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不痛了,”变说,一丝凝重的冷笑结霜般附着在脸上,我清楚自己反抗不了他,我只能一动不动,拼命忍受着想呕吐的翻浪感,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向中心蜷缩,不过,很快,渐渐地小腹开始轻松和舒展了,痛感在身体里千回百转,不知不觉被膨胀地舒畅所代替,我的脸也能够不再抽紧,也能比较平稳清晰地发出声音,奇怪的是,被殴打后的自己的身体尽管虚弱无力,却明显感到某种恬美的快意,血色热辣辣从小腹以下滚滚而上,在嗓子和脸上开始膨胀,我能感到自己一定有了红晕。
洛风把手伸进我的上衣领口,浅紫色半透明的薄纱衬衣被他黑里透红的手腕高高撑开,透过房间暖黄色的灯光可以看到他的手指在我的胸脯上滑动着,我紧张极了,伴随着乳部被猥亵玩弄,我的私处没出息地开始膨胀发热,变的又暖又湿,甚至能隐约感到它在不要脸的分泌着粘稠的液体,把内裤贴近阴唇的那部分浸得湿湿的,被吸附在阴部,我如蚁附蛆地扭动着,徒劳无功地想从洛风屁股地下挣脱出来,但洛风却一把卡在我纤细的脖颈上,一用力,我就被呛得咳嗽,脸顿时被憋得通红。我惊恐地用力去推他,却导致他再次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我哼了一声,脑子里一阵发昏,眼泪被刺痛的耳光溅起来,沾在睫毛上。
洛风……别打我……我好……好疼!“我怕,洛风是个什么都能做出来的人,我甚至感到如果我违逆他的要求,他一定会掐死我,我不敢再抵抗,就象那次一样,我知道即使再挣扎也无济于事,所以我强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和全身各处野火般滋生的欲火,满含着屈辱,任由洛风肆意欺侮。
他就象魔鬼一样,周身都散发着咄咄逼人渗入骨髓的淫邪感,他对我最怕挑逗的地方早已不陌生了,而且他也无所顾忌,把我的长裙从脚裸推上去,露出湿淋淋打着褶皱的内裤,我不能抵挡内心被出卖的羞臊,里面强烈的刺激感又酸又胀,一丝热乎乎的分泌物无法阻止地流出来,我难过极了。
洛风嘿嘿笑道:”阿晴呀,我的阿晴,看你湿成这样都不知道主动头怀送抱,还在那里假正经,一脸贞节烈妇的样子,其实还不是个骚货,碰不得男人的烂婊子嘛!“”不是的!……不是的!……“我抽泣着,反驳着,声音压抑而怯懦。
洛风从心眼里蔑视我,我在他眼里是这样的微不足道,所以他根本不会懂得我的感受,依然把一切耻辱都强加于人,不会怜悯,而我自己也不争气,原本就无数次机会可以摆脱他的我,竟然在他的猥亵和纠缠里象羔羊一样默默承受,难道真是他说的那样,是我自找的吗!
他轻轻把内裤推向一边,我不由得发出了无奈的叹息,自己最宝贵的贞节再一次暴露在他的淫威之下,洛风嘴里喷着浓烈刺鼻的烟草味,一点点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在被刺入的时候,强烈的痉挛使我拼命抓紧他的胳膊,嘴里发出令人心碎的哭喊,巨大的快感左右着我,使我雪白的肉体在洛风身子地下战栗地扭动……痛苦在虚汗历历的喘息中无声无语,我发现自己在洛风面前是如此软弱无力,无边的黑暗笼罩着我,使我在快感中绝望,心房跳动着在空旷的四野发出震耳欲聋的破碎声。
七、
房间里骤雨初歇,无可奈何的残花败叶在床单上随处凋零。洛风以沉默的方式表达完他对我既完全又明确的占有权之后,没有丝毫拖沓就提上裤子摔门而去,我很久才从麻木悲伤的心绪中摆脱出来,强打精神,仔仔细细把自己收拾干净,把被洛风蹂躏得起了褶皱的上衣和长裙捋平。还要下去接着谈判呢,可我整个人都充满混乱与疲惫,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把自己掩饰得不露痕迹。
我在镜子面前把脸上泪痕擦拭干净,又重新补好妆,才犹豫着向楼下走去。
韩佐红微笑着对我说:”连总,还好吧!“我想是自己去的时间太长了,这是很不礼貌的事情,忙道歉:”韩总,真抱歉,耽搁您的时间了,“”哪里,我忽然发现能在这么优雅的环境期待象你这样漂亮的女人,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韩佐红用玩笑的口吻表示来解除我的尴尬,这让我充满感激。
我甚至认为我们之间的谈判已经不需要在进行下去了,“他乐呵呵地样子,简直和丈夫当年一个摸子。
为什么?”我感到非常惊讶。
我们谈判是为了双方的利益,而我将要和象你这样充满魅力的女董事长合伙发展我的事业,当然,还有生活,那可是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划得来的哦,“他满脸洋溢着真诚和喜悦,不能不让我体会到他从心眼里对并股充满着憧憬。
韩佐红的表现多少给还沉浸在方才和洛风的事所造成的阴影中的我以安慰,我很感激,对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好感,所以接下去的谈判变得非常顺利,我们双方在切身利益上都没有过于强调,完全占在双赢的立场上考虑问题。终于就并股过程中所涉及到的所有问题达成了框架协议,剩下的就是全叔和那个郑闻西进行具体的测算和结构调整。
一切都妥当之后,我在十二楼的凤凰厅宴请韩佐红,我尽我所能铺排了辉煌豪贵的场面,一方面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