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尔被压到毛毯上时还没能理解发生了些什么。
这位乖戾,强势的异族领袖只是在花树边盯着自己的衣物出会神,就神经质的横抱他回了这铺满绒毯的宫殿。
身上的长衣物款式很怪,腿间是不熟悉的冷,这样的待遇使撒尔脑袋里冒出些不太美妙的联想,而糟糕的体验....还因为异族的动作愈演愈烈。
“你做什么!!”
绵麻布料被手拢了起来。
上移,上移,推不开那双纤细手背,于是只好露出在攀爬岩壁时伤痕累累的膝头、冷白皮肤,直至布料堆叠腰腹间。
彻底敞裸于毯面。
撒尔的魔法一向是赋用于兵器的,因为难堪与羞耻,这会甚至顾不上去翻阅脑海中冗长的咒文。向来更信任身体反应和战时经验的圣骑士,忍着一双足踝里零碎骨片带来的刺痛,用流血的腿弯禁锢住异族腰腹。
手上可没有束缚。
只是探向脖颈的动作甚至连一半也没能做到。
他的呼吸蓦然沉重下来。
锁骨间蓄起了一小池热流,细细的红丝带缠绵肩头。
撒尔努力喘息,以缓解眼前厚重的白幕和疼痛导致的...难以忽略的麻痹。
肩骨碎了。
“你...做什么?”
于是斥责也变得柔软。
微微颤栗尾音的言语从象征着救赎的圣骑士喉咙里滚落,像是承受不住,淡淡血腥,浅浅chaoshi.....然而最终归于平静。
那实在漂亮。
珍贵的宝物,只是因为得知不会坏掉,便承受肆无忌惮的摧毁。
西厄瑟愉快地呼唤他的名字。
“撒尔,宝贝,卓戈那雅的小点心,你可真漂亮....我想,恩,我是说...”
金瞳的异族人笑着摸上了腹部,很轻的皱了眉,在人类错开脸时吻上右耳滚热的轮廓,
“想,试着cao哭你。”
那双结实匀称的腿绷紧一瞬,下一刻,便放弃了缠锢腰腹的动作。
可这不是顺从的姿态。
迅速收缩后的肌块搭在女性托族略显单薄的肩膀上,撒尔像是什么也没听到,冷着脸细调了角度,使腹和腿几乎成了间隙极小的v型。
如果能成功,异族的头部会紧紧贴在自己不着片缕的腹下。但...也会受肌rou挤压气管,窒息而亡。
以一个极其可笑的几率。
没有别的机会。
撒尔心跳很快。来不及愤怒的,因为失血,也因为莫名其妙的兴奋。
却被轻描淡写的拂开了肩侧过近的腿距。
西厄瑟甚至没有把搭在肩上的腿弯放下去,尽管承受的重量足以压垮任何一位正式的教庭骑士。
这本是个很方便的姿势,能让圣骑士冷白色的腿内侧和金色软毛覆盖一览无余。
撒尔低吼了一声,长睫被蒸腾的热气染shi。
喘息声重极了,疼痛被挤压在角落里,于是更多的愤怒得以展露。
撒尔全身的骨头都被震碎过。
足踝里的裂伤还没能够愈合完好,肩胛骨刺穿皮肤,裸露在空气里,正慢慢往原位移动。他没有再流血,然而身体已然残破。
除去被反复咬伤的唇rou,这具身体上找不到任何脆弱的痕迹。
西厄瑟俯身,吻那深下去的人鱼线。
漂亮的肌rou被阳光炙烤成了浅麦色,紧挨着磊起的腹肌,凶悍的起伏着。
在那片将要覆灭的国度,不知有多少虔诚的信众视圣殿的圣骑士与神明同高。
那些事迹被记录,编改,传唱,随着yin游诗人的足迹蔓延到大陆每一所行商休整的公馆,而后商队带着故事,走向更远的远方。
自然而然,引来窥探世界的恶魔。
麦色的皮肤很干净。
带着熟悉的,温泉里浅淡的植物的气息。这让西厄瑟靠近人类腿间时不是很抗拒,甚至愿意低头,试着触碰那中间柔软的东西。
只是,
“撒尔,你的器官,”她按压着人类线条优美的腹肌,享受那种温热又光滑的触感,几乎第一次耐心给予了预警,
“你的肚子里有一团很脏,我会把它....恩,像这样.....拿出来。”
这样的言语没有半点用处。
就像一个迟到的恶劣玩笑。
毫无防备的圣骑士仰躺在身下,发出了短促且怪诞的咳咽声。
于是连接肚脐的竖线被轻易剖开。
肌块整整齐齐的排作两半,安静的起伏在被割裂,溢吐鲜血的皮层上。
柔软的指头完成了切割的工作,轻轻巧巧落在了反复鼓动的膈膜处,关节处沾染零星的红。
那样的触碰....
那样的....
圣骑士第一次无法抗拒的颤栗起来。
不再是西厄瑟刻意索取,诱人的、满含痛楚的闷哼。