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华凑近一看,见那画上画得是雪天红梅丛中,一个窈窕女子撑伞的背影,那女子长发及腰,画得生动缥缈,仿佛下一刻那撑伞的佳人便会回头遥看过来。
皇上在画的角落提了一行诗:寒梅逢新雪,花枝映娇颜。
宝华眨了眨眼,嘟唇说:“这女子只是个背影,皇兄怎知她长得好不好看?”
皇上开怀大笑,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大手揉了揉她柔软的酥胸:“世间女子再好看,也没有朕的宝华好看。”
宝华眉眼弯起,一点不谦虚地收下了这句夸赞。
“总觉得少了一句……”皇上再度去看那画,苦思冥想了一会,拿过一只新笔,拍了一下宝华的routun,道,“去桌案上坐好,给朕润润笔。”
宝华乖觉地坐上桌案,微红着脸,撩开裙摆,露出光洁白嫩的腿根和含苞待放的花xue。皇上手持干涩的狼毫毛笔,把笔头一点点插入那花xue之中。
一有异物进入,xuerou自动开始分泌yIn汁,狼毫遇了水,坚硬的笔头逐渐散开,柔软的毫毛根根分明,皇上握住笔杆,故意旋转着,柔软的毛刷过娇嫩的rou壁,宝华开始轻声娇喘起来,透明的yIn水顺着笔杆,滴到皇上的手上。
“听说,你最近挺宠那琅琊质子,琅琊男人Jing火旺生,一夜能御数女,朕得检查检查你这小yInxue有没有被插松了……”
皇上拔出那杆被yIn水泡软的狼毫笔,又插进去两杆新笔继续泡着,握着笔杆搅面团一般,手腕用力,在她rouxue里画圈搅拌着,搅得水声阵阵,宝华抓住他的手,却完全无法阻挡他玩弄抽插小xue,被用两根毛笔玩得春水肆流,花核乱颤。
“皇兄,不要转了,不要用毛笔了,笔毛扫得小xue好痒,好难受……”
“不用毛笔,用什么?”皇上明知故问。
“用皇兄的龙根,大鸡巴……啊……”宝华话音未落,皇上就从裤带里掏出紫黑肿胀的大rou屌,抽出被泡得滴水的毛笔,直愣愣地狠插了进去。
宝华满足地轻叹一声,两条白嫩的长腿加紧皇帝的公狗腰,俩人就这么在桌子上Cao起bi来。
gui头猛顶花xue尽头,感受着和往常并无二致的紧致吸力,皇上不由赞道:“不错,小嫩逼还紧得很,看来温太医的儿子把你的xue保养得很好,该赏。”
温竹的父亲是太医院的院使,其嫡子自甘堕落,成为宝华长公主面首的事,当时传遍了整个朝野。温院使因此休假三月在家,无颜上朝,因此和温竹断绝了父子关系。
温竹说过她的xue是天生名器,无论cao过多少次,加以药物调理,都能恢复如处子。宝华也因此放心地纵情声色,靠着绝色美貌,和这会吸Jing的名器,不知斩获了多少男子。
当然,只有沈轻舟是例外。
刚插了几十下,就听外面有太监敲门禀告:“皇上,相国大人来了……”
宝华一听相国两个字,浑身一颤,小xue急速地痉挛收缩着,差点把皇上的rou棒给绞射了。皇上刚想训她两句,就见她睁着水汪汪的星眸,带着委屈的哭音:“皇兄,为何突然宣召沈大人,是故意想让他看我在皇兄面前承宠吗?”
皇上哑然,知道她误会了,连忙说:“不是的,朕宣他来,是商量给你们俩赐婚的事……”嘴上这么说,腰身也不忘挺动摇摆,大rou屌在水xue里插得更欢快了。
一听说是赐婚的事,宝华微松了口气,但又怕沈轻舟撞见自己和皇兄苟合的yIn乱场景,心下一阵紧张。
此刻她的身体已完全被皇上掌控了,半点反抗之力都没有。她被皇兄一手调教长大,在床上她没有说不的权利,纵容是心理上想拒绝,可只要这根熟悉的大rou龙一插进小xue,小xue就没出息地死死吸住,再也不想松开了。
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完事的,让沈相国一直站在外面等候也不妥,皇上只得一边插bi,一边把宝华从桌子上抱下来,藏进了桌子下面。
皇上坐在藤椅上,放下桌布,整理了下被俩人弄乱的桌面,随后坐得端正严肃。谁也看不出来,此刻宝华正跪在桌下,撅着大白屁股,用那shi滑泛滥的rouxue套弄着皇上胯间的紫黑rou屌。
“宣沈爱卿进来。”皇上说。
门口的太监领命出去,过了一会,殿门被推开,一阵从容的脚步声传来。
宝华一边像母狗似的夹着rou棒吞吃,一边透过桌布的缝隙,看到一双锦布云纹的青色皂靴跨过门槛,走到了她面前,随后清润如甘泉的男声响起。
“臣沈轻舟参加皇上。”
听到他近在咫尺的嗓音,宝华心跳如擂鼓,连摇屁股都忘了,皇上的手悄悄探进桌下,轻掐了下她的tunrou,宝华才缓过神来,继续前后挺腰用rouxue套弄那狰狞粗长的龙根。
宝华每套弄一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搞出动静来,可每当rouxue吃进大鸡巴,还是有些叽咕叽咕的黏腻水声传来,好在这声音细微难辨,加上有桌布隔音,沈轻舟倒没有察觉。
“沈爱卿,朕新得了一副名画,还差了半句题诗,沈爱卿快帮朕看看。”皇上端的跟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