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笑着又吻住了她的唇,另一手扶着自己粗长的凶器缓缓插入她的花xue,趁着她被自己吻的神魂颠倒,一挺身,全根没入。
“啊……”突如其来的充实让她全身僵硬,睁大双眼,本来恐吓威胁他的泪水瞬间涌出,颤抖着嘶哑着叫唤着他:“老公,老公……”
“老公在,笨宝宝,一直在,永远在。”吻去她的泪水,又无比怜惜的吸吮着她的唇。
“真的?”她不甘心的确认。
“当然。”话音刚落,他就开始抽动,初时只是浅浅的抽插,感受到她不断翻涌的花蜜,才不断变换着角度开凿顶弄。
双臂环着他,感受他血脉喷张的脉络在身体内律动,她本就十分敏感,这灼热硕大的凶器在体内擦过,快感,不言而喻的爆发。欲哭无泪的看着他,说不清该呻yin还是该哭。
他凶悍的挑逗着她的花心,她情不自禁的绞杀紧咬着他的凶器,最后的力气都狠命掐着他的胳膊,大口喘气。“老公,腰酸。”被他冲撞的横七竖八,泪汪汪盯着他。
“不怕,老公一会儿给你揉。”感受到她滑腻的花chao,他一边安慰一边沉沦欲海,动作越来越大。
指甲深嵌入他的胳膊,毫不吝啬的抓出一条条血痕,感觉太强烈,身体像一锅沸腾已久的开会,除了快感还是快感。这个狗男人今日怎么了,颠倒黑白,不分昼夜,该不是偷吃了药物吧。
她难忍的同时,他一样,每一次划过褶皱的甬道,快感都被层叠放大着袭来。
不知是肿了尚未恢复还是她故意的,死死咬住粗长的rou棒不让离开,他往前,她便自动夹紧,一来一回,默契十足恰到好处的动作让他险些缴械投降。
“宝宝,放松点。”低头看沉迷的慕安,双眼迷蒙,神态微醺,开口嘲笑:“老婆,口是心非,嘴上拒绝着,身体却分外诚实。”
“没,没有。”她矢口否认。
“哦?”他坏心眼连根拔出,故意为难她,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心生不满,松开他的胳膊,欲伸手去握滑腻腻的rou棒,却被他一把握住。
“臭老公,你欺负我。”又想哭,心中怨,狗东西,你又欺负我。
“想要?”咬了咬她的唇,憋着笑逗她,就爱看她求而不得的模样。
“不喜欢你了。”哭着别过头,鼓着腮帮子不想看他。
“那喜欢它吗?”肃清用冒着热气的rou棒戳了戳洞口,手还落在她胸口揉了揉。
“不喜欢,你们都坏。”被欲望折磨的近乎崩溃的女人哭的花枝乱颤。
肃清心里觉得自己近来愈发变态了,就爱看她在床上软糯的哭,越哭,他愈发性致高昂。这才把rou棒重新插了进去,这一下,将她满腹委屈撞得支离破碎,胸口的小白兔一跳一跳。
这一幕落入他眼中,视觉冲击几乎把他折磨疯了,一下一下更用力的在花xue横冲直撞。
“呜呜呜呜……老公”,她被体内的快感逼至巅峰,胡言乱语的挣扎,酥麻甜腻的感觉,不可思议的腐蚀着她的意识。
“还喜不喜欢老公了?”被她叫唤的身体热烈思绪翻滚,又咬着她的的唇,她热情的回应,唇齿相依,唇舌交缠,水火相融。
温热的小xue包裹着坚硬滚热的rou棒,软硬对峙,这样的摩擦,蚀骨弑神,看她渐渐绵软,他也不由加快了动作,他要带着她,到达狂妄的巅峰。
将她的双腿压至胸前,果然,花xue又红肿了,不断撞击着宫口,林莫染说过,这个小妞虽然怀孕的几率降低了,但还是可以正常受孕的,何时,才能有个孩子,将她禁锢在身侧。天,怎么可以用禁锢这个词?晃了晃脑袋,肃清又埋头苦干,不断撞击着宫口。身下的女子意志早就涣散,又冲刺了数百下,肃清才停留在原地,一任浓稠的Jingye,深深射入子宫。披头散发的女子被烫的一怔,彻底软了,沉睡过去。
肃清俯身看着小女人,良久才抱着她收拾干净,看她红肿的下身,替她抹药,天知道这个小女人最近有多敏感,不过略略碰一碰,yIn水四溢,只得取一支卫生棉条沾满了药塞了进去,看到卫生棉条才想起,她的生理期好像许久没来了,心底没来由一喜,回去就去医院。内衣也没给她穿,匆忙的收拾行李,果然将拉杆箱拉至门口的时候,肃然拖着箱子站在门口含笑看着她。
“别告诉我,那场关于颁奖的赛事是你安排的?”
“我好像还没这么厉害吧,哥哥。”
车钥匙抛给她:“最好跟你没关系,你要是敢动手脚,别怪我不客气,你开车,回头我送你回家,安安心心陪着那个老东西等死,别蹦来蹦去添乱。”又把手头的拉杆箱交给她:“搬上车。”
“王八蛋,是不是全世界就你老婆是人,其他人都不是?”肃然又生气。
“那你也得配。”瞪了她一眼,回房去抱还未清醒的女子,在后座坐定又叮嘱:“慢点开,别吵到你嫂子。”
“切,狗东西。”肃然暗骂一声。
再醒来,慕安发现自己在车里,一动,感受身下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