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槐挑衅地看着窗外的人影。
黑幢幢的夜色中,少年一袭玄色衣袍,没有丝毫装饰,几乎要同夜色融为一体。
身量笔直好似被规尺量过,如松如柏。眼神却是内敛的,没有攻击性,同被完全被驯化的狼犬似的。
他搞不懂阿芜为什么会喜欢他,就凭一起长大的情谊么?
刚才还转过脸去不敢看他和妹妹再书房内交媾的场景,如今倒是盯着妹妹的花xue目不转睛。
呵。
就当他给这位可怜的,被逐出场的小侍卫一点福利吧。
桑槐让她的脑袋靠着他的肩膀,拨开本就被cao得外翻的Yin唇,殷红的孔隙好似会呼吸一般,在冷风中瑟缩着。
桑芜感受到有股灼热的视线在盯着她的私处,花xue因为受刺激颤缩得更加厉害,灼烫的yInye从甬洞深处涌出,跟喷泉似的,一路和褶皱中敛藏的yInye汇聚成小溪,顺着嫣红的xue口往窗棱淌。
“进屋去……呜呜呜……”她直觉不对,不想被架在窗沿被玩弄花xue。
“礼物。”桑槐悄声说道。
桑芜咬唇,朱红发带挡住她的视线,让她不能看见窗外的人是谁。
应该是小九吧。
即便是这样,她也羞耻得呼吸都快停滞,为什么小九要盯着她的花xue不放?
自从把她架到窗户上之后,桑槐似乎变得极有耐心,和这几日将玉势抽出就插干她全然不同。
“塞进去,自己玩。”
桑槐掏出在蹀躞带里卡着的玉势,放到她手里,自己则是一手托着她的tunrou,一手隔着衣服揉抓着她尖翘的ru房。
“啊……好痒……这边也要……”
桑芜将再熟悉不过的玉势塞进甬洞,玉势比不得rou棒的炙热,却是极为坚硬温润的。
她努力迎合着桑槐的玩弄,将玉势插得更深,直到花xue好似饕餮一般将那根手掌长度的玉势完全吞没。
“让你玩,不是让你吃。”
桑槐伸出手掌在她幼嫩的花xue重重拍了一下,“啪”的声响在寂静的繁院中格外响亮。
“啊……”
景望一瞬不瞬地盯着少女的嫩洞,Yin唇因被抽打瞬间充血红透,他第一次有些痛恨自己夜视极好,甚至能将Yin唇周围细软的毛发都看得清清楚楚。
桑槐轻笑一声,将她挪动至他更容易端详的角度。
这几日他都将桑芜cao熟了,光听声音就知道她尖叫的那声不是疼的,而是爽的。
“真是个sao货,这都能shi。”
他奋力扇着她的xue口,将她本就被cao弄得充血的Yin唇变得红肿不堪,如同发面馒头。
黏腻的汁水顺着桑槐的手指迸溅出来,有几滴还溅到景望的手上,烫得他心口发热。
他甚至将扇公主yInxue的陛下想象成自己,他怎么能这么对待公主……
景望被自己想法惊出一身冷汗,被冷风吹干黏在身上,寒彻骨髓,瞬间清醒。
他不过是个无常楼出来的下等奴,怎么能肖想公主?可陛下也不是她的良人啊。
他努力将视线从桑芜的身上挪开,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桑槐没理他的自欺欺人,同为男人,他就不信景望真能忍得住。
桑芜对这些全然不知。
被羞辱的快感和和被窥探的刺激,让她浑身颤抖,Yin唇被扇一下,腰肢就弹一下,小嘴中也发出咿咿呀呀的喘息。
shi黏的汗水和耸动的腰肢几乎要让桑槐捏不住她的tunrou,他看着她紧绷成直线的脚背,就知道这浪货又要高chao了。
他收回扇xue的手,将手掌从衣摆底下伸进去缓缓揉捏她的椒ru。
桑芜的情欲被完全吊起,檀口微张,喘息粗重,放弃了思考。
她只想要哥哥扇她的xue,好空虚,好想要高chao……
“哥哥……要……”桑芜求人的时候,声音比鲜榨出来的荔枝水还要甜腻。
景望没有想到这声异常熟悉的撒娇,对旁人也是一样的。公主想要他办什么事情的时候,也是这样拽着他的袖子,声音又黏又腻。
——阿望,要。
让人恨不得把命都给她。
“要什么?”桑槐可不是景望,他甚至更加恶劣地避开挺立的ru尖,在饭粒大小的ru尖周围打着转。
“要哥哥的手掌……嗯……”
她想将在胸口作弄的手掌拉到Yin唇,谁知道手掌如同在她的rurou边缘生了根一般,拖都拖不动。
“阿芜可要说清楚了,想要哥哥的手掌做什么?”
桑槐埋在她的脖颈间深嗅着她身上传出的馨香,他在这里玩着桑芜,何尝又不是在玩着自己?
他的妹妹有多么好cao,多么可口,他早就领会过无数遍。
胯下的欲根已经硬得发疼,快在冷气中风干的性器在空中甩动着,想插进去那一处销魂窟。
“想要……哥哥扇xue……”桑芜羞耻得双颊泛红,手指收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