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杏仁酪,桑芜没有尝出什么滋味。
她也猜度过,婳娘是不是在欺骗她,想离间她和哥哥的关系,可哥哥的反应都在往她不敢想象的那个方向引。
“哥哥,我真的不能回公主府吗?”
她拽着桑槐的衣袖问道,素白宽幅绸裙铺陈在堆锦砌绣的床褥间,细幼的脖颈和纤婉的腰肢都有种令人想要摧折的脆弱。
“阿芜为什么想回公主府,在这里陪着哥哥不好吗?你想要见江姐姐,孤就让她进宫伴驾。”
桑槐搂着她的腰肢,替她摘下簪钗,脱去裙裳,解到中衣的时候,桑芜按住他的手。
“说了不来的。”桑芜垂眸掩去晦涩。
“想贴着阿芜睡。”
桑芜还没想好怎么拒绝,就感觉有温热shi滑在舔弄她的耳垂,shi黏触感激得她浑身颤抖,ru尖也随着少年的动作变得硬挺。
“阿芜也想要的。”桑槐解开她的衣带,肩背胸ru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和牙印。
他突然觉得有些碍眼,走到门边对着小九吩咐道。
“去拿瓶活血化瘀的伤药过来。”
小九赶忙应是,不多时就拿回两瓶药膏,放在手心举过头顶递给桑槐。
“琉璃瓶是内伤药,瓷瓶是外伤药。”
桑槐略一思忖,将琉璃瓶攥在手心。
“不错,库房里的珍珠发财树赏你了。”
“谢过陛下。”
小九忙磕头谢恩,山水屏风下的雕花木架,镂着两只活灵活现的喜鹊。
他不敢再看。
桑槐关上房门,门扇隔开一道泾渭分明的沟壑。
天色晦暝,一颗星子都无,没有边界的纯黑幕布将桑都笼罩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中,看不清光亮。
小九抬头,浮尘扫着太监服上的飞灰,在心中幽幽长叹,小公主啊……
就这几步路的教程,桑芜已经躺在床褥间睡着了。
桑槐捏着她脸颊上的婴儿肥,只得到两声意味不明的轻哼,跟小猪似的。
指腹摩挲着她眼底下的青黑,他也不好跟她计较,这两日她几乎都没怎么睡觉,显然是累得很了。
再说,上药也不一定要她睡着。
他脱下她的亵裤,露出两条藕白的腿儿,淤青遍布,单单瞧着也是触目惊心,不过比肩背胸ru好上太多。
桑槐摩挲着花唇,由于保养得宜,常年握笔的手指间只有一层薄薄的茧,刮过唇rou的时候恰巧能带来异样的酥麻,并不疼楚。
“嗯……”
桑芜被摸得发出一声迷迷糊糊的闷哼,娇憨可爱,和清醒时同他闹别扭的妹妹截然不同。
“小yIn娃。”
他伸出手指往甬洞里面按压摸索着玉势,什么也没有,只有shi漉漉的yInye黏在手上。
桑槐被气笑,清早让她含着玉势,才过去几个时辰,就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他的妹妹,越来越不乖了。
桑槐在寝屋中翻箱倒柜,终于在软枕底下找到被她拿出来的玉势。
他将琉璃瓶中的药膏涂抹在玉势表面后,把玉势抵在xue口,打算一点点将玉势推进去。
适才那点被指腹刮弄出来的yInye,对于艰涩难行的花xue来说完全不够,玉势不是活物,他没有办法像抽插自己的rou棒一样将欲根全都塞进去。
再伤到她就不好了。
桑槐只能捏着玉势,模仿着性器抽插,将玉势缓缓侵入花xue。
折腾一个时辰后,全身的药都已经上完,清凉的药膏磨得Yin道异常酸爽,宛如凉风在甬洞中穿行,肌肤也被桑槐把玩了个遍。
桑芜不敢动,桑槐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拢在怀中,狰狞的rou棒在她腿间磨蹭。
她丝毫不怀疑,下一瞬他就能暴起将她腿间的玉势扯出,将她压在身下cao干。
耳后的呼吸声逐渐平稳,桑芜终于迷迷糊糊睡去。
桑槐睁开双眼,将她松开些许,在她的额角印下一吻。
“阿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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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日,桑芜腿间的红肿就没消下去过。
桑槐说那是她穿着亵裤的缘故,绸缎不够柔软,不让她再穿亵裤。
她每天被迫光溜着腿,含着涂满药膏的玉势,真如深闺女子一般,繁院的门不出。
桑芜挺想去花楹轩找婳娘说话的,可就她目前的状况,她能不能走到花楹轩都是问题。
碧绿的玉势好似有魔力,顺着媚rou蠕动的方向往深处挤弄,稍微松开一些就猛地朝xue口下滑,害得她只能不停收缩括约肌,导致花xue就如同每时每刻都在被玉势捣弄一般。
站起来都费力。
古有才子七步成诗,现有她七步高chao。
她刚被塞进玉势的时候还不明白它的威力,哥哥让她塞着不准拔出来,她也就乖乖照办。
用过午膳想在繁院内走动消食,还没沿着墙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