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着身子轻轻哼叫。
“旁人都是直接弄得爽利,为何单要吊着我,去弄这小蹄子?”丁寿处事不公,慕容白大为不忿。
“一人一百下,二爷我公平得很。”说话间丁寿已离了小桃,就着贻青耸了起来。
“求求太师叔,先别管几个骚浪蹄子,到白儿这来吧。”
耳畔听得贻青、贻红叫声此起彼落,慕容白更是心火旺盛,求告声已带了几分哭腔,眼见忍耐不得,便要把小桃扯下,耸身爬起,忽然身上一
沉,丁寿重又回身,却是刺入了小桃体内。
小桃只觉这一下又深又狠,仿佛直突入顶门,嘴巴一张,叼住了慕容白胸前一颗鲜红樱桃。
“诶,你这丫头发骚了怎地什么都敢咬,快松嘴!”慕容白扭动身躯娇叱不已。
小桃正被丁寿弄得六神无主,哪理会她的言语,只顾撅着屁股挨肏,咬死了不肯松嘴。
终于一声长嘶,小桃软软伏倒,盯着粉色乳晕上新添的两排细细齿痕,慕容白真是寻死的心都有。
丁寿将小桃移开,再度冲进她体内,一口气就狠弄了千百抽,转眼便让小慕容欲仙欲死,两手狂舞乱抓,正巧抓住旁边贻红一只酥乳,揉搓起来。
慕容白心魂激荡之下,手上没轻没重,贻红被抓得蹙眉轻呼,旁边贻青取笑道:“姑娘好不知羞,只会笑人,自己舒爽了不还是一样乱抓乱咬。”
慕容白此时也无暇分神答话,用力挺着紧实翘臀,凑着阳物只管狠命乱套,每次都是尽根纳送,仿佛只有把花心捣碎揉烂,才能解痒。
丁寿挺着阳物轮番在三女穴中忽左忽右,忽轻忽重,折腾了好番工夫,才将三人弄得淫水淋淋,有气无力叠抱在一起,昏昏睡去。
丁寿呼出一口浊气,听得背后又发出一阵轻笑,扭过身去,只见杜云娘靠着壁板坐在炕沿,一条雪白丰腴的大腿扯得极开,踩在炕前春凳上,纤纤玉指探在身下,将幽暗深邃的腔道敞与丁寿,黏答答的水珠还正缓缓滴出……
杜云娘吸吮着染了蔻丹的鲜红指甲,品味着自己胯间春露的味道,腻声道:“爷,可还能战否?”
“试试不就晓得了。”
看了这个淫骚模样,丁二兴发如狂,箭步冲到杜云娘身前,也不做研磨前戏,直挺挺刺了进去,一口气尽根顶送了数百下,将九尾妖狐肏得骚水乱溅,雪白双足勾在丁寿臀后,腰臀狂舞乱动。
感觉腰臀受束,动作不便,丁寿将她双足提起,先在手中把玩一番,引得杜云娘花枝乱颤,穴心子也是一阵蠕动吮吸,丁寿才将她两腿扛在肩上,提起鸭卵大的菇头,对准水淋淋的牝户重重往内一捅。
杜云娘被这一下顶得花心酥痒难禁,颤巍巍娇呼一声,丁寿也不废话,大起大落,狠抽猛挺,杜云娘一身丰腴美肉随着他的冲击波浪阵阵,抱紧虎躯恣意迎凑,快活异常。
丁寿猛抽了一阵,将美白娇躯抱起,压在春凳上又是一通狠干,杜云娘身子对折,无处躲闪,只把那阴功运起,竭力裹夹,妙处突然生出的巨大吸力让丁寿身子一震,菇头顶紧花宫,屁股画圈开始了研磨碾蹭。
相持片刻后,九尾狐花心剧颤,肌肉一松,阴精狂泄而出,丁寿乘势再度抽送挺动。
“爷……爷……妾身……不行……换人吧……要了亲命啦……”杜云娘只觉花心牝户已不是自家的,都已被揉碎捣烂,见血见骨,声嘶力竭地求告起来。
丁寿适才泄过,如今兴致正浓,岂会轻易罢手,压着粉腻汗濡的软绵香躯,动个不停,乌木春凳被他二人挤压得嘎吱嘎吱声声作响。
杜云娘四肢无力软垂,柔软如棉,只是随着丁寿挺动轻轻颤抖,承接着一次次顶入心扉的重击,臀下春凳清晰可见汪汪水渍。
“爷,云娘姐姐怕是不成了,换奴婢伺候您吧。”
屋内又多了一具赤裸身躯,如杜云娘般成熟丰腴,风韵诱人,雪白肌肤光滑如缎,在灯光下隐隐有波彩泛起。
有其女必有其母,丁寿生出的却是这么个古怪念头……
明月缓缓西移,西次间内伴随着众女的轻轻鼾声,又多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古怪声响。
“咕——咕——”
“啧——啧——”
谭淑贞跪在丁寿胯间,卖力吞吐着,这活计她已十分熟练,用力缩紧粉腮,喉头夹裹吮吸,香舌抵绕刮扫,丁寿坐在榻上,闭目享受着美妇人的尽心服侍。
耳朵一动,丁寿眼睛倏然睁开,面露凝重之色,一直注意他神态的谭淑贞慌忙吐出口中巨物,微微慌乱道:“可是奴婢弄痛了老爷?”
丁寿转瞬一笑,“无事,你做的很好。”
两手握着狰狞巨物轻轻套动,谭淑贞带着几分歉然道:“奴婢驽钝,口舌服侍之事虽经杜家姐姐指点,还是无有寸进。”
“休要多想,数月不见,你却更添风韵了。”丁寿笑着在谭淑贞胸前掏摸了一把。
谭淑贞面颊赤红,“老爷说笑,奴婢哪比得上几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