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越来越多的汁液,“我明白了,女子会喷出水汁!”
这傻大个也不算全傻。
“我想吃吃姨姐姐的这个水。”他怕她会反对,动作极快将大脑袋侵进她腿间将唇舌凑近去:嫩柔的穴口,清甜的汁液,他急急的吮吸得渍渍响中还能听到几声咕噜噜的吞食声,这水比桂花糖还好甜。
她被他吮得腿根急颤,轻吟连连,纱帐里春色已浓。
许是本能,许是出于好奇,他将大傻舌头伸进她的花穴里,转着圈舔肏花穴口,渐次越向深处伸,大傻舌又大又长,还很有力,她渐被他舌肏得失了神,娇腻腻的喃喃“要、还要、大傻个小外甥舔我”,小腰胯本能的挺动追逐他的唇舌。
大傻个小外甥?他皱眉,算了,大傻个就大傻个吧。
“给、朕给姨姐姐。”他耐心的舔给了许久,直到傻大舌头实在有点酸,她颤得像片风中叶娇吟得像在哼某支奇怪又好听的曲子,花穴的淫水莫名其妙滚了一大波出来,穴壁吸吻他的大傻舌头,他才抬起大脑袋,傻傻盯视那已被他舌肏得一生靡艳湿软的花穴口。
真漂亮娇嫩又香甜的所在,想、天天这般吃、天天这般舔。他一边想一边撸抚自己的龙根,缓缓压向小姨姐姐,那大龙根抵在穴口,蠢蠢欲进。
他抚弄她的娇乳,本能的捏弄那颗娇粉的乳蕾,她依然在颤、吟哼没完没了,花穴口渗出一股灼烫的淫,兜头浇在他的大龟头上。
他一声重喘,大龟头蛮头蛮脑的就是想往里冲,受不了,一定得进去、在里面抽插、冲撞,插坏小姨姐姐,他本能焕发,一手继续捏弄她那手感极好的娇嫩乳蕾,单手扶住柱身,蛮头挤插了进去。
“嘤嗬。”她渗出一声尖叫。——她感觉到他的龙根抵在她花穴口时,心生起恐惧厌恶,李容给她实在太大的心理和身体伤害,她欢喜李信,舔来摸去觉得甚好,但她排斥真正的进入,没想李信进程这般快,她尚未阻止他便一头插了进来。
“可是疼?”整个大龟头卡在她花穴口,大龟头也甚酸疼,“朕、也疼,如何是好?”他急得满头大汗,又收不住精,泄了几点,一慌整个儿捅了进去。
“呼!呃。”他长呼一口气,又重重一喘,甚神仙所在?温灼湿软紧致,穴肉紧裹他的龙根,他循着本能抽插了起来,“呃、姨姐姐,朕在天上飞。”
她也在天上飞,他的龙根比他爹爹实在粗长多,之前花穴口又已被他的傻大舌头舔得极软,两情相悦,花穴淫水潺潺,柱身、龟头摩擦得穴壁酥欢不已,将她对与男子欢好的厌恶全然消除。
原来真正的欢好是这般?虽然小外甥此时也是乱捅乱操,可与那李容的乱捅暴干根本不同,墩壮的小外甥压着她、健腰有力耸动,精壮肉刃抽插刃刃摩擦得劲。
李信没捅十几下便泄了,龙根埋在她花穴深处,大脑袋埋在她乳间,脑瓜子努力从一片懵懂中复盘适才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才泄得这般快,不只自己没尽兴、小姨姐姐也没哼两下,让她这般委屈,真是郁丧又心疼。
没想出甚来,龙根再次昂扬,他还是循着本能操捅,但已懂得去看她的表情,捅哪里她蹙紧眉了便再往那里多捅几下,渐渐两人都得了乐趣,这回坚持操捅了几十下才泄,他也算明白了她花穴里的构造与喜好。
穴壁喜大力摩擦、刮挠,某处软肉更是如此,深处花心甚喜被大力顶撞、辗磨,和他的龙根极相契:
柱身也喜摩擦,龟头亦喜磨蹭,更喜她渗出淫汁时的温暖湿润还有蠕动绞缩,这两处性器,原来如此,天生就该相亲相爱。
第三次很快接着来,他已能边操捅边摸她的乳肉乳蕾、和她亲吻了,“朕让小姨姐姐欢悦,夜夜如此欢悦!”他用小虎牙啃噬她的小尖下巴、小乳蕾,引来她阵阵淫吟,更为娇美。
龙根深顶她的花心,往里钻磨,“朕要钻进去、朕要射进去。”
她紧紧圈抱他,亲他两边小酒窝。
“小姨姐姐好看。”
“大虎牙也好看。”
说不清第几次事后温存时,他突然问:“小皇姨姐姐救了小外甥,是么?”
“不说那事了,过去了说它作甚。还是你觉得很有聊说的必要?”她推开他,傲娇的抬着下巴看他。
“不说。朕傻,朕应该那天就杀了他,朕竟不懂他要做甚。”
——本来他似乎还有些儿负愧心,但在真正明白也她欢好的滋味后、知道她被强时又挣又扭那娇嫩的花穴定受了很大的苦,更别说她那颗骄傲的心,如今他的负愧心似乎全跑没了,一间竟恨不得去皇陵拉他爹出来鞭尸。
陆茵闯了进来。
他紧紧将陆婉护在身后,慌慌的看向母后,“是朕、朕,与她无关。”
“她是你姨!”
“他是我的!”陆婉在他身后娇厉的喊!
“他是你小外甥!”
“我本可咬舌自尽!”陆婉幽幽的说。
他倏的转头看她!
她没看他,继续幽幽盯视陆茵,“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