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见到寒行风是在一个月后,在带包厢的酒吧里。
入目的是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Cao着一口磁性的嗓音,挽着一个红裙的混血女人。
她的眼睛看向那两个人,愣了半晌。
寒行风,啧,桃花真多。
对,那男人不就是寒行风吗?
他正陪着别的女人,有说有笑,就像当年一般风趣,眉宇间多了几许柔和少了那深沉与锐气,说起话来有条有理,仿佛从来从容淡定。
她心中微痛,终究是忘不掉他的。
红裙女人轻轻地笑着,推着他走进了包间。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犯贱还是怎么了,就是快步跟了过去,不过没敢推开门。
只听到一阵推搡,随即一个响亮的巴掌声音,一个尖锐地女声:“敢反抗我?”
然后她贴近了门,听到了男人的闷哼声,还有厮打的声音。
“过来,把他按住。”一个女声喊到。
然后她听到了女人说的两个字“用药”,她无法言述自己那时的心境,只觉得不太真实。
这跟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脑袋仿佛忽然炸开了一般,她无法想象寒行风这样的人会被威胁着成为玩物。
她手有点颤,然后握紧了拳头,想要推开这门,又缩了手。
她有些迟疑,毕竟他们的关系实在是太奇怪了。
迟疑片刻,她终于还是下定决心,猛然推开了门。
寒行风的手臂被镣铐反拷在背后,脖颈上紧紧扣着一条锁链被锁在一个角落里,他蜷缩着身子,整个人都微微颤抖着,痛的不想再动一动,偏偏因为那药效发作,难以忍耐。
“唔……”
但是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难受的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发出低低的略带痛苦,近乎崩溃的闷哼。
他耻辱于这样的身体,这样的束缚。
他抬起头,样子有点狼狈,望向她的一双眼睛被情欲迷乱着,又骤然空洞。
她看到了他,她快步冲了过去一把推开了那女人。
她一刹那间忽然失控了。
抱住了他,抱在怀里。
他其实不太适合做玩物,因为他这副样子完全不同于三年前的冷,太可怜……惹人怜爱……至极……
她此刻真的还没有想到过,她到底是他的什么人。
她不想去想。
他近乎一丝不挂的身躯不断难受的扭动,想要挣脱出来,带着些乞求与雾气的眼神看着她。
她三年前从未见过他低头屈膝,乞求狼狈的模样。
她现在看到了他如此狼狈的样子,也不知作何感想。
他咬住下嘴唇,他要保持清醒,以防最后一点理智被磨灭掉。
她站起身来,忍耐着不去看有些颤抖的他。
她站起来的时候似乎有一股无形的气势,令几个男人往女子身后退了几步。
啧,狗仗人势。
红裙女子愕然地看着单秋羽,她能走到今天终是有眼力的:“你是他什么人?”
“大概算是......前女友?”她微微一愣,皱眉,失笑。
鬼知道这什么奇葩关系......
“前女友?不知为什么打扰我与小寒总的感情生活?余情未了么?”这女人是有眼力的,但是她并不是个愿意见风使舵的人。
“你好,我是单秋羽,我记得你,你是红月吧。我并不是故意来找麻烦的,只是……要他这个人罢了,不如,通融一下。”她挂出微笑。
红月也是个名人,不过比之单秋羽稍微差了一些名气。几个人比较有名的人单秋羽都特地仔细地查过,红月是不好得罪的,她同样也不喜欢树敌。
虽然她现在很想拉着寒行风头也不回扬长而去,但是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麻烦。她讨厌麻烦,所以只有言辞客气一些了。这是处事之道,她能混到现在也不是喝西北风的。
人装久了会累,所以要发泄。
“原来是前任的青堂银沙单秋羽,久仰大名。唉……人前人后的,我的确也厌了,今天不过是想发泄发泄罢了,不想原来是同道中人~唉,我一个无名小卒罢了,能让您记得也是三生有幸了。有时间,以后可以一起玩啊?”红月客套几句,笑了笑,丢过来一把钥匙。
单秋羽的资料,她又不是没看过,刚才不过是一时没有想起来。
单秋羽打开了锁链,然后脱了外衣,帮他穿上:“一个你不喜欢的男人而已了,你想来也不太会在意。”
“你还喜欢他呢?”红月微微一惊,转而用疑惑掩饰。
“怎么可能忘呢?”她苦笑。
红月的心情有些复杂。她查过寒家一些往事,知道单秋羽那档子事。
红月叹了口气,故作轻松的调戏着他:“不过是个玩物罢了,我知道这个小贱货一直喜欢这些,恰巧有些兴致,今天就是想玩玩,给寒家说了这事儿,他们也同意我带他出来玩,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