不要”,死死抓着周青不肯放开,手指几乎抠进周青肉里。他的脸绯红一片,身子就像从水里捞出来,大汗淋漓,像被魇住了。
周青一夜无眠,抱着厉无咎不断轻拍他脊背。这府里不太对劲,周青却说不上来。后院养的仙鹤前日飞走了,再也没有飞回来。养在府里的乐人被符川赶走了,白日静悄悄,再没有人练习乐器的声音,府中显得十分沉闷,就像雷雨前的阴云压在头上喘不过气来。
看着每日符川拜那巫神,周青莫名有些惧怕符川。他身后有着一片污秽粘稠的无形阴影,每次他那紫色的眸子看过来,都像是在酝酿着什么不好的东西。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