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秋羽。”一个嘶哑低沉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她从沉睡中醒来,一回头,便看到了寒行风,他的眼睫毛上还挂着点晶莹,眼眶微红,一看便知道是哭过了一场,“放开我。”
单秋羽看了看他:“药效还未过。”
“我受不了。”寒行风扭动了一下身躯,看着无动于衷的单秋羽,溢出了一丝喘息,他终于是忍受不了,崩溃了下来,手微微颤抖着,“放了我。”
“不行。”单秋羽看着不断挣扎翻腾的他,药效没有过之前,她绝对不能“放虎归山”。
“我……可以自己来。”寒行风喉结微微动了一下。 单秋羽一愣,而后笑起来:“啧,看来常干这种事啊?” 他微微窘迫,但是耐不住身体的反应,脚绷的挺直,腰身不断扭动起来,坚持了几分钟,又开始发热,“不,你放开我。”
“我?”
“算我求你了。”他近乎要崩溃了,眼眶里盛满了泪水,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确定是求我么?”
“我求你了。”他似乎知道有了希望,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单秋羽放开了他的一只手,直直盯着他:“自己弄吧。”
他侧过脸:“能不能不要看我做那种事。”
她捧起脸笑着,看着他越来越忐忑,然后转过身去。
......
“好了?叫一声主人听听。”
“你是什么意思?”
“不叫的话,我不介意给你再下几种药。”
“单秋羽,不要胡闹。”
“我向你那边说想跟你一起玩一个月,你那边的人没有拒绝。”
“你什么意思?”
“这一个月内,你,做我的宠物。”她刻意在最后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然后随手拿起来一个针管,“自己选。”
“放开我……”寒行风抗拒了一会儿。
随后,他安静下来 ,开口道,“你随意吧,你玩总比其他人玩来的好。”不知怎么的,有点酸涩。
“真的不叫?”
“你用药啊!”寒行风近乎是低低嘶吼出来,同时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急促的呼吸,带着一种十分激烈的情绪。
单秋羽被他一吼,顿时有些呆滞,她帮了他,虽说有私心有点不太上的了台面,可终究是比别人的粗暴要来的好。
她一愣,眸子一凝,笑了一声,将药物缓缓注射了进去。他莫非,真以为她不敢拿药物折磨他么?
“我这里有很多药物,恰好可以在你身上全部试上一遍 。”
寒行风扭动了一下,心中一酸,冷笑道:“恶心。”
“你难道不恶心?”她面色冷了下来。
他顿了一下,没回话。
“你觉得你恶心么?”她搂上他的腰,伏身下去,感受指尖的舒畅,用温柔的语气问着十分尖锐的话。
“恶心。”他闭上眼睛,皱着眉,嘴角却微微上扬,有点讥讽和放纵,身体稍稍扭动,似乎享受在痛苦里。
“秋羽,不要这样。”他下意识脱口而出。
三年前,他走的时候,叫她的名字也是如此,她眼中泛起回忆的光,片刻凝起来,“不要这么叫我!”
“单秋羽。”他似乎知道她为什么讨厌,随即改了称呼。
药效开始发作了,他的手被单秋羽再次绑上去。 掰开他的唇瓣,他居然没有丝毫反抗的默认了她的行为。
他就像一个没有意识的木偶,任由她摆布。
她停了手,看向他乌黑的双瞳:“不挣扎一下么?”
他低了低眸子,平静的有些凄然。
许久的沉默,她看着他,终是受不了这般的死寂,放开了手。
他目光有点呆滞,嘴似乎也忘记了要闭上。
“寒行风。”她轻轻的唤。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不想玩么?”
“像一块木头,又不配合,缺了反抗,这样很没趣。”
“驯服不听话的,有趣么?”寒行风咽了一口水,身体难耐的扭动了几下。
单秋羽将手放在他的脖颈处,抚摸片刻:“啧,看来是身体顺从,心在远方啊 ,既然不想叫我驯服,那你便忍着。”
寒行风闷哼一声,咬住了下嘴唇,突然笑了一下,应到:“知道了。”
手指慢慢下滑,他就像触电一般战栗了一下,睫毛微微颤抖。
单秋羽嘴角勾起一丝笑:“很舒服不是吗?”
他撇过头,身子又扭动了一下,手指渐渐弯曲,脚趾慢慢绷直:“不是有口塞么?”
她笑了笑:“我想怎样就怎样。”
“那你尽管玩儿,忌讳什么,又不用怕伤了我。”他的手指攥成了拳头,语气轻佻,但面容略带冷俏之色。
“好啊,那你说我们试试灌肠怎么样?”
“……这么狠?”
“要什么型号你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