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霜又一次放弃了计算时间,这回他数到了第三个小时,但毫无变化的环境又令他怀疑是真的过去了三个钟头。
在行动力被剥夺之后他能做的也只有开始计数,然后因为积压过多的躁郁感而停止,接着在无可奈何地平静下来之后又一次开始计算时间。偶尔穆溯之会来看他,时间随机,他无法凭借这个判断时间流逝,也无法以此作为每一次被关回黑暗里后的心理支柱——他永远不知道自己需要忍耐多久。除去偶尔短暂的“放风”,在晏霜清醒的时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无法动弹的黑暗隔离中度过的。
不过在穆溯之第三次来看过他之后,用来装晏霜的箱子就被做了不少改动。箱子的底部变成了一张真空ru胶床,晏霜不用再穿胶衣,因为每次穆溯之都会把他颈部以下的身体放进真空床内部的凹槽里面再抽光空气,把他完全固定在箱底。他的双腿被分开固定,下身有个开口,令他的屁眼曝露在加厚的箱底内部安装的炮机前。炮机上装着的不是一般的按摩棒而是一根粗长的、布满了细韧软毛的毛刷,它触碰晏霜的频率可比穆溯之高多了,晏霜估计每两个小时它都会插进自己身体里抽插震动旋转翻搅,他屁眼里的前列腺还有生殖腔口都被软毛刮擦着,每次被毛刷磨xue晏霜都会chao吹,可那完全无法缓解他身体里的瘙痒。另外因为那些毛并不脆弱,毛尖经常还会刺进肠子内的软rou里去,不至于令他受伤,却足够叫他发出含混的闷叫和哀求。
是的,哀求,一次两次还好,可除去昏睡时间外一天起码八次,又持续了三天也不止的欲望折磨哪怕是对晏霜来说也太过了,他发了疯一样地想念们的Yinjing,如果不是嘴里塞着口球,他大概已经把所有能想到的乞求和认错都说完了。
但是不论折磨有多可怕,那都是除了他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之外晏霜唯一能得到的东西了,所以当他被迫吞吐那刑具的时候他诅咒它,不被折磨的时候又无法自抑地想念它渴望它,那可以让他停止怀疑自身存在,可以不彻底疯癫的东西——就像他会想念会渴望穆溯之一样。
这是错误的,卑微的,可笑的,也是不可避免的。
箱子外又传来了晏霜熟悉的声音,同时折磨了他不知道多久的毛刷缩了回去,他的肛口黏满了从肠子里喷出的yInye,被磨得发肿的屁眼却颤抖起来,饥渴地快速收缩着想要吞点什么进去,最好是他即将看见的火热粗壮的Yinjing,他很有可能得不到,但他会竭力去索求的,随便那个或者们想让他做什么,他都会照做的,只要他们愿意解开裤子用鸡巴填满他的屁眼
他快要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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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姚洛神像是做出示范一样,伸手滑入腿间在他屁眼里抽插了几下后就拔出来,把shi润的手指放到了唇上,后者毫不犹豫地张开嘴,用舌头将的手指勾入口中,毫不抗拒地把上面沾着的yIn水悉数舔去。
穆溯之摘下晏霜脸上的眼罩,把它放到先前解下的口球边,然后做出了之前姚青栎和他都干过的事——舔眼球。但这次和之前两次不同的是晏霜没有叫骂也没有反抗,甚至就连他因为不适而发出的细碎哼叫里都刻意掺入了甜蜜的味道。
被邀请来看看进展的姚青栎抱着双臂站在一边,似乎没有要参与的意思,他最近和穆溯之闹得有点不太愉快,归根结底还是不乐意穆溯之想把晏霜划分到他那边去。当然了,他也不是非得Cao这个,可突然跟他说以后就不给他用了,多少还是令他有些不爽。
姚洛神分开晏霜的双腿,看着那个收缩不止的屁眼,眼珠一转提议道:“我觉得我们可以试点辣的,比如用拳头Cao他。”他不怀好意的话语没让晏霜做出警惕或害怕的表现,只让tun间鲜红的肛口抽动得更厉害了,好像很期待被拳交似的。
穆溯之没回答,算是拒绝了这个暴力的建议。他满意地亲了一下晏霜的鼻尖,然后把他放到了地上,“趴好。”他命令道。
立刻在地上摆好了四肢着地,上身放低,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
姚青栎有点后悔自己因为不高兴而没参与这次的禁闭调教过程,他并不是吃口饭都要别人喂的废物,自然也就不是Cao个人还要麻烦别人帮他调教好的性格,眼前这个乖巧得仿佛换了个人一样的令他感到索然无味的同时也有些不甘心。当姚洛神问他要不要试试看的时候他拒绝了,后者笑着说Cao一次可就少一次了,也不管晏霜是不是会听出什么来。
见姚青栎确实兴趣缺缺,姚洛神于是问穆溯之:“那你介意我先试试看吗?”
穆溯之回答:“随意,只要不弄伤就行。”这话也是对姚青栎说的,他是想让晏霜怀孕没错,但并不代表就真的必须要独占了,这又不是未婚妻,没什么不能分的。
姚青栎听懂了,他的表情稍微和缓了一些,同时姚洛神解开裤子拉链,开门见山地把Yinjing抵在了xue口,“回答我,现在你是一条乖母狗了吗?”
太过直白的羞辱把晏霜的神志从麻木和欲望深处拽上来了一点,但他抬眼,首先看到的就是前方两米外开着盖子的、棺材一样的黑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