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尔仍没有出声。
在被手指搅乱,逼迫着用稚嫩的,从未经历过深入的软壁感受过分屈从的使用。
shi润、还有停不下的抽搐...
遮不住疼痛的喘息,于是他咬住了被再次折断的手。
女皇陛下并不介意所有物小小的反抗,她的目光落在略微红肿的凹处,三根手指陷在温暖的rou里,借着鲜血的哺润,好奇地伸缩捣弄。
西厄瑟有些疑惑。
疑惑于人类痛苦的情绪。
然而也仅仅止步于此,达不到苦恼的程度。
她很快就明白了如何让自己青涩又烈性的奴隶放松身体。
她让自己的手指在甬道里变得很长。长到几乎能够抵到褶皱的弯处,抵到壁垒在尽头...鼓起一处过分明显的凸起。
也许是太过明显了,于是当手指轻轻搭在上面,还没来得及动作,骑士优美的腰线就猛地曲起,绷直了足背,含着异族的手颤起来。
“有些深...”
西厄瑟停了话,反应过来......这不是调查中人类这种生物应该有的构造。
撒尔是特殊的。
用于承受快感的凸处生长得很深,也...更加嵌入肠道的外壁。
无关乎本人对此的接受与否,畸形的内态注定会使得骑士难以陷入情欲,显然,也令他更容易被深入的侵犯支配。
西厄瑟用手指轻轻蹭了下那块温暖的地方。观察身下人绷紧肌理,呼吸急促了数个调的模样。
于是她没有停滞地摸上凸软,一点一点,慢条斯理将整个壁道压平。
人类绷紧的肌理开始痉挛。
像是拒绝的姿态。
半睁着的瞳孔浸润水光,侧着头,不知道在注视着什么。
撒尔甚至不再咬腕骨上的rou,像是为汲取氧气般轻轻仰起颈项,慌张也无力的将断了的双手抵到西厄瑟肩上反复推动。
脆弱的动作赏心悦目。
起伏的肌rou,有力的腰都乖乖作了装饰,是失去抵抗能力,逃脱无门,属于臣服者的承受姿态。
没有哭声。
然而凌虐的美已然取悦了支配者。
于是他的一只腿被推起来,方便了异族抽插的动作,而另一边陷在绒毯里,脚趾间全是被挤压得紧密,细白柔软的绒毛。
只是安静。
只留安静。
器官被搅乱过,所以当异族的指节过深抵入自己腹部,晃荡着柔软的肠壁触碰到随便什么存在,那些rou团被反复揉捏、玩弄的感受就会再次淹没理智。
那样...陌生的热度来得太剧烈。
感受到按压那东西的手指撑开了肚脐下的某个地方,于是撒尔的壁道被填充得肿胀,抬着柔软的胃起伏跌升,终于....贴到了皮肤内侧。
不....
放开...
也许出了声,也许没有,咬死的气息在恶劣的按压下终究散了力量,撒尔听到自己哀恸的声音震荡在耳廓,冰冷的空气挤入麻木的大脑,终于激起了可悲的反抗意识。
只是....想推开危险的东西....
..........
........
......
。
西厄瑟动作停滞了。
为身下的人类,为他再次浅淡下来的呼吸。
似乎终于因为过度的损耗昏迷过去。
疲惫、阖起的眼看不到情绪,漂亮的肌rou安静蛰伏,像极了迈入死亡的托族的模样。
....然而对心脏细微脉动的感知冷静诉说:
不过是虚弱罢了,也许会因为承受再一次亵玩而变得冰冷僵硬。
但仍是活着。
西厄瑟蹙了眉。
没有停下的必要。
只是突然...无意于这时继续。促使清醒的手段在脑袋里滚过一圈,轻易腐烂成无趣与倦怠。女皇陛下甚至少见的愿为这暗淡的夜光放轻动作,尽量轻且快的将手指从濡shi的入口里抽取出来。
西厄瑟盯着人类身体上挂着的碎布看了许久。
久到殿里的灯光熄灭,夜色如同惊醒的信号,她忽的俯了身,贴着人类耳廓笑起来。
“感到荣幸吧........至少你这半路昏迷的小东西没有被剥了皮投喂蛰龙。”
那些黏稠的血与ye体混合着流过掌指关节,却并没有带来多少厌恶感,西厄瑟坐在黑暗里,招来shi润的丝绵,一点一点,仔细将人类的体温从指间剥离。
金色瞳孔里有着不容忽略的趣性。
托尔斯坦族执掌政权一百四十六年的年轻陛下,嗜杀喋血、不近美色。
在这例行侵入某个轨道星球、平淡的夜晚,似乎终于肯温顺臣服于欲望,放下了冷漠,享用这属于性与暴力的甜腻糖浆。
她将柔软的绒兔毯覆到地面蜷缩着的身体上。肿胀青紫的地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