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怎没想到朕忧心,如今急三火四要回来,可曾将朕交待的事放在心上?”
“自然日日在念,夜夜上心,可臣也有苦衷,此女讯息太少,实在不易寻……”
“呸!锦衣卫是朕之耳目,你连丁点儿小事都办不好,朕还要这耳目何用,摆设么!”
“陛下教训的是,臣立即派遣缇骑,大索天下……”
“呸!你早干什么去了,这事能大张旗鼓,朕还会和你做贼似的说话!”
“陛下放心,臣立誓定要……”
“打住,打住,丁大人,这事你我二人前番已击掌为誓,您没忘吧?”
“臣记得。”
“轻诺者,必寡信,一件事立一誓便够了,再多了,怕就是对天地鬼神不敬,人若连天地都不敬了,还会敬我这个人君么?”
“陛下教训的是。”丁寿被训得无地自容,暗道自己是不是平日发誓当放屁,今日终遭了报应。
“陛下,丁大人的蟒袍取来了。”张锐喜滋滋地进了小殿。
“拿走!”朱厚照冷声道。
“啊?”张锐一愣。
“滚出去!”朱厚照厉声喝道。
“奴婢遵旨。”张锐敏锐地发觉苗头不对,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朱厚照冷笑:“蟒袍?赐爵?我呸!”
直到朱厚照怒气冲冲离了小殿,丁寿才得空用袖子抹了把脸上的吐沫星子。
小皇帝的夫妻生活似乎很不和谐啊,这么大的火气!丁寿闻了闻袖上‘龙唾’,眉头直皱,看来得寻个法
子,不然自己怕是没好日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