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的场景非常诡异。女人衣衫完整,穿着潇洒的阔腿裤和较为宽松的刺绣印花衬衫。
但另一边却有个赤身裸体的高大异性味同嚼蜡的吃着貅递来的面包牛nai。
他多久以来第一次在桌上用餐也没有好到哪去。
被当做性奴的时候多用营养剂充数,只为了让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干干净净,就连射出的尿ye也是完全透明的白水。那些人很喜欢看他失禁,他们不让他去厕所,想尿也憋着,被尿棒堵住,最后都在一轮轮的cao干里喷了个干净。
这时他的后xue会痉挛,会因为chao吹而情不自禁的去夹。每次失禁的那一刻他都觉得自己像个人形喷泉,下体连带着躯干都一抖一抖的直跳。
而膀胱的容量变得越来越大,憋尿的时间越长,放尿时鸡巴甚至可以让ye体一直以小水柱的形式漏个不停。
那些恶劣的家伙会给他计时,欢呼,就像他在打破什么记录那样。有时尿ye放完,他就爽的直射。身体没有一刻是不流水的。
回想起这些,还戴着ru钉的nai头就给出了反应,黑紫色ru粒流了些ru汁出来迎合他的回忆。餐桌上的阿威亚戟只能窘迫的低着头,保持神色镇定,假装无事发生。
段霁月觉得有些好笑。这些ru白色的ye体在他麦色的皮肤上非常显眼色情。他就像头nai牛,哪是什么玄豹。他就应该被人牵着,被人捏的喷nai。
女人迅速吃完早早离席。
当阿威亚戟也吃完早饭准备起身时,段霁月才又回到一楼餐区。
在男人面无表情的停顿下,她扔出一根布满青筋的深色假阳具。硅胶质地的按摩棒在地上弹跳两下,躺在了对方脚边。
“拿这个堵着。”
他明显被羞辱了,但没资格愤怒。这种无尽的疲乏感只能让他垂眸,用绷紧的身体强制自己接受。
貅准备上前替他捡起来,却被段霁月止住了。
她玩味的命令:“让他自己捡。没有手,就用嘴。”
“像狗那样,把‘宝贝’藏进自己窝里。”
这对于一个军人来说是多沉重的羞辱。女人明显感觉到来自维厄少将肌体的僵硬。
即便是赤裸的流水的rou体,被玩得烂熟的圆润胸肌和肥腻的tunrou。但身板却直得和把军魂刻在骨子里似的。他在用仅存的自尊自我挑战她吗?
场面一度静止。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貅打算发声缓和两句时,阿威亚戟忍辱负重的俯下身,真的想要跪下去含那根玩意儿。
“好了,开玩笑的。”等到这里,段霁月亲自制止了他。看见男人都已经单膝跪地,才收起了自己的劣根性。
阿威亚戟顿了一会儿,重新站了起来。
他的声线还是属于普遍男Alpha的那样沉,其中泛着点沙哑,却很有韵味,就像他的信息素那样。
“谢您施恩。”
那些不甘和愤怨埋在平缓的语调里。
段霁月不以为意,提上外套后带笑出门了。
……
之前的客房因为长时间无人居住,变成了堆积杂物的小仓库。昨天貅的整理很快,一些不再需要的被移除出去,白天给回收人员处理掉。另一部分则分类放好,能塞在储物间的就塞去储物间。
虽然说是别墅,但其实相对于其他版型来说有点小,一两个住户加上一个家务智能刚刚好。
客房现在剩下一张床,一个小衣柜,和一副桌椅,简便整洁。
貅拿着段霁月给的那根假阳具,它底座是吸盘,可以吸附在地板上或者光滑的墙面,对于没有手的阿威亚戟来讲很方便。
他现在坐在床上,看貅犹如安置什么装饰品或者器材那样在地上摆弄。
“这个角度如何?会不会靠床太近?”
“或者将它吸在床头?这样用完后方便睡觉。”
智能机器不带一丁点儿对于性事上的羞耻感,简直像只是给他安排工作。
阿威亚戟不动声色,他有多需要这玩意就有多恨这玩意。当它立在眼前时,下体就起了点反应。
“都行。”
“那就在地上好了?你先试着使用,如果觉得不合适请跟我说。”
貅的身形不大,高度加上悬浮的距离也只到男人胸腹。但它可以Cao纵家中所有电器,以及机械的四条手臂也很灵活。
摆放好了玩具,貅在客房内确认了一圈后就匆匆去客厅充电。
阿威亚戟光看着那根立在地板上的家伙,床单就已经被沾shi了。饥渴了两天的身体终于可以填满。
被性瘾浇灌着的他,情不自禁走到阳具前,赤裸着身体用翕动的后xue对准那个粗大的柱体顶端。这玩具很逼真,饱满的gui头、布满青筋的柱体,以及色情的弯度。
肥厚的xue口试探着一下下含吸那个圆滑的gui头,用分泌的yIn水将它打shi。他健壮高大的身体张开肌rou紧致的双腿,不断对着假鸡巴做下蹲的动作。一下一下碾着媚rou深入,ye体也随之一下下溅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