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黎宁把自己的外衣脱掉,再看床上的福顺,他正伸手来回捏着自己的衣襟,视线下垂,怎么也不肯看自己,脸上比初升的太阳还要红艳。
钟黎宁噗嗤一笑,连忙上前解救已经快要自燃的小太监,笑嘻嘻地说:“你可是我最大的礼物,当然要让我自己拆开才行。”
很快钟黎宁就把福顺的衣服脱的只剩下亵裤了。福顺全身泛起粉红,看着极为可口,钟黎宁忍不住吞吞口水,默默地想,他怎么这么香,比烧鸡还要香一百倍,真是让狐把持不住。
妖族一向忠诚于欲望,钟黎宁果断扑上去轻轻咬住了福顺的脖子,又狠狠嘬出一块红痕,抬头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接着向下,以福顺雪白的肌肤作为画纸,以吻为笔,细细地描绘出一幅艳丽的画卷。
福顺全身都在抖,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颤声唤道:“阿……阿黎,好奇怪……”
钟黎宁握住福顺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脑袋从他右胸的小红豆处抬起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又引来福顺的一连串呻yin。
钟黎宁转移到他左胸接着忙碌,百忙之中还问了一句“哪里奇怪?”
福顺也说不出来,他觉得他全身都很奇怪。阿黎碰过的地方就像是被撒下火苗,落在他身上迅速燃成了熊熊烈火。胸口那两处都被她咬麻了,又酸又胀,一碰到她呼出的气体就痒得他止不住颤,喘息声憋都憋不住。
钟黎宁手口并用,一寸一寸地品尝着眼前的美味。在两颗小红点处勤勤恳恳地吸咬了半天,满意地看着它们从红豆大小胀大了一倍,被晶亮的唾ye包裹着,在空气中盈盈颤抖。
福顺的喘息已经带了哭腔,钟黎宁看他都要把床单抓破了,好笑地哄他松开皱巴巴的床单,引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福顺,你也摸摸我呀。”钟黎宁笑眯眯地说。
福顺睁开弥漫着水雾的眼睛,看见少女摁着他的手贴上了自己的右胸,手下触感柔软,中间有一点硬挺。福顺愣了一下,已经全然糊成一锅粥的脑子清明了一瞬,慌乱地抽回手,“别,阿黎……我不能……”
钟黎宁眨眨眼睛,看了看自己突然就空了的手,有些无奈地去抓福顺缩回去的手,“你不能什么?摸摸我又不会怎么样。”但福顺突然变得特别固执,再没有之前强忍羞涩展开身体任她玩弄的绵软,怎么也不肯再碰她,甚至还把手压到了背后。
连哄带骗还是没能捉到福顺的手,钟黎宁无奈了。好吧,毕竟是第一次,之后再慢慢引导吧。
钟黎宁重新振作Jing神,接着从福顺的胸口一路舔吻到他的下腹,刚刚伸手摸上亵裤,就听见福顺急促地喊了一声“阿黎”,双手悬在腹部,像是很想拦住她。但最终还是强忍着没动,任由钟黎宁脱下了他的亵裤,福顺死死地咬着唇,将头侧向一边,不敢去看钟黎宁的表情。
钟黎宁出神地看着他的下身,其实她之前有匆匆瞄过一眼,却从未这样清晰又毫无遮拦地看过这个地方。
轻轻地伸手摸上去,指尖刚一碰触到那处久不见天日的嫩rou,福顺就像触电一样猛地颤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钟黎宁用温热的掌心包裹住那残缺处细细摩挲,看福顺像鱼一样在床上不停挺动,耳边尽是他克制不住的尖锐呻yin。
“阿黎……唔……不行……别,别碰……啊……那里脏,不要……”福顺克制不住地扭动下身,试图躲开钟黎宁的手,却被越来越热的掌心更重地揉捏起来。
左手揉着那残缺处,着重照顾着其中的小孔,钟黎宁的右手悄悄沾了些脂膏,缓缓探进福顺正兴奋地一张一合的rouxue里。
刚刚进去一个指节,福顺就全身都僵硬了。钟黎宁停下左手的动作,俯下身吻住福顺的唇,温柔地安抚他。xue内的手则微微勾起指节,用光滑的指腹安慰初见访客紧张不已的rouxue。待福顺重又软下身子,钟黎宁才试探着继续深入。
手指进入之后,钟黎宁在他xue内细细摸索,四处寻找着传说中神秘的一点。依稀感觉到xue内有处软rou与其他地方不同,钟黎宁试探着摸上那处软rou,福顺一声哭叫脱口而出,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钟黎宁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
钟黎宁对准那处,用食指围着它慢慢画圈。福顺难耐地拧起身子,rouxue一阵紧缩,试图把里面使坏的手指挤出去,却没想到它被挤的更贴近那要命的一点了。钟黎宁心里偷笑,顺势又挤进去一跟手指,两指并拢抵住那处嫩rou快速磨蹭起来。
“不……不行,不要……阿黎不要……”福顺拼命地摇头,眼泪已经完全模糊了他的眼眶,他听见自己刺耳的声音,想闭上嘴,却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只能无助地哭泣。
钟黎宁认认真真地揉搓着,满意地听着福顺随自己的力度发出高低不一的音调,看他抓着床单的手已经青筋暴起,却还是不肯碰自己,钟黎宁简直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了。
眼睛一转,钟黎宁把左手放回福顺那疤痕处,再次揉搓起来,力道较之前更重,还配合着xue内的动作摁揉着小孔,前后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