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头,紫色眼眸紧紧盯着他,像是安抚又像催眠,手则在他身上温柔游走。
疼痛似乎减缓了些,安生却哭得更加撕心裂肺。他像跌倒的孩子,没人在时只能自己挣扎着爬起,但一被关心,就再也忍不住的大哭出声。
羽人搞不清怎么回事,只能更紧的抱住他。
“揉揉我里面……要这个,不要手指……!”
安生呜咽着,摸上羽人的下体。羽人将手指抽出,阴茎缓缓埋入被手指捅松的穴。
穴里熟悉的触感和温度让安生放松许多,羽人似乎听得懂他的意思,肉物戳上最舒服的骚心,舒爽和痛楚同时袭来,安生仰头哭叫出声,眼角再度溢出泪水。
安生明白自己是什么状况。肚子里的东西要出来了。
但他就是想要羽人干他,现在。
他有病。
阴茎在穴里搅动抽插,同时下腹被挤压,肉道激烈痉挛。经历长久的痛苦和挣扎,安生终于感觉那东西来到下方,沉甸甸的异物。
好奇怪,好可怕。
安生啜泣。
他突然想到什么,急切地抓住羽人垂落的长发。“我现在是不是很难看、很怪?是不是?”
羽人眨眼,然后摇头。
安生稍微放松,接着一愣──羽人听得懂?
但他很快没心思想这些。阴茎和手指同时从穴中抽出,穴这些天来早被操熟,现在更被捅到合不拢,变成一个小肉洞,收缩不停,洞中隐约可窥见深红穴肉。
痛楚随之袭来。
“好痛……!要裂开了……啊啊!”
随着安生的哭喊,深红变成阴影,最后变成白色,近乎灰色的白。穴被撑得微微发鼓,看得出里面裹着浑圆的白色物体。
是卵。
一颗水淋淋的白卵逐渐被吐出, 穴口随之越撑越大,周围一圈被撑薄,一丝皱褶都无,最后足有鸡蛋大小。
但这样还不够,卵生不出来。
整个过程极漫长,安生已经哭得没有力气,只能轻声抽泣,不时颤抖抽搐。羽人焦急的看着安生,俯身吻他,用舌将某种奇异的食物顶入安生口中。
那东西又涩又腥,带着血气。安生一阵恶心,本能要吐,被羽人压着下颚、强迫吞下。
但吞下之后,痛楚似乎减轻了点。那东西可能有麻醉作用,安生开始神智不清起来。羽人用力压他下腹,同时揉弄、按压他的后穴,安生只是抖了一下,没太大反应。
终于,“噗滋”一声,拳头大的卵带着血滚出,被一双手接住。
穴已被撑裂出血,穴周翻出一小圈嫩肉,肉洞完全合不拢,可怜兮兮地抽搐。羽人埋在他腿间,将血舔干净,湿软舌头安抚似在穴口打圈,又伸进穴里舔弄。
安生四肢瘫软,全身上下被汗水打湿,双眼迷蒙的喘气。灰色天花板在眼前逐渐模糊。
结束了。
对方要走了吗?
最后一点神智,让他抓住一缕对方的金发,然后他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四周仍然是一片水泥灰,熟悉的地下小窝。安生全身酸痛麻木,身体几乎不是自己的,像一节节拆开后被胡乱重组,动弹不得。
他转动眼睛,旁边没有其他人。很安静。
身上被清理过,十分干爽。身下柔软舒适,但床单早被汗水、血水打湿,揉成一团塞在角落,安生侧头,看见下面垫着的,是一层白羽。
灰色的房间,生锈的铁床上,突兀又自然的,垫着一层柔软美丽的白色羽毛,是这房间唯一干净柔软的颜色。
安生勉强动了动僵硬的手,将拳头打开,里面是一缕被割断的金发。
羽人走了。
带着他生出的东西离开。
安生的小腹重新恢复平坦。除了一床羽毛,和手中的金发,关于对方的东西,已经什么都不剩。
他知道羽人不会再回来。没有理由,但他就是能感觉到。
拔下这么多的白羽,一定很痛。没了羽毛,他还能好好飞行吗?安生想。
他睁着双眼,肩膀颤抖。最后终于摀住眼睛,嘶声哭了出来。
两年后。
“哈啊~终于可以稍微休息了!踏查这活真不是人干的!”
树林中央的空地,几个学生满身泥污,瘫坐在地。他们都背着半人高的大包,里头装着沉重的专业器材。
旁边的白发教授冷哼:“年轻人真没用。”
一旁,黑发男人已快速的布置起营地。闻言笑了笑,利落地拿出食物和水,分给每个人。
尽管环境恶劣,男人准备的食物,味道总是不可思议的好。教授吃得脸颊鼓起,还不忘继续喷学生:“你们看看,安生体力多好,干活多利落,在这种环境下也应对自如!你们呢!”
学生早已习惯教授的风格,嘻笑着说“谢谢安大哥”,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安生微笑响应。
他也饿了,却没急着吃,而是将防虫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