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被调到了私密模式,变成深色的玻璃将紫外线和别人的视线都挡在了车子外面,但从里往外看却丝毫不受阻碍。
晏霜坐在后排车座的右侧,微微偏头打量着车窗外飞快向后掠去的景象,穆溯之坐在另一边,开着个人终端阅览电子文件。偶尔晏霜会转过头来明目张胆地审视他,第一次的时候穆溯之问他有什么事,他没回答,于是之后的几次穆溯之便没有再问,反正晏霜也没有用目光杀死他的能力。
被从私宅里带出来的得到了正常的衣物,并且没有附赠额外的装饰品,在此之前穆溯之也没有要求他做什么事来交换这次放风,一切都温和友好得令人心生疑虑。
但是穆溯之什么都没说,晏霜也不想主动跟他说话,于是就算满心好奇和警惕他也只能憋着不问。
沉默一直持续到悬浮车进入一个晏霜觉得眼熟的建筑里,他想了一会儿反应过来这是个角斗场,他以前最常去找消遣的地方。
悬浮车在一个私人车位里停下,晏霜看见有侍者打扮的人靠近,但前面的司机下去跟他们说了几句话,他们就停下了脚步没有继续走过来。
穆溯之关掉浏览用的屏幕,降下了和前排驾驶座之间的挡板。
“我想你不需要我介绍这是什么地方,”穆溯之看向晏霜,“想去玩吗?”
“”
被询问的人露出了防备的表情。
这并不出乎意料,穆溯之调整了一下坐姿,从酒柜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只口枷并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含一次,就让你进去玩。”
被提了条件之后晏霜反而放松了一点,但穆溯之仍然没有解释突然带他来这个地方的原因,挣扎了几秒,晏霜问:“你想干什么?”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穆溯之说:“现在你只需要回答一个问题:想不想进去玩?”
晏霜抠起了字眼,“玩?还是被玩?”
“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得到回答之后晏霜仍然在犹豫,他当然是想去角斗场放松一下的,但他同时也忍不住怀疑穆溯之在里面给他准备了陷阱。终于,对“新鲜空气”的渴望还是占了上风,他一言不发地站起来猫着腰走了几步跪到穆溯之面前,让后者给他戴上了那枚口枷。
车子外面的人看不见也听不见车子里正在发生的事情,但到了地方却不下车的原因其实并不多,车子里人数大于一的时候尤其如此,况且他们也不止一次地见过类似的事情,权贵们的兴致向来不看时间地点。
悬浮车是加长款,驾驶座后面的空间很大,别说口交了,想玩群交都绰绰有余。
穆溯之的性器没有完全勃起,晏霜含着他吞吐了几下它才硬起来,并很快占满了他的口腔。晏霜把它往里吞去,gui头进入喉咙的时候他条件反射地干呕了几下,但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给男人做深喉口交了,身体下意识的抗拒不是什么大问题。
性器被吞到喉咙里后穆溯之的呼吸稍微急促了一些,但他还不至于因为被口交而失控,更何况晏霜这方面的技术几乎可以说是糟糕,他只会机械地摆动脑袋让Yinjing在他嘴里抽插,他的舌头不如最初那么僵硬了,但他仍然不擅长——或许是不乐意——寻找和刺激鸡巴上的敏感带。
“你想在车里待到他们关门下班吗?”穆溯之把手放到晏霜头上,揉乱那头出来前被佣人整理好的黑发并委婉地表达了催促之意。
晏霜停顿了一秒,接着他吞吐Yinjing的动作就变得又快又凶狠,明明是被伺候的那方,穆溯之却觉得自己的性器仿佛随时会被嚼碎吞掉。
这错觉不太美妙,但还挺刺激。
在射Jing时穆溯之按着晏霜的后脑让他把脸完全埋在了自己胯下,被Yinjing堵住喉咙的挣扎了一下,很快又不动了,似乎是担心穆溯之会反悔。
“吞下去,”命令道:“全部咽下去。”
Yinjing退出的时候把最后一簇Jingye射在了晏霜的舌头上,穆溯之解下晏霜嘴里的口枷,看了他一眼,合拢双唇,喉结轻轻动了一下。
穆溯之又让他张嘴,检查了确认把所有Jingye都吃下去之后满意地整理好裤子轻敲车窗。
司机走过来拉开车门,穆溯之先下去了,然后是晏霜。
“带他去登记,”穆溯之说:“安排到混合擂台赛。”
“好的,穆先生。”
一名侍者走过来为穆溯之引路,另一名则示意晏霜跟他走。
首都星系之外的角斗场大多没有一套完整的规则条例,于是在确认穆溯之听不见之后晏霜问:“是什么意思?”
侍者并不确定这个人到底算是个什么身份,出于谨慎的职业习惯,他选择了回答:“,.(无武器,无限制)”而混合则是指性别,即是说场上可能出现六性中的任何一种。很珍贵,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有他们出现的时候收益会变得异常高,不论他们在场上坚持多久,观众撒下的钱总是会比平常多起码一倍。
“噢,”晏霜咧出个兴奋的笑,像是一只嗅到了血腥味的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