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终端上传来的信息提示惊醒了趴在桌上睡着的药剂师,他支起一条手臂撑住脸,拽过被丢到桌子角落里去的个人终端看了一眼屏幕。发现提示来自网络黑市专用的信箱后麦lun失望地把它放下,但在趴回去之前又想起了什么,他强撑起Jing神点开那封邮件,一边浏览过对方发来的药物需求一边用空着的手去桌下抽屉里找提神吸剂。
麦lun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小买卖”,只要炽夜的药物储备足够,温瀚从不过问他赚的那些外快。
疲乏被强压下去后麦lun打开和终端同步的电脑,敲了一封邮件回去,和往常的公事公办不同,这次他不那么熟练地询问了对方的一些基本情况。通常他不会和买家有过多交流,但现在他不打算拒绝任何有可能争取到的助力。
对方就麦lun套近乎的行为表达了惊讶,他是从暗网上找到麦lun这儿来的,对这位药剂师的不近人情早有耳闻,他做好了干脆交钱拿货的打算,却没想到麦lun突然想“交个朋友”。
超出预料的事情鲜少是好事这一点是暗网访客们一致认可的,要消除由此而生的疑虑会需要一些耐心,但麦lun现在最缺的就是耐心,于是他直接表明了自己想找个人的请求并将本该耗费的时间换算成好处摆在了对方面前——本次购买将会是半价,如果这位“受宠若惊”的客人还愿意做这笔交易的话。
如果换了平常,大批量购入会造成的生殖腔功能紊乱的药物这种事情会被麦lun第一时间报告给温瀚,因为针对性太明显,并且由于群体的特殊性,必然会带来sao乱和机会。但提神吸剂见效快持效时间短,在和这位新顾客谈拢折扣换寻人的交易后没过一分钟麦lun就又趴回桌上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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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霜咬住了牙关。
他刚刚结束一场角斗,对手是穆溯之特意给他找来的,虽然是个女人但实力远高于角斗士的平均水准,难缠得很。虽然她最后还是倒下了,但晏霜也为胜利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指在他左肩胛骨处的紫红淤痕上来回抚摸,一开始只是轻触的力道,现在却不断恶意地按压着,似乎是想让他因为疼痛而发出声音来。
“晏霜,”穆溯之叫了他一声,“这次玩得开心吗?”
“挺不错,”还是不太习惯被这个人叫名字的晏霜迟疑了一秒才开口,“谢谢你的大唔!”
张开嘴之后忍耐呻yin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哪怕那阵疼痛并不算是非常糟,晏霜恼火地抿起嘴唇,把剩下的那个“礼”字连同几乎冲出口的痛叫一起咽回了肚子里。
穆溯之屈起手指,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抠挖那处淤伤,“你叫过很多次了,不差这一次。”
晏霜还是没出声,穆溯之于是把他推到墙上按着,微微俯身张嘴含住了一点伤处的皮肤。
感觉到的牙齿贴到了淤痕上,晏霜整个人都因为不安而绷紧了。但不管是他还是穆溯之都很清楚,为了保留这项每周一次的“放风”,只要穆溯之的行为没有向姚洛神靠得太拢,他是不会做出任何实质反抗的。
受损的皮肤被两排牙齿夹在中间碾磨带来的疼痛同样没能撬开晏霜的嘴,穆溯之对血腥味没什么偏好,啃了一会儿见没效果就干脆地松开嘴直起身,抓揉着晏霜的tun瓣将它们向两边掰开。
“跪下去,”穆溯之命令道:“趴在墙上,腿分开。”
晏霜照做了。
轻微的窸窣声后他的肛口被粗暴地撑开,似乎越来越喜欢这种省略了前戏后近似于强暴的性事,在角斗场里的时候尤其如此。这种改变多少令晏霜感到不安,原本他以为和姚洛神有血缘关系的姚青栎才是他应该警惕的那个,现在却不那么确定了。
而姚青栎,他已经一星期没出现了,穆溯之提起过他几次,他好像用那个疤脸给自己找了不少乐子,每次想到这个晏霜就觉得后悔,如果之前他能克制一下不进角斗场里玩,现在恐怕已经自由了。
前列腺忽然被重重顶了一下,晏霜条件反射地收缩后xue,但立刻又放松了。这样反复了几次后穆溯之确认了他的不对劲,“怎么?”
晏霜皱着眉毛一声不吭,不过他的缄默没能妨碍穆溯之发现原因——他右侧腰腹上也有一块淤伤,每次因为快感而绷紧身体的时候总会带得那处疼痛不已,只好又尽力放松。]
这个过程对晏霜来糟糕透了,他的伤处又不断地被肌rou的伸张拉扯到,他没法好好享受快感,可穆溯之又是不会那么体贴地拔出去自己撸的,所以他只能继续忍受鬼知道会持续多久的疼痛和快感之间的拉锯。晏霜的困境对穆溯之来说却是很新鲜的体验,含着他鸡巴的屁眼不断在紧缩和放松之间变化,每次放松的时候都像是在极尽温顺地邀请和接受侵犯,他享受惯了平时的热情吸吮裹缠,此刻这种古怪的收放也别有趣味。
难以忽略的疼痛和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晏霜的眼睛里蒙了一层生理性的水汽,发出的细微哼叫也越来越shi润甜蜜。穆溯之扳过他的脑袋,打量了他几秒后忽然说:“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