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做羞羞的事情,星星会不会觉得脸红?”尽量让她贴着自己,名贵地毯,管理团队也会悉心打理,还是怕她会过敏。
“老公,不要,我真的累,还疼。”她下身真空,内衣都没穿,只是套了件棉麻长袍,披着一头长发,显得仙风道骨,别样风情万种。
“肿了吗?老公看看。”说是看看,手已经伸了进去,发觉花瓣是比平日略大了几分,饶是他指腹温柔,所触之处,她还是不安的缩了缩。
“乖,别动,老公去给你取药。”将她搁在贴着墙放置的贵妃榻上,亲了亲她的眼睛,回房给她取药。
推开房门,庆幸小妞还被他留在楼上,那两只让肃然带走的绿色的虫子,在枕上蠕动。他气得咬了咬牙冠,飞速的将虫子处理进马桶,又四下检查了一下屋子,才取药膏往楼上,仍是忍不住给肃然拨了个电话咆哮:“你够了。”
她一如常态的无辜:“哥你又抽什么风?”
“我说了,你别戏弄她,她身体不好,你是知道的,万一吓出个好歹,我拿你是问,最后一次,最后通牒,如有下次,我一定剁你的手。”
端了杯水上楼,先扶着慕安喂了两口,才将药膏细细在她红肿的花瓣上涂抹。
“老公,你刚刚嚷嚷什么?”
“没事,一个神经病。”
“你们两个的相处模式,就像小朋友的恶作剧。好笑又幼稚,其实谁也不忍心伤害对方,却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对方的底线,或许,这也是一种爱吧,就算不是爱情,老公,你也是真心当她是妹妹的。”
“只是妹妹。”他解释:“她也是个苦孩子,却又比大部分人幸福。”叹口气:“老婆,这世上,能做到不后悔,却不能做到不遗憾吧。”嘴上是感慨,中指却停在她甬道转了几圈,发现敏感的小东西已经shi漉漉的,脸又红了,好笑:“想要?”
“不……”
“老公就放进去,不动好不好?”声未落,身先行,小心的将自己抵在洞口,一寸寸竭尽轻柔了顶进去。才重新抱着她躺下,看星星。
夏夜漫长,室内冷气开的足,屋顶的玻璃遇上外面的热气,一层朦胧的雾气凝结于上,仿佛隔着一层轻纱远观星河。
“乖,累了就睡,老公陪你,一船星河压清梦。”
“只愿时时如此,日日如此,世世如此。”握着他的手腕:“老公,答应过我的,不丢下我。”
“好,我答应你,但是慕儿也要答应我,陪着我。”反手握住她的手。
“好,对,还有肃慕。”
“好,还有肃慕。”抿了抿她的唇:“老婆,你是不是该奖励奖励我?”
“什么?”她不解。
“婚前都是老婆主动,老婆是不是得手了就不在乎了,每次都是我主动,每次都还委婉的拒绝,我很委屈。”大灰狼表现的无辜的很,将失落,不满和撒娇生动灵活的布满了整张面孔。
“我不主动都快散架了,主动,是不是就牺牲了。”用尽力气搂着他,浅尝辄止的在他脸上亲着,小猫般舔遍他整张脸嘟囔:“早过了耳听爱情的年龄,还要哄你这个老东西,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敢嫌我老?”
一把抱起她:“老公该让你知道,什么叫宝刀未老。”
一起身,交合之处便开始作祟,“嗯……”伏在他胸口,她软声求:“老公,轻点,宝宝疼。”
“好。”亲了亲她的眉眼:“慕儿越发娇气了。”
这一晚,不知是白天被他折磨的太过,还是内心依旧惶恐不安,这一晚她梦见被一群肥嘟嘟的小虫子包围,哭的委屈万分。性器还埋在她体内的肃清第一时间就醒了,心疼的抱着又哄又骗,末了只得又将小可怜压在身下蹂躏的再次睡着才安生。
如若不是铃铛的电话,兴许会在这山中待上几天,她出事前的那部剧,市场反响热烈,被一个颇为出名的奖项提名,赛事主办方邀请她出席,铃铛小心翼翼问询:“姐夫,安安姐可以去吗?”
他问了问地址,是境外,居然是老东西的势力范围,心下稍安,“老婆想去吗?”
她巴巴的看着他:“我可以吗?”
“当然,我陪你去,那么远,我不放心。那慕儿愿意带着老公这个拖油瓶吗?”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胡说,只是这样,会影响你工作吗?”
“不影响,工作与老婆,孰重孰轻,我还是知道的,傻妞,天下太多人本末倒置,你老公可不会犯这样的错?”
“这般草率,日后如何养得起我?”
“那就老婆出去工作,我当老婆的助理,白天事情给助理干,晚上慕儿给助理干。”
“流氓。”她面色一红欲起身收拾,被他一把拖入怀中:“宝宝,刚刚不是说了,事情给助理干,就是干活前,老公想要点奖励。”对着她粉色的小耳洞吹了口气,满意的看她浑身酥软下来,将被调教的亲几口就绵软无力的女人抱上床,放她趴好,伏上她的后背,毛手毛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