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夜来到公主寝殿的时候,看到宝华正趴在床榻上,翘着两只白嫩的小脚丫,手里拿着一团锦布在绣着什么。
尉迟夜走到她身旁,宝华头也不抬,脆声说:“给我捏捏腰,今天打马球打得累死了,还好没让骄阳赢了。”
骄阳郡主是宝华为数不多的玩伴,俩人的性格相近,喜欢吃喝玩乐,府里养了一大群侍君。俩人之间也争强好胜得很,谁要是马球输了,回来能闹腾一整天。
尉迟夜乖乖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宽厚的手放在她纤细的腰间,缓慢轻柔地给她按腰。
尉迟夜心想,哪家的公主像她这样呢,琅琊国的公主们各个都是淑女,平日里有名师教导,学习琴棋书画和如何侍奉未来夫君。这个殷国长公主,整天不是出去玩,就是睡男人,会的诗词绝句还不如她床上的sao话多,偏偏上天还给了她一副绝色的容貌,她要是成心作起妖来,那还不得亡国?
隔着一层轻薄的衣纱,尉迟夜也能感受到宝华娇嫩如豆腐的肌肤,这么纤细的腰肢,仿佛用点力气就能折断。
他心中惋惜,这长公主就是太没野心了,不然殷国早就内乱了,哪用得着他千里迢迢跑过来,谋划刺杀皇帝这件事?
他的手掌再往下一点,就是那挺翘圆润的tun股,曲线起伏,尉迟夜按着按着腰,手就不自觉地下移,揉在了那浑圆饱满的tun瓣上。
柔软的触感像是在揉面团,却比面团有弹性,尉迟夜喉结滚动,褪掉了她的衣裙亵裤。那tunrou雪白如豆腐,尉迟夜双手抓住那tun瓣,向外分开,可以看到中间股间那朵粉色的雏菊。
他像揉nai子一样,去揉那两片tun瓣,分开又聚拢,小菊花若隐若现,长公主却毫无反应。尉迟夜有些奇怪,马车上初见那次,他就知道宝华有多敏感,几乎是一碰就出水,今天是怎么了,这般揉搓,她都无甚反应?
他抬眼一瞧,之间宝华拿着绣针,专注地在那小块锦布上绣着什么,对他的作恶仿佛浑然未觉。
那锦布上针脚杂乱,能勉强看出修得是两只鸳鸯。宝华的绣工不忍直视,半天才绣了一片羽毛,还不小心扎到了自己手,血珠顿时冒出,她连忙含住指尖。
“这手帕是要送谁的?”
“反正不是送你的。”
“……”他就不该嘴贱。
尉迟夜当然不会自恋地以为她会给自己绣帕子,可是今天是他侍寝,她当着自己的面,给另一个男人绣手帕,这也太不把他当回事了吧?
尉迟夜没忍住讽刺说:“这帕子上都是被你染上的血迹,还怎么送人?”
“洗洗不就行了。”宝华不以为然。
宝华自顾自地低头刺绣,尉迟夜心里有点不爽,手中继续玩弄她的屁股。看到那粉嫩闭合的菊xue,尉迟夜又想到那天他被宝华捅菊羞辱,心里涌上一股报复的欲望。
他伸出食指沾染了些口水,然后抵在那菊眼处,缓缓插了进去,刚插进去半截手指,就听宝华低yin一声。
她转过身,抬起脚丫就踹了他一脚:“谁允许你戳我后xue的?”
宝华的眼眸里有些羞恼的怒意,尉迟夜还在体会手指刚才被包裹的触感,声音沙哑:“是我的错……我会让长公主舒服的……”
嘴上这么说,尉迟夜却伸手架住她两条腿,不由分说地俯身下去,伸舌舔吸她的Yin户。
光滑无毛的馒头xue,上面饱满的rou丘比tunrou还要软嫩,尉迟夜含住那馒头尖,舌头在小rou珠上画着圈,嘴巴开始用力地吮吸。宝华止不住地呻yin起来,小yInxue立刻就分泌出汁ye,晶莹地从rou缝里流淌出来,都被尉迟夜吞吃进去。
第一次吃她小xue的yIn水,他就爱上了这个味道,他才知道女人的bi原来这么好吃。
他来之前,很明确自己今晚的目的,是讨好伺候好长公主,但在吃到她yIn水的那一刻,他无法再保持理智,自己倒是先沉醉其中了。
舌头上下刮搔着那条粉嫩rou缝,汁ye一渗出来就被立马舔掉。宝华被他舔xue舔得一阵失神心乱,手帕都被丢在了一旁,双手抓着他的头发,一会说不许他舔,快松嘴,一会说他好会舔,舌头再插深一点。
尉迟夜像进食美味一样,埋头在宝华双腿间吃了半晌,直到把她舔得chao吹,把那喷出来的yIn汁喝了个饱,随后转换战场,舌尖去舔那闭合的菊花。
刚刚菊xue被他用手指戳开了一丝缝,舌头正好挤进那缝里,四处舔刮着。宝华此刻已经有些迷乱了,她不知道这琅琊质子居然这么会伺候女人,一根舌头就舔得她欲仙欲死。
yIn性全然被激发,宝华抓着他的脑袋,觉得短小的舌头已经无法满足双xue内的sao痒,她娇yin着:“你怎么这么会舔,快点插我,小xue痒得不行了,要吃rou棒……”
后者却只顾着舔她后xue,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双股间,宝华的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脑袋,又舒服又难耐,就像悬在钢丝上,就差后面有人推她一把。
宝华不得已端出公主的架子:“尉迟夜,我命令你,不要舔了,现在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