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被册封一品侯,李信还赏了座更大的园子,陈清以不便迁女儿墓坟为由婉谢了,园子这种东西常年慌着养鬼呢?
实在不愿意折腾搬家,而且陈漪喜欢那主院里的小别院,父女俩如今时常躲那里玩只摸摸蹭蹭就是不cao进去的小把戏,陪添情趣,乐此不疲。——如今陈漪颇会玩这套,小花xue口一吸一放嘬吻他的大gui头玩儿,有时不进去cao插还能把他给玩射了。
陈漪拿着爹爹的尚方宝剑玩儿,小手撸弄剑把的模样儿把他给看硬了。
“这剑哪有爹爹的rou剑好玩,来、来来,玩爹爹的rou剑,又粗又长又硬。”掏出大阳具,拉过女儿面对面坐到自己腿上,把小手手按在自己尚未全然勃起起但已颇壮硕的rou棒上,“玩它,把它玩硬了好来cao阿漪。”
她娇嘟着嘴儿,用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儿像搓泥巴一样搓了两下,那大rou棒便硬挺挺的,“爹爹怎硬得这生快?”
“自然。”他自豪的答,“继续夸爹爹,爹爹除了长得顶好看,硬得快还有甚?快夸。”上回这女儿说他比镇远大气将王中天更气宇不凡把他给乐坏了。
阿漪:……,“没了。”
陈清:……,“爹爹慢慢cao,阿漪快快想。”怎么可能就没了呢?就这两点值得夸?他实在不甘心。
他解开女儿的衣衫,剥开抹胸,那对不小的白嫩酥ru跳了出来,“阿漪、可要继续孕ru么?大夏天,让人拿桂花酒酿坛子浸在凉井水里,捞起来倒出再兑上鲜挤的阿漪的ru汁给阿漪喝,美味之极。”
他边吮着她已无ru汁的ru蕾边说。
“是爹爹想喝了吧?非说给阿漪喝。哼。”她挺胸却娇嗔他,ru蕾给他吮得酥酥痒痒,舒欢不已。
呵呵,他讪笑,“到时一起喝阿漪的ru汁。现在先喝阿漪的yIn汁。”大手往下一撩,从她已shi漾漾的小嫩逼缝里撩抚出一汪yIn汁舔食了便来亲吻她的唇儿。
“不要、哼哼。唔唔。”她唔唔只顾躲过上面,下身却被他的大阳具一贯到底,卟嗤卟嗤缓缓颠插磨蹭她花xue里的层层褶皱。
“阿漪自己嫌弃自己,爹爹都不嫌你,每天都吃得渍渍作响,一天不吃阿漪花xue汁就吃不下饭。”
“嗬,爹爹太深了。”她他Cao插得迷乱,杏眼越发含水娇艳,十七岁的少女正最最娇艳,他被艳色的她迷得神魂颠倒,颠cao得有些儿失了控,一下深过一下,大阳具似脱疆的野马,不止速度开始狂乱,似乎总想往她宫腔里钻。
“阿漪有个名xue,xue里的褶皱一重又一重,会吸还会律动,爹爹最欢喜阿漪这口小嫩xue了。”他颠插得起兴,一边胡言乱语。
“爹爹不欢喜阿漪别处么?”她娇嗔,想撒娇,结果却被他重Cao得yin哭唧啷,娇艳眼角泛起了靡红,“嗬嗬哼。”
“欢喜啊,爹爹欢喜阿漪的花蒂、尿道口、yIn汁、小花唇、蚌rou、耻毛、会扭的水蛇小蛮腰、白嫩大娇ru、白嫩大腿根、ru蕾、会Yin、就连小菊花也甚喜欢……”
“哈啊,”她娇羞死了,这什么爹爹,欢喜的都是、都是些羞羞的所在。
呵呵,他又讪讪傻笑。
如今他颇喜欢捉弄她,昨天探着个大脑袋偷看她拉臭臭,前天又非要给她把尿,又在她尿到一半时堵住她尿道口不让她尿,今儿起床后,又非要在她面前拉晨尿,拉她的手玩弄他的尿水,童心大发一般直乐呵。
惹得她娇羞生气后,他的杀手锏就是装傻讪笑,然后把她抱向床榻,使着Yin劲儿狠磨她花xue里那些褶皱儿,似要把那些褶皱儿磨平……
——哪能呢,古书上有载,名xue之所以为名xue,就在于久做不松,做得越多褶皱越密越层层叠叠,绞缩力越佳,男根弱一点或细小点的男人连花心都寻不着便泄了,更别提被那水蛇腰频频扭动辗转,必定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阿漪最喜欢爹爹甚呢?”他边颠cao她边问,为了能问出个好一点的答案来,他颠cao得特别慢、特别温柔,大阳具似化成柔情杵,在她的花xue里温柔旋磨、cao插。
“嗯,”她半眯艳目,受用花xue被cao得如泡在暖灼三春水中,偏还水蛇腰般轻扭,那暖灼受用更无边无际,三春水如绵延成恣肆汪洋。
她的腔调也如陷在梦幻里的情呓,“阿漪、阿漪欢喜爹爹,没有最、所有都欢喜,一见就欢喜,一见就欢喜的呀。”
他怔了怔,【一见就欢喜的呀!】
他想起办“阿漪”白事那天,与杜延喝酒时杜延说她等不到爹爹来接她、年岁渐大懂得为自己筹谋了,到后花园相临江才俊,每回都怏怏而回,下一次又兴兴而去。(第44章、“陈漪玉殒”)
每回都兴兴而去
每回都怏怏而回
直到遇见了他!以为他也是杜昂安排的临江才俊,勇敢的跑出来对他抛了丝绢信物(第一章,初见),一头堕进背德深渊。
他的心如被谁狠狠揪住一般的疼。
他还曾厌嫌过她?!这可怜又憨傻的女儿,她谁也没相中过、欢喜过,傻傻的相中、欢喜上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