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
扶柳瘪了瘪嘴:“那不得等您百年归老之后啊,还有好几十年呢!您今晚真是喝醉了。”
“哈哈哈哈,对,你说对了,我真是喝醉了...”
谢怀玉抬头望天,爽朗的笑着,袖子一挥:“走吧,让为师一个人安静呆会。”
“那师父你呆完记得回去睡觉,这上面风大。”扶柳叮嘱完后转身往外走,第一节台阶还没落脚,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扶柳倒吸一口凉气。
“你下去把为师的被褥带上来。”
“...哦”
...
秦兆正满怀心事的站在外面,西将军匆匆忙忙跑了过来。
“王爷,不好了,我收到消息,离军埋伏好了,准备偷袭我们,我先带兵前去了!”
“消息可准?”
西将军的步伐迟滞一顿:“准!”
秦兆思索一瞬:“我跟你一同前去!”
西将军脸色不善,扭过头来时却一脸讨好:“王爷,您什么身份啊,出点事我们不好交代啊,末将镇守西方多年,您就放心吧!”
“不可!离军总是突袭不是个办法,我跟你一同去!”
秦兆满脸严肃:“另外,我现在的身份不是王爷,我是皇命在身的大将军,我的指责就是统兵作战,若是人人都贪生怕死,国则无宁日!”
“是是是,您说的是。”
西将军满脸阿谀奉承,再扭头时一脸难看,该死,这可怎么办,两边都得罪不起!
秦兆跟西将军走后,元月总觉得哪儿里不太对劲,但是又没想出来,合衣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正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先前那个小将鬼鬼祟祟摸进了他的帐篷。
夜已深,小将的前来让元月更加不安,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小将有些吞吞吐吐:“元公子,我发现了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元月吐了口浊气,安慰自己无事:“说!”
小将犹豫道:“先前我一个兄弟看到西将军跟温将军好像在聊些什么,便告诉了我,我也不清楚他们有什么关系,毕竟将军之间交谈些东西也是正常,我也不敢妄加猜测。”
元月问道:“有没有听清说什么?”
小将摇头:“我那兄弟没有武功在身,而西将军跟温将军他们武功都极高,所以听不到他们说什么,而他也是恰好在那里才听到的,直到两人走远了才敢动。”
元月皱眉:“那个士兵现在在哪儿里?”
小将小心道;“他早已随秦将军跟西将军上战场了,但是我之前看到温将军也跟着离开了,虽然我不清楚他们之前说了什么,但还是知道没有命令副将军不能随便离营,我这才觉得不对,想了想过来告诉公子你。”
元月暗道不好,急忙往谢愠的帐子里跑。
谢愠正在不爽秦兆没点他上战场,而是带着那个西将军,那个西将军肥头大耳的武功也不好,他哪儿点比不过他,正想着帘子被人掀了起来,一个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他刚要发火,在看清来人后眉眼柔和了几分:“徒弟啊,这么晚了来找师父有什么事?”
元月攥了攥拳,脸色发白:“师父,我怀疑那个jian细就是温飒!师娘已经带兵出去了,我觉得这是一场早就打算好的Yin谋。”
谢愠沉默一瞬:“你可知在军营里构陷副将是什么罪?”
元月焦急点头,然后一五一十把刚刚小将跟他说的事情,还有他自己的推测跟谢愠说了。
谢愠听完后没有表态:“你去江湖军那里,让他们穿好盔甲准备好马匹干粮保持备战状态,我去找宋将军。”
元月走后,宋秋风走进谢愠的营帐。
“喝茶。”
宋秋风挠了挠头:“正好我有点渴了,找我来什么事?”
等他一杯茶见底,谢愠淡淡道:“茶水里我下了毒。”
“靠?”
谢愠不满的看着他:“坐好。”
宋秋风不解的看着他,又指了指自己:“不是吧,我这么信任你,你还给我下毒,你给我下毒干什么,我们两个之间有什么仇?”
谢愠用手叩桌子:“我随时会离营,到时候这营里就剩你一个能发命令的人,我必须保证你绝对忠诚,等事情结束后,我会把解药给你。”
宋秋风虽然直率,但人不傻,一下就听出了话里的重点。
“王爷出战,点了西将军走,你方才说你若是离营,营帐里便只剩下我一名将领,所以...jian细是温将军?”
谢愠冲他Yin森森笑了笑:“他当然可疑,但这西大营里,除了王爷跟我,其余人都可疑。”
宋秋风无语的看着他,因为被下毒心里还有一股气卡着:“你凭什么不能是jian细,而我就要被怀疑?”
谢愠挑眉看着他:“我是王妃你是吗?不是就别说话,可疑人物。”
宋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