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凌晨三点。
铺盖在阿威亚戟身上的棉被被扯了下来。他昏沉沉的苏醒,而酒香率眼前的画面更为迅速的侵略过来。
“滚去客房。”冷冽的声音里还掺杂一丝愠意。
男人清醒了许多,他转过身,看见身穿黑色皮质外套与工装裤的女人。笔挺的身影以俯视的角度很容易勾勒出具有攻击性的威严。
貅站在光源处,那是卧室房门外客厅的灯光。它怯怯的对着主卧内,不太敢做出什么多余的举动。
看来段霁月并非所谓的好脾气。他高估了自己的待遇。
阿威亚戟面不改色的起身,没有人帮忙,所以失去双臂的他在这上面稍稍花了点力气和时间。醒来后,很多感官也随之启动,情chao又开始灼烧起rou体。
这间卧室里弥漫的味道终于被他认清了。
烈酒的醇香里漫出一点桃花的清澈。不是女人醉醺醺回来所带的酒气,而是她的信息素。这太容易让人四肢发软头脑发热的沉醉,且具有很明显的侵略性。
即便对方并没有释放,但这个房间于面对Alpha信息素极为敏感的他而言,就像一座酒窖。
当已经足够狼狈的阿威亚戟路过女人身边时,腿间就像决堤般涌出体ye。哪怕是一般Omega也绝对不可能因为这一点点体香抛盔弃甲。他的身体早就完蛋了。
段霁月有些困顿的按揉太阳xue,低头就看见木制地板上滴落不均的透明ye体。
健硕的男人比一米七几的自己还要高出一个头左右,因而这时候看上去尤其难堪与耻辱。
他颤抖的夹住双腿,生怕发情的体ye被人看见,所以举步艰难。何必呢?他早就是烂货了不是吗?那一点军人的尊严在身陷囹圄的境地毫无意义。
“貅,领他过去。”段霁月脱下外套,“还有,别来吵我,今天很累。”
“晚安。”她挂起衣服平淡的说,也不等任何回答。随后在阿威亚戟踏出卧室的那一刻,房门被摔拢。
男人在关门声的刺激下再也绷不住tun瓣里的情chao,他像软掉的布条跌落上地面,后xue相继流出渴求贯穿的体ye,并浅浅的汇成一洼水池。
羞耻感炸裂在维厄少将的脑子里,这比他受俘时被不断cao弄和轮jian更加难堪。
将他买回家的女人露出恶嫌的声音,就像是面对什么令人唾弃的脏物。可能他根本不是被买回来的,只是因为占用资源顺手塞给别人罢了。
貅想要过来搀扶他,但阿威亚戟躲开了,试图自己从身下粘腻的水渍里起身。他脸颊很红,但神色并不好。
男人缓缓抬起腿,踉跄两步稳住躯体。靠着记忆去找客房的位置。
……
【段,心情不好吗?】
段霁月穿着内衣从浴室走出来,被窗外霓虹灯倾照的房间,躺在桌上的终端跳着家务智能发来的深夜消息。
她只是看了一眼,并没打算回复。
红蓝色的探照灯又划过一个弧度,它足以跨越半个城,从遥远的都市打入这间略有偏僻的居所。遮光帘没有拉,霓虹像蝴蝶像花海像星河,多多少少给予了当代人幻想和梦境。
坐上床沿,她从霓虹灯的映射里看见地上错落的水迹。灯红酒绿的颜色下,它们更是色情yIn靡不知廉耻。
段霁月眯着眼咋舌,放松身体以大字型倒在床脚的毯子上。想了想,还是用终端回复了一句。
【你照顾一下,我没经验。】
接着逼迫自己起身,用厕纸将水渍擦了个干净。
【好的,请放心的交给我吧。】
幸好他没有把水流在床上,被褥还是干燥绵软的。段霁月坐进男人方才侧躺的位置,拉下落地窗的遮光帘。
只是还留着点属于那家伙的体温,温暖的有些惬意。现在是深秋,可怜的玄豹又得开始暖新的凉被褥了。
她舒适的躺了进去,闭上眼,才发觉枕头棉被里……都是那家伙的信息素!这股像龙井一样的茶味,带着点甘甜和馥郁幽深的苦涩。并且,这个味道太浓了,全集中在枕间与被子里。很快就冲淡了她的睡意。
妈的。这想必是他发着情,熬着情chao在自己床上歇脚的结果。
就算曾经是Alpha,现在变成O后,信息素也会懂得如何撩人。
她已经开始觉得热了。
最后在翻来覆去的失眠下,段霁月带了张毯子去楼下沙发上浅眠。
……
“早上好,阿威亚戟先生。请问需要我的帮助吗?”
貅站在厕所门口耐心的询问,门是虚掩的,客房和厕所都是,以便于失去两臂的男人使用。
家务智能礼貌的站在门口,等待对方的回应。
而厕所里只是时不时发出点耐人寻味的响声。直到他终于把呻yin咽下腹中,才颤颤巍巍的回应了貅。
“……不用…”
他性瘾有点严重,发情的频率太高。但本人并不准备求助别人,这种情况或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